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它的动向。

这种迹象只能有一种解释——时空魔术!

既不是单纯的空间魔术,也不是隐藏身形的小把戏,而是割裂时空将物体进行传送的……魔法!

“你到底是谁?”卫宫切嗣问道。

没有用的,在魔法使的面前,自己根本毫无胜算。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怀着希望。

只要对方松懈,哪怕是一瞬间,起源弹就能摧毁它的魔术回路!

“七名servant已经部阵亡。”黑影缓缓地说,“可是大圣杯的降灵却未完完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卫宫切嗣按捺住了想要扣动扳机的手指。

“为什么。”他问道。

虽然这不符合他行事风格——按常理来说他在黑影开口的瞬间就该一枪崩了它,但圣杯的事情太让他在意了。毕竟这可是能够实现他愿望的杯子,容不得任何差错。

更重要的是如果对方愿意的话在刚才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犯不着跟自己多废话。

“因为其中一名servant的灵魂已经被我从容器之中抽出来丢掉了。”黑影发出了嘲讽般的笑声。

卫宫切嗣捂着自己的断肢处,脸色苍白,沉默不语。如果这家伙应该不会无聊到扯断自己手臂就为了告诉自己它破坏了圣杯的完整度。所以他在等着黑影继续说下去。

仿佛是洞穿了切嗣内心的想法,黑影继续说道。

“不过这并非是我想要破坏这场仪式,而是一旦这样下去,你会成为不了圣杯的主人。”

“圣杯是由最后一位存活的御主才能使用的,”卫宫切嗣的脚下,血液正在晕开,“你并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是吗?真的只剩你一个御主了吗?”黑影发出了嗤笑。

卫宫切嗣眉头紧皱,食指时刻准备扣动扳机。

靠着固有时御制,他能以自身成倍的速度行动起来,如同迅捷的猎豹。

“我已经将新的令咒刻印在了你的手臂上,”

对于这件事情黑影没有更多的交谈,而是举起手来,那断肢朝着切嗣漂浮过去,最后竟然重新“缝合”在了他的身上。

明明之前经过了暴力的撕扯,此刻却连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

“这样一来,只有六名servant的圣杯便会召唤新的英灵,你必须面对你最后的敌人。”

“最后的敌人?”

说到这里卫宫切嗣猛然停住了。

等等。

六位御主已经部死亡?

如果没记错的话,rider的御主似乎逃过了一劫!

卫宫切嗣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早知道就该将其狙杀的……

在rider跟archer对战的过程中,他一直都在远处的大楼上观望。

rider被击败后,他认为没有了从者的御主没有威胁,至少不可能在今晚重新召唤新的从者,于是就立刻追赶吉尔伽美什的脚步赶往圆藏山……只可惜事与愿违,那名叫做韦伯的小子似乎并未失去御主的资格,而是通过某种方式重新召唤出了从者。

这样一来,自己召唤新的从者也是必要之事了。

因为那小子看起来最没有威胁,所以就将其遗漏了吗?

想到这里,卫宫切嗣抬起头来,却发现黑影已经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它存留过的痕迹,就像是幻影一样。

虽然不知道它为何要帮助自己,但事到如今,在没有了从者的情况下想要跟拥有从者的御主战斗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不得不借助英灵的帮助了!

卫宫切嗣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开始勾勒降灵仪式的阵型。

必须要拯救世界。

要让在冬木流的最后一滴血成为人类流下的最后一滴血。

所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圣杯……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

市民会馆的大门被打开了。

荒川望推门而入,一股灰尘扑面而来。

歪斜的钢筋,崩坏的墙体,强行挤出的甬道……目光所及之处惨不忍睹。

“晚来了一步吗?”荒川望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手背处已经没有了令咒的痕迹。

这代表他已经失去了作为御主的资格。

也难怪,毕竟从者都已经死亡了,被淘汰也是理所应当的。

视线再往前方走,览台之上就是圣杯。

它漂浮在空中,纤尘不染,看来从者之间即使战斗,也将它保护得完好无损……事实上,市民会馆的大厅内,就只有览台那里是完好无损的了。

“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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