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危急,东方老赢运转轻功,背着斋图和沈绛雪夺门而出。

小狐狸阿九也立刻窜了出来,紧紧抓住沈绛雪的裙摆。

夜叉的大手拍下,整个小屋瞬间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东方老赢步伐很快,转眼间就跑出了县衙,边跑边问:“先生,何为修五戒者?”

斋图一边朝后观察,一边解释,“所谓五戒,是说大乘佛教中的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受佛五戒者,是福德之人,无所畏避。”

“可惜了,我杀过生……”东方老赢感叹,脚下越奔越快,“先生,我们去哪里?”

斋图回过头来想了一下,“还记得河神吗?去那条河!”

东方老赢会意,立刻朝着城外奔去。

县衙内屋舍被毁,巨大的声响惊醒了众多衙役,县令也衣衫不整的从房里走了出来,“发生了何事?”

“大人,东厢房不知为何突然倒塌。”衙役们举着火把围向斋图原先居住的东厢房。

县令一惊,向废墟中大喊,“一得先生?一得先生?”

那绿皮夜身高两丈,仍然站在原地,只是在场的众人肉眼凡胎都看不见。

夜叉见斋图带着沈绛雪逃跑,气的猛的一跺脚,然后大步追去。

围在废墟外的衙役只觉大地一震,然后碎木瓦砾好被无形的东西掀起,离得近的几位纷纷被击飞。

县令大惊失色,跌倒在地,索性运气较好,没有受伤。

只觉地面颤动,一道劲风从面前吹过……

东方老赢快步狂奔,好在沈绛雪本就是鬼魂没什么重量,加上斋图和小狐狸的重量并没有影响他的身法。

夜叉虽然动作比较慢,但是它仗着身材优势,大步奔来,也是紧追不舍。

双在在官道上你追我赶,朝着城外奔去。

夜叉每次落脚都引得地面一阵晃动,周边居民不知情况纷纷点灯。

就这样一路过去,官道两侧慢慢灯火通明。

等居民举着油灯从屋内出来查看,只见到原本平整的官道上印上了一个个巨大的奇怪脚印。

小狐狸坠在沈绛雪的罗裙上,一点一点艰难的爬到斋图的肩头,“这夜叉不是住在北山的破庙里吗,你怎么招惹到它的?”

斋图无奈,“别问我,问旁边那位女鬼去。”

小狐狸看向沈绛雪,沈绛雪紧紧抓住斋图婉婉道来,“我是为了救我姐姐委身于它,本也相安无事。可是三日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厉鬼,荣县的孤魂野鬼几乎都被它抓去吃了。那厉鬼又收了一批小妖做打手,这夜叉也被它收了去。夜叉要将我进献给大王,我这才连夜逃了过来。”

“哦,原来它是来抓你的!”小狐狸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斋图说道,“坏人,你把她丢下去我们不就没事了?”

斋图没好气的怼道,“要扔也是扔你!反正没你什么事,你赶紧逃命去吧!”

“哼,我才不走,我要看着你是怎么被夜叉弄死的。”小狐狸得意洋洋的晃了晃秃了一块毛的尾吧。

东方老赢一路往东,很快钻入了树林。

一路上,夜叉撞断了无数树木枝桠,惊的飞鸟阵阵。

树木的些许阻挡,让东方老赢渐渐和夜叉拉开了差距。

等快跑到河边,东方老赢已经满身大汗。

河边,一艘渔船上,渔夫正在和一个年轻人喝酒谈笑。

年轻人突然顿住酒壶看向岸边的树林,“快快行船,恐有祸事降临!”

渔夫不知何意,笑呵呵的说道:“王六郎,你怕不是喝醉了吧。你我二人靠在岸边,纵使起了风浪也不会有事的。”

“哎呀,许大哥。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不要怕,其实我是个鬼!”王六郎焦急地说道,“我生前好酒,因为你在河中祭酒,我才现身与你相见。”

渔夫听了反而哈哈大笑,“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先生教我祭酒之法时就告诉我可能会有溺鬼上来聊天。那日夜晚见你在岸边徘徊,就猜到了你的身份,这才请你上船喝酒的。”

这下轮到王六郎大惊,“许大哥竟早已知晓我的身份。这样也好,方才我说会有祸事,是因为见到西边树林飞鸟受惊,又隐约有股妖气朝这边过来,所以劝你速速行船过河。”

渔夫听后立刻认真了起来,“六郎坐好,我这就划船!”

借助孟婆汤带来的功效,斋图夜间视力极好,刚出树林就远远看到岸边有一艘渔船,于是大喊:“船家等等!”

渔夫刚要摆浆,就听到斋图的声音,“咦?这好像是先生的声音。”

王六郎远远也看到东方老赢背着斋图和一个女鬼向着这边奔来,“许大哥,你说的先生是谁?”

“就是教我祭酒的人。”渔夫起身回望,却是漆黑一片看不真切,“那先生连河神都不怕,可是相当了得。”

王六郎闻言心生怯意,“既然如此,那我先行告辞,许大哥保重。”

说完,王六郎就跳下河去消失不见,没有激起一丝水花。

东方老赢身法如风,很快就跳上了渔夫的渔船。

斋图抓住小狐狸的脖子就从东方老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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