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会封为晋王得到南兴,仅仅是看惯皇家繁花争俏闲花闹,做件份内的好事。

这位太宰本想为梁仁谋得皇家学堂里念书,他的奏章没有原因的消失无踪,可能是慧妃不愿意和庆王差不多年纪的晋王抢风头,相差半年的两位殿下安排上来说,庆王有的,晋王就算减一等也应该有,否则御史们也看不下去。

也许是其它的人抹去浮尘般的昧下那道奉章,洪太宰深知宫里的事情难说,不闻不问最好,他的处置是往殿下学习的学堂写张常年病假的请假条,梁仁独自学习倒也乐哉游哉。

和奚重固聊起诗书来也彼此高兴,奚重固自然的有份猜测,晋王来到南兴,附近有条件的人家都打听过他,庆王的懦弱和晋王的不受重视并不是秘密,晋王的文韬武略从哪里而来?

天才,并不是生下来雄霸天下,他表现在某些事情上天分独特造成的学习能力。

天分再独特,也有后天条件的参与,比如一个学堂,一个好的先生。

这一回晋王的到来,让奚重固对他屡屡刮目相看,年初伤到鲁王颜面,并悍然还击鲁王侵犯,奚重固很想把这份底气标榜在自己身上,可他嗓门儿高却不意味着不精细,晋王压根儿没有向他求助,甚至没有写信有过请教。

这份底气源自晋王自己,这是奚重固当时的看法,在这两天和晋王的相处后愈发的明白。

他正要问问梁仁深宫里的日子如何,有没有一些母妃留下的秘密人物照顾,这将决定奚家把晋王殿下放在几分尊重、几分亲切、几分的强势上面,就见到江氏走过来。

江家并没有向江氏倾注偏心的家教,江氏就是有些天分的当家主母,换成别人可能难为情询问妹婿的房中事,要问也遮遮掩掩的先小厮再官员再往当事人面前询问。、

江氏想想这位殿下还离不开奚家,再说公婆都不在,兄嫂即是父母,当然承平伯夫人的那种兄嫂免谈,这种时候还不敢问,等十五娘出嫁后倘有受气,岂不是更加的不敢开口。

她落落大方:“我来打扰你们了,有句要紧话儿,我可藏不住,殿下呢,方便的话也请这就解释,等两天说也成,不过先说好,你不给大嫂说明这事,大嫂可就一直等着。”

奚重固就知道又出变故,他带笑不语,梁仁自然道请说。

“妹婿这么好的人才,南兴曾出过几任洪王妃、洪王世子妃,还有侧妃数不清,不知道妹婿你的内宅里都有什么人,若是妹婿你心爱的,你现在说出来,大嫂我让十五娘好生的待她,我奚家的姑娘不是那庸俗的女子,十五娘她不会令你为难。”

梁仁就知道长安和永宁必有一个人被奚家的人打听,这是梁仁授意他们有问必答,梁仁这样做的用意在他的回答里。

“多谢大嫂有心,大嫂若是不问的话,我正寻思着要不要和舅兄说一说,只是大嫂不问我先说出来,倒像怀疑舅兄和大嫂不肯把好姑娘给我,这样的一问,我在此先谢过大嫂。”

梁仁躬身施礼。

江氏以岳家人自居还了半礼,揣摩着梁仁的话意,堆笑道:“那么殿下肯现在就为我解惑?”

“正是。”

梁仁看看这对夫妻:“舅兄,大嫂,我的内宅并无枕边之人,”

“那中馈呢,元旦朝贺及端午中秋谁接待命妇们?”

“自我到南兴,两三年里也就那一年的年节里我接见命妇们,无人接待,不过是赐宴完回家了事。”

江氏笑道:“这也罢了,可是殿下这么大了,你可别对我说外面吃酒作乐的没有过。”

“枕边人一共六个,南宫岑氏、蒋刘氏、宣金氏、汪姚氏、左赵氏、陈方氏,不敢瞒大嫂,南兴的风流之地名唤红街的街上,我还养着两个红魁首。”梁仁满面的坦然。

奚重固为京里赐婚骂了梁仁两年,对于梁仁的风流事他是知道的,只要梁仁不娶别家姑娘为正妻,妾室不少的奚大将军才不放在心上,这会儿他才有些兴致,也是晋王就在面前问也方便,奚重固大笑:“南宫岑氏、宣金氏......你这是什么嗜好?”

这一听就是出嫁过的女子,如果不是未亡人的话,晋王相与的将是别人的老婆。

“舅兄,你知道我的,一到南兴就是鲁王眼中之钉,老洪王是怎么败的,他固守南兴而不着眼周边,与宁王不和之后,基本无人帮他,舅兄也许会说老洪王在京里也有世代打点的官员,可是鲁王府也有,因此不是对手,我独身到南兴时,弄明局势就不肯从南兴娶妻,再说南兴的世家被老洪王牵连在内十去七、八,逃出来的子弟们我费足精神才取得信任,却也随时被牵连在内,我为他们打点洗清的费用,足够另外买下和他们相等的人。”

奚重固听的很认真,他闲的时候也这样推敲过,晋王不笼络南兴本地的世家却向自己求娶,除去他眼光超群以外再就是南兴那几年被老洪王折腾的离空荡荡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