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郡主的头紧紧贴在地面,美背上的衣衫绷紧,形成一道弧线,顺着背部一直延伸到xx,如果在后方看,更加血脉贲张。

朱训镗甩了一下袖子,幽幽道:“你有什么资格用你的命来保住那两个孩子,就凭你?”

“真是异想天开,朕何不将你们全部一网打尽。”

永嘉郡主的娇躯颤抖,显然已经想到了母女三人的后果,她握紧了拳头,嘴紧紧咬住嘴唇,没有丝毫办法。

朱训镗走到永嘉郡主的面前,低头俯视道:“抬起头来。”

永嘉郡主的余光望着朱训镗的鞋子,听到声音后,缓缓抬起清水芙蓉,不施粉黛的面靥,她仰视着朱迅镗,春光无限好......

但朱训镗的目的不在于此,望着永嘉郡主一副灰暗的脸色,眼眸间失去了神采,犹如好吃的饭中多了苍蝇,特别恶心,朱训镗的兴趣一下子少了很多。

他转身做回椅子上,直奔主题,淡淡道:“放过你的孩子也不是不可。”

永嘉郡主猛地抬头,美眸中发出神采,直勾勾得看着朱迅镗。

朱训镗对上她的目光,视线来回在她的娇躯上徘徊。

“不过嘛,是死是活,全在你的身上。”

永嘉郡主心里一咯噔,娇躯微微一颤,从朱训镗的目光中,仿佛看到了无限的欲望,赤裸裸得,不加掩饰。

她不是深闺中长大的,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表情。

她的嘴角翘起,眼眸中露出一丝丝淡淡的嘲讽,那种看人的表情,令人极其不爽。

永嘉郡主深知自己的美色,当年不知多少公子都曾是她的“舔狗”,随年近三十,但容颜反而更加娇艳,岁月带来了更深的知性,不曾逊色。

她的内心冷冷的,没想到朱迅镗竟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哈哈哈,成祖,这就是你的血脉啊,大明竟然交到了这样的人手中,与那宋金时期的海陵王有何异同?

望着永嘉郡主纷繁复杂的神情,朱训镗不禁感叹,造物主果然神奇,区区几息过程中,永嘉郡主的面容上出现了多种多样的表情,无法描述。

永嘉郡主的脸色顺便变得冰冷,塌下来脸来,冷声道:“好,我答应你。”

朱训镗一下子来了精神,永嘉郡主作为伪帝的亲妹妹,自然知道许多事情,不过他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永嘉郡主为何没有前往南方,反而一直隐藏在京城附近的山谷里。

朱训镗做好洗耳恭听的样子,身子有些前倾。

永嘉郡主握紧拳头,她没想朱迅镗这么迫不及待,竟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要在这大堂行那苟且之事,简直是.......她深吸一口气,胸中怒火冲天,没有任何语言来表达内心的愤懑,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一副认命的模样。

纤手缓缓向上,食指已经到了纽扣上,眼角变得湿润起来。

“停。”

朱训镗左等右等,也不见永嘉郡主有丝毫动作,反而磨磨蹭蹭,还留泪了,嗯,可以理解,出卖兄长比较内疚,但为何要一副脱衣服的样子。

想用美色诱惑他?

休想!

朱训镗甩掉脑海中杂七乱八的年头,皱眉道:“如果你不想说伪帝的事情,就不用说了,看来在你的心中,还是你的兄长比较重要,不过,等你那兄长知道了你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办。”

永嘉郡主一愣,啥?兄长?

他到底在说什么?

不是要她.......

怎么听着意思,好像和她的兄长有关系。

她的兄长,不是已经早死了吗?

她露出迟疑的目光,纤手再次放下,眉头皱起,说道:“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的兄长早死了,哪里来的兄长?你不是要我......”

后面的话太过羞耻,永嘉郡主怕脏了自己的身子。

朱训镗讥讽道,装的倒挺像,有那么一丝当年永嘉郡主的样子。

“不用装了,你的兄长早就起事了,他现在与赵宋一脉狼狈为奸,危害大明,你作为帮凶,还要我多嘴嘛,老实交代他的事,朕可能看在你是大明皇室血脉的份上,饶你和子女一命,否则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永嘉郡主陡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理解错了,随后她脱口而出道:“我的兄长起事了,不可能,他早就在多年前让你们害了。”

永嘉郡主的表情不算作假,朱训镗的心里泛起了嘀咕,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是不是这里面搞错了什么。

他追问到:“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兄长的事情?”

从朱训镗的嘴中确认兄长还活着,永嘉郡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心情颇为激动,她念念道:“兄长竟然还活着,他还活着......”

她的印象中,兄长暴卒,还为此伤心许久,恍然间听到兄长再世的消息,一时情绪兴奋,倏忽间脸蛋露出一丝顽皮,有少女的风采。

再三追问后,朱训镗沉着脸,果然和他猜的没错,永嘉郡主真不知道他兄长的消息。

他吩咐人前去审讯周三富,看看是谁在说谎。

永嘉郡主此时缓过心情,眼角还存有泪痕,她的内心还夹杂着一丝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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