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不得喧哗!大胆妇人,还不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县令大人一声呵斥,那王氏立刻哆哆嗦嗦的说起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日鄂秀才从胭脂家门口经过,正巧碰见了王氏和胭脂。

鄂秀才因为妻子丧期未满,穿着一身白衣,潇洒倜傥一表人才。

胭脂虽是未出阁的女子,却一眼就看中了鄂秀才。

恰巧王氏是鄂秀才的老邻居,当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哄骗胭脂说可以带信给鄂秀才,让他择日请媒人过来。

然而王氏并没有真的去拜访鄂秀才。过了数日,胭脂心情忧郁,猜疑鄂秀才是官宦后代,不肯低就。整个人心情苦闷,渐渐不吃不喝,病倒在床。

恰巧王氏再度来看她,便追问胭脂为何生病。

胭脂只道是那日见到鄂秀才后,终日恍恍惚惚不舒坦,现在苟延残喘,怕是不久要死了。

王氏却一眼看出胭脂是相思成疾,便安慰道:“我那死鬼相公出门做买卖还没回来,找不到人去跟鄂秀才说。你要是为了这个生病,还顾忌什么?干脆叫她夜里来相聚一次,难道还怕他不答应?”

可胭脂却不同意:“若是他派媒人来,我的病立刻就会好。若是私自约会,那是万万不行的!”

王氏讲完就冲县令磕头:“大人,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之后再无往来!我只是逗弄胭脂,并未与鄂秀才联系。定是那丫头与人私通,望大人明鉴!”

县令又问:“戏弄之后,曾又跟谁说过?”

王氏回答:“没有跟别人说过!”

一番审问后,没能找到新的线索,案情到这里仿佛到了僵局。

荣县县令无奈,只能看向斋图,“一得先生,您怎么看?”

斋图此前通过面相判断王氏很可能是个滥情偷人的妇人,于是起身向县令行了一礼,然后对王氏怒喝:“大胆妇人,竟想蒙骗大人!夫妻二人在床上无话可说,你怎么敢说谁都没告诉呢?!”

王氏大声辩解:“冤枉啊大人,我丈夫外出做生意,已经很久没回来了了。”

县令皱眉,不过斋图却是再次呵斥:“哼!喜欢戏弄别人的人,都喜欢嘲弄别人的愚蠢来炫耀自己的聪明。你说你不曾与他人说过,你想骗谁?大人,看样子不给她上点刑,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县令听到斋图的话,于是拍击惊堂木,“来人,上夹具!”

王氏见到差役拿来夹具,抓住她的手就往里放,还未动刑,王氏就吓得小便失禁。

“大人,我说我说!曾与宿介说过!”

“他跟你什么关系?还不从实招来!”

王氏畏惧刑罚,便一五一十的道来。

原来,宿介是她的青梅竹马,王氏出嫁前就与他私通。

宿介只要听说王氏的丈夫不在家,就前去找她重叙旧好。

那日王氏最后一次见胭脂后,当晚宿介就爬上了她的床。王氏就把胭脂的话当做笑话讲给宿介听,并开玩笑地嘱咐他去带信给鄂秀才。

“哼!来人,将宿介押上堂来!”

差役听令,立刻出门去羁押宿介。

公堂外听审的群众也顾不得保持安静的嘱咐,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索性声音不是很大,县令也没多说什么。

“早就看这王氏不像正经妇人,原来早在结婚前就跟人私通,可怜了他的老公哟,也不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种。”

“那个宿介我知道,学问不错,一表人才。我说他怎么不去考个功名,天天在我们这小县城厮混,原来是为了王氏。”

“你说这人怎么就跟有夫之妇勾搭上了。”

“没听那荡妇说吗?人家可是青梅竹马。”

“哟哟哟,青梅竹马就能私通啦?”

……

差役抓人需要时间,县令将王氏押走,再次提审胭脂。

“胭脂,本官问你,鄂秀才半夜私会与你,你是否看清对方面容。”

胭脂低头道:“夜间漆黑,并未看清面容……”

“速将你们见面的事情,详细与本官说来!”

原来,胭脂与王氏见面第二晚,半夜就有人来敲窗户。

胭脂以为是自己的母亲,便问道:“是母亲吗?何事?”

谁知窗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我是鄂秋隼。”

胭脂一听,十分激动,但是却也知道这样私会不合礼数,“鄂郎,我之所以如此想念你,是想跟你白头偕老,而不只是为了一夕之欢。你若是真心喜欢我,就回去找媒人来。加入想暗地里私会,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我当然是喜欢你的!可是我来都来了,可否能握一下你的手来表示定情。你若真心喜欢我,就开下窗户。”

面对对方的一再恳请,胭脂不忍心拒绝,于是开了窗户。

谁知对方趁虚而入,马上抱住了胭脂。

胭脂无力反抗,就倒在地上喘不上气来。

对方似乎十分急切,马上开始撕扯胭脂的衣服。

胭脂大骂:“哪里来的无赖,你肯定不是鄂郎!假如你是鄂郎,他一定微柔体贴,怎么会如此粗暴无礼!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只有一死!品行亏损,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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