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晋王梁仁挑选南宫夫人为枕边人之一,跟她的容貌没有太大的关系。

南宫夫人确实美丽动人,可是她的想法简单才入晋王的青眼。

她此时坐在小客厅上,浑然忘记不久以前她聚众上门侮辱,她的脑海里想的全是能得到许多的财富。

这附近门上的婆子可无法忘记,这位不是尊贵的客人,婆子不会严格按照客人上门的礼数守在门外等着侍候,可她又一定要监视着南宫夫人不是再次上门破坏。

人要是坏起来,那可没个边儿,承平伯府的位置又决定着在这里当差的家人们资讯较多,婆子被安排接待南宫夫人的当时,就只想到一个曾在南兴流传的官司。

两家不和,其中一方也是主动上门道歉,结果把一些官府禁止的东西放到对方的家里,他再出首举报,造成对方险些家破人亡。

婆子不会让南宫夫人离开自己的视线,侍候她决不可能,就拿个扫把装模作样的在小客厅外面扫地,从左走到右,从右走到左,眼神不离开南宫夫人,嘴里叽咕的低声骂着。

她这是在门里面骂,在门的外面,街道上也有一个人嘴里叽咕的低声骂着。

“这个最能讨好卖乖的贱人收到什么样的风声,屁颠颠的带着礼物跑到这里来出丑?”

日光照在她的面上,皱纹表示出她的年纪约在五十岁上下,半旧的一身蓝裳蓝裙带着折射感,上面的绣花又不见得怎么的时新,这是一身说得过去的绸衣裳,不怎么出挑的那种。

她一半花白的头发上面插的全是银簪子,风让乱发出来,抬起的手带着粗糙,一看就是个劳作人。

她是农耕者,或者哪家的家人。

这个婆子骂着等着,直到承平伯夫人被簇拥着出来,南宫夫人迫不及待的走出来,两个人居然还互相见礼,婆子惊的仿佛让天雷击中,她目光呆滞的感觉自己顶着滚滚众雷,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这里,走上长街,走到街道,走进蒋夫人家的角门。

“夫人,不好了,南宫家的贱人提着四色的礼物现在承平伯府。”婆子有些醒神的时候,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以是随着这句话的传递,被婆子头顶回来的滚滚众雷也传递给蒋夫人,拿小调羹慢条斯理吃补品的蒋夫人猛的坐直,整个人变僵,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婆子。

婆子从没有见过蒋夫人这样,她还以为是自己回话不对惹怒主人,慌慌张张、语无伦次的话潮水般的往外面涌:“我真的看到,亲眼看到,夫人您让我单独当差,您另外赏给我绸衣裳,给我钱让我每天盯着南宫夫人,如果殿下往她们家去,就赶紧回来告诉您,如果南宫夫人出门可能是和殿下在别的地方见面,我也得弄明白了回来告诉您.....”

她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大堆,在这里侍候的两个丫头听得目瞪口呆,许婆子办事倒是不含糊,就是这张嘴实在怕人,这些话能全说出来吗?幸好这里没有别人。

蒋夫人倒是没有介意,她在自己的茫然里困顿的走不出来,穿透雕花窗棂的日光照出她的纠结,也照出她乌云般的发髻,和俏丽的眉眼儿。

她也是位美人儿,在南兴王城里的评价不比南宫夫人差到哪里,南宫夫人因此最为忌惮她。

也因要说成为晋王的枕边人后谁最了解南宫夫人,应该是这位和南宫夫人没完没了比拼的蒋夫人刘氏,对手有时候是最为互相了解的人,蒋夫人知道要让南宫夫人低头只能是一个可能,而这个可能适用于天下绝大多数的人。

那就是向承平伯夫人低头能带给南宫夫人莫大的利益,这个利益的第一要求应该是殿下的恩宠。

“可是我收到的消息,殿下根本不喜欢承平伯夫人。”蒋夫人自言自语的道。

她虽然没进过晋王府,为了更好的抱住晋王这个金饭碗,挖空心思也会弄到一些与枕边人有关的消息。

比如蒋夫人让认识梁武的人前去询问:“倘若殿下喜爱承平伯夫人,也请武大爷知会我一声儿,也免得我再次冲撞到林家。”

梁武自然是摇头:“没有的事儿。”

梁武以王府管家的身份不可能说假话,在蒋夫人与梁武的间接性接触里,这位管家说一句是一句,他的话可以相信。

承平伯夫人将带给南宫夫人殿下这个利益先否定掉,余下的就只剩下一个字:钱。

两个字:银钱。

更多的字:一大笔的财富。

少了南宫夫人才看不上眼,她会像历史上的一位名人一样,不折腰。

名人的不折腰是保气节,南宫夫人拒绝的理由:钱太少不中看。

得多大的财富才能让南宫夫人低头,蒋夫人想到这里,她的眸光骤然火热,南兴的富裕在于晋王梁仁来到以后大力推动经商,并且扩大农耕面积,各种鼓励开展副业,承平伯府也就不是南兴最有财富的那一队人里,可还是令枕边人们流口水。

“备轿。”

蒋夫人急匆匆的喊着,在丫头们答应下来,又问许婆子:“你看到南宫夫人的四色礼物是什么?”

办事不含糊的许婆子张口就答:“两包果子,两包合熙祥孔家的点心,一两银子一盒的那种。”

蒋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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