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一水的参赛选手卖惨,不是死爹的、就是没娘的,最“幸福”的那个也是“全村最穷”的。

这几年,嘉宾又来劲了,表情那叫一个丰富,都跟痔疮“晚期”一样,呲牙咧嘴、一会哭一会笑的。

…………………………

听韩士奇质问自己为什么躲着他,陆雨驰哼笑一声,说:“就冲着你跟我‘陆总’、‘陆总’的,我就多余搭理你。”

“我这是……这不刚才进来,没看清是小猫儿在这儿嘛,要是就咱俩时,我肯定不这么喊啊。”

“你别来这套,你就是谈生意习惯了,就那套溜须拍马、逢场作戏的玩意儿,你比谁都精。”

“那……那不是因为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嘛。”

“我去你大爷的!你认识我那天起,我家就有钱,你那时怎么不跟我‘陆总’呢?你露着鸡鸡的照片儿,我家现在还有呢,我倒成了‘露总’了……”

……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就是这样,长大成人、走入社会,慢慢地就养成了一套为人处事的方式、方法。习惯了这一套,再跟过往的朋友们接触时,也或多或少地会带出这种方式、方法。

前几年“小伙伴”这词突然火了,很多人都在说着,但却忘了彼此曾为“小伙伴”时,是如何的吃喝不分,一起哭、一起笑。

这其实是一种不可避免的改变,而且这种改变也未必就完全是坏事。只是很多人、很多时候,更容易看清别人的改变,却忽略了自己的改变。而可怕的是,我们彼此的改变,往往也伴随着彼此的疏远,然而我们却茫然不知。

陆雨驰、王小猫和韩士奇三人间的疏远和争执,在很多人看来可能是鸡毛蒜皮、小题大做,起码没有深仇大恨。但如果我们扪心自问、细细回想,也许会想起很多这种没有“深仇大恨”,却逐渐不再联系的朋友。

为什么?

其实或许就是我们在彼此的改变中、疏远中,一次求助、一次相约,却换来的拒绝,慢慢也就不再求助、不再相约。

但这三个人是幸运的,他们还知道坐在一起想想、聊聊,彼此究竟为何疏远了。尽管这回能坐在一起,也有很大的偶然成分……

陆雨驰还在对韩士奇说着:“我是想起来就生气。我不想给你投资,你愣是让八个人、换了八个公司名称来找我,可事儿是一个事儿啊,你当我傻啊?咱哥们至于这么套路吗?”

“行了、行了,批判够了吗?”韩士奇无奈地说,“就算我有不对的地方,可也是你小子结婚之后太难约了,所以哥们儿才生分了。”

“说话就上菜了,你生什么‘粪’啊?要生你偷偷儿去厕所,别说出来、恶心我们。”

“这不是你刚才说咱们生分了嘛。”

“我婚后难约吗?可能有点儿,这不为了你、我都离了嘛。”

“别别,别为了我,这他妈罪过儿太大了……”

他俩正说着,服务员开始上菜了,这可难坏了服务员。

三个人、分在了三桌坐着,而看见菜来了,也没有往一块凑的意思,该把菜放在哪桌呢?

久未开口的王小猫,冷哼一声,说:“服务员儿,去把每个菜都分成三份儿。”

“你死不死啊?你那个劲儿——还没拿够呢?你们俩赶紧过来吃饭、喝酒。”陆雨驰又对服务员补充道,“别听他的,这儿是我花钱,就放我这桌儿,他们俩爱吃不吃。”

服务员点了点头、放下菜,表情“怪异”地退了出去。

韩士奇对王小猫说:“行了,猫儿,他是不够意思,所以咱俩才更得吃他的。”

王小猫站起身来,边往陆雨驰这桌走着、边说:“我没说不吃啊,把菜分开——卫生。”

“你们俩算是什么玩意儿?”陆雨驰摇了摇头,边说着、边从包里掏出了一瓶酒——二锅头——还是桶装的。

“呦,都这身价了,还喝着这个呢?”韩士奇坏笑着说。

“散伙饭都不给上点儿好酒。”王小猫边说着、边骄傲而熟练地打开了那桶二锅头。

“少废话,特意给你们俩备着的。”

三人相视一笑,尽管刚上了一个凉菜而已,却迫不及待地一起喝了起来。喝着他们三人最初学会喝酒时,在一起常喝的酒。

这就是真正的哥们、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别说仅仅是言语上的争执,就是动起手来,过不了一会,也能一起撸串、喝酒……

“我说老韩啊,你干吗非要搞综艺呢?你那直播公会不是弄得挺好的嘛?”陆雨驰问韩士奇。

“你是不知道啊,我们这行竞争也激烈着呢。不但是彼此之间互相挖人,在公司的业务上也都得搞出很多花样儿来。现在你要是光弄直播、光打打比赛,连主播你都留不住。

他们有很多都已经和一些网站合作搞综艺节目了,我这不也得跟上嘛,要是不扩展业务,主播觉得在我这儿没发展。池子啊,你怎么就看不上我策划的那个综艺节目呢?”

“呵,甭说你策划的那个,就是现在电视里的综艺节目,我都不看!那都什么玩意儿啊?前些年,一水儿的参赛选手卖惨。一上台来,不是死爹的、就是没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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