从插天线的黑白电视到液晶电视,从大哥大到翻盖手机,从电风扇到空调,从录音机到MP3。

这些年沅芷兰他们家喜事连连,先是添丁,再是暴富。

徐卫青不负众望,做发明小有成就,在县城乃至整个省、市名声大噪,因为沅芷兰不想埋没他的才华,向国家申请专利,国家通过他好几项农耕机器发明,让他一举成为发明家。

不说周家饲料、沅芷兰商城、买的地和徐卫青的公司这些产业多赚钱,单靠吃专利费,他们这辈子都有花不完钱。

多年过去,沅芷兰他们搬到了市里,张泽阳也扩大产业,在市里开店买房,而周梦纯过上了与大家截然不同的生活。

周梦纯下定决心这辈子不做金钱的奴隶,不为钱拼搏,因此她的几块地卖给开发商后她要了四个门面三套房,自己住一套房,其它全部租出去,真的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包租婆生意。

当然,那是三年前,现在是沅芷兰病好后第十年,一九九八年。

九零年周梦纯惹到徐卫青就注定没好果子吃。

周梦纯经常跑到徐卫青工作室献殷勤,传出不少风言风语。

那时有一家大工作室,带领着二十个员工的徐卫青早已变得成熟稳重,,他不再意气用事,因此对那样的周梦纯他再生气也没动手,而是做了一件比动手更狠的事。

通过周父周母,徐卫青找到了周梦纯的亲生父母,多方打听下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后,非常‘好心’地让他们和周梦纯团聚了。

不愁钱花的周梦纯穿金戴银,化妆烫头,成天把自己打扮成暴发户样,深怕别人不知道她很有钱。

周梦纯上辈子这辈子都没见过亲生父母,当然她也没打算找他们,不过内心深处却想有一天她挣了大钱,穿得光鲜亮丽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是什么反应。

当穿着补疤衣裤、开口布鞋的爸妈和三个兄嫂找来时,周梦纯心里无比解气。

他们一个二个对她礼貌客气,说话专挑好听的说,她享受别人巴结讨好的嘴脸,很愉快的认了亲。

她大张旗鼓请客,邀请了他们村里的人和从没见过面的亲戚们共同参加,甚至请了记着拍照采访,其实是为了做给周家看。

而周家早已搬到了城里,除了照顾生意还要带小孙女玩耍,哪有空关注周梦纯。

有钱花,有人捧,周梦纯花钱买了几年开心的日子,可好景不长,一场病几乎压垮了她。

周梦纯有了钱就胡吃海塞,贪图吃喝玩乐,她不好运动,体型吃变形不说,因为吃多了海鲜得了痛风。

痛风也是风湿的一种,比类风湿关节炎更严重,吃不得炖汤和海鲜,嘌呤一高就犯病,时间一长还会长痛风石,关节里长石头,丑不说,还又痛又影响正常生活。

屋漏偏逢连夜雨。

周梦纯没料到,这些都是穷怕了的极品亲戚,他们温水煮青蛙,花言巧语,都是为了喝她的血。

她不想像周陆沫一样当一个坐轮椅的废人,她那么有钱,未来那么美好,更不想苟延残喘的活着,她决心去外地治疗。

治病需要一个人陪同,这时她想到她亲妈。

她亲妈表示很心疼她,走之前专程放弃乡下的孙子来照顾她。

她还很感动,不曾想那都是他们的阴谋。

亲妈偷偷赔了她家里的钥匙,走的时候把钥匙给了哥嫂们,等她出去治疗无果后回来,门面和房子全被卖了,亲妈和那一家人也不见了踪隐。

他们没给她留一个住处,她的存款在路上已经全部花光,出门只带了钱、身份证和衣服的她,连报警的权利都没有,因为所有能证明店面和房子是她的证明全留在家里,如今都被销毁。

没有证据,找不到人,警察没法立案,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被逼无奈之下她放弃脸面去找周家和张泽阳,不曾想两家都搬了家,找遍县城都没找到,去乡下问才知道他们搬进了市里,市里那么大找人等于大海捞针。

没钱的周梦纯又身患重病,想端盘子洗完都没人要,只好租房子捡垃圾为生。

沅芷兰清明回老家祭祖,周梦纯想碰碰运气,回到老家果然看到沅芷兰打扮得光鲜亮丽坐在院子里。

一起回来的有周父周母徐卫青还有她和徐卫青的女儿,他们听说村里要建高速路,跑去看,沅芷兰没兴趣。

周梦纯进入院子时,她当时正坐在轮椅上回味当年的感觉。

周梦纯看她还坐轮椅,认为自己虽然也得了病,却比她好太多,故意跑到她面前打击她,把她重生如何作恶如何抢人的事说了。

沅芷兰什么都没说,一个动作让周梦纯得意的笑脸僵在脸上。

她从轮椅上起身,踩着高跟皮鞋,优雅的走向周梦纯,一身靓丽站在她面前。

这时她才侧头在周梦纯耳边小声说:“姐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啊,从来没得病,一直都健健康康的,也不会因为吃了药不能生孩子,因为我没吃过药。

对了,我还有很多好消息,这些年都没呵姐姐分享。哥哥现在当了发明家,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生活的非常幸福。哦,我嫁的卫青哥哥,就是你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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