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图和东方老赢在奋力的划船,突然一道巨大阴影从水面闪过,同时天空中传来一阵类似鹤鸣的尖啸。

二人齐齐抬头往天上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怪鸟在天空中盘旋。

斋图立刻定睛看去,瞳孔绿光一闪,只见那只怪鸟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红色妖气。

“糟了,是妖怪。”斋图拿起船桨奋力划船,“老赢,快点划船。”

话音刚落,那怪鸟就冲着斋图俯冲而来!

东方老赢见状急忙拔剑,左手立刻捂住剑鞘口,防止阳光射入。

沈绛雪知道情况危急,急忙大喊:“东方大哥,把剑鞘抛入水中即可。”

那怪鸟速度极快,东方老赢施展轻功立刻从船上向斋图跃去,起身的同时将剑鞘甩入河中。

水属阴,沈绛雪随着剑鞘进入河水,不会因为白日而造成伤害。

怪鸟越来越近,只见它的头是个美女模样,而脖子极长,身体如鹰如鹤,翅膀张开约有七丈。

东方老赢站在斋图的木桶船上持剑相迎。

怪鸟张开利爪就向东方老赢袭来,怪鸟的爪子极大,仿佛能一下握住一个人头。

东方老赢双手持剑格挡,怪鸟似乎是想用爪子将他的剑抓断。

眼看怪鸟冲到眼前,东方老赢挥剑就向怪鸟的爪子砍去。

这一剑,东方老赢感觉自己像是砍到了钢铁一般,震的手臂发麻。

两者相撞击,传来了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东方老赢的剑更是嗡嗡作响。

而怪鸟带来的巨大冲击,顺着东方老赢传到脚底的木桶船,整个水面瞬间凹陷下去。

怪鸟一击不中便顺势飞回天空。

而木桶船似乎也到达了极限,水面凹陷后又急速恢复,巨大的压力瞬间将大部分葫芦和乘坐的木桶挤爆。

随之而来的就是汹涌的浪花,斋图和东方老赢双双落入水中。

斋图在水浪的拍打下喝了几大口河水,才勉强浮在水面。

东方老赢则幸运的抓住了一个没碎裂的大葫芦。

然而怪鸟却不给二人喘息机会,再次从空中向斋图袭来。

东方老赢见状也顾不得其他,借助葫芦的浮力再次提剑跃身而起。

怪鸟与东方老赢在半空相遇,东方老赢试图用剑刺向怪鸟的腹部,却被怪鸟用利爪将剑弹开,然后怪鸟一个翻身,用巨大的翅膀将东方老赢直接扇飞。

东方老赢在空中如同被拍出的皮球,一人一剑远远的落入水面中。

怪鸟将东方老赢击退,继续朝着斋图袭去,斋图见状连忙向水下潜去。

斋图刚刚下潜,怪鸟就已经到到水面,如同一只水鸟一般将斋图从水下抓起。

怪鸟的巨爪深深嵌入斋图的骨肉,带着斋图腾空而起。

东方老赢和佩剑掉入水中,只见原先入水的剑鞘在水中飞向佩剑,将剑重新插入剑鞘。

随后佩剑又托起落入水中的东方老赢缓缓浮上水面。

剑鞘中传来沈绛雪的呼喊声:“东方大哥,快醒醒!”

空中,怪鸟抓着斋图,利爪抓取处已经渗出斑斑血迹。

剧烈的疼痛让斋图紧咬牙关。

怪鸟的头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美人,此刻弯着极长的脖子凑到斋图耳旁,对着斋图哈了一口气,声音娇滴滴说道:“真看不出来你有什么特殊之处,让佛王如此忌惮。”

然后美人头又对着斋图的耳垂舔了一下,“就让姐姐尝尝你的味道吧。”

说完,美人头突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了嘴里两排尖尖的牙齿,对着斋图的脖子咬去。

如同锯齿一般的牙齿深深嵌入斋图的颈部,轻而易举的撕掉了一大块血肉,殷红的鲜血喷薄而出。

斋图瞪大了双眼,鲜血从喉咙里喷薄而出,整个身体变得越来越冷。

怪鸟吃下血肉,舔了舔嘴唇,正欲露出笑容。

突然,怪鸟的双眸仿佛失去了光彩,如同一个呆立的木偶,身体也失去了动作,僵硬的从空中坠落。

斋图失去了钳制,从怪鸟爪中脱离,也一同往河中坠去。

东方老赢在沈绛雪的帮助下,被佩剑托起浮在水面。

“东方大哥!东方大哥!”

随着沈绛雪的声声呼喊,东方老赢咳出一大口河水,慢慢醒来。

只觉天空中好似下起了小雨,东方老赢感觉到一滴滴黏糊糊的液体滴到自己的脸上。

东方老赢慢慢睁开双眼,用手摸了摸脸颊,拿到眼前一看竟是殷红的鲜血。

这时东方老赢才猛的惊醒,“先生!”

东方老赢慌忙翻身入水,环顾天空,只看到斋图和怪鸟一同在远处坠落,激起了大片的水花。

“先生!”东方老赢立刻朝着斋图奋力游去。

沈绛雪则控制着佩剑快速滑去,“东方大哥莫急,我去救先生。”

沈绛雪控制的佩剑在水中速度奇快,很快就找到沉入水中的斋图,将他缓慢往水面托起。

等东方老赢游到斋图身边,只见斋图脸色惨白已经没了气息,脖子上缺了一大块血肉。

“先生!”东方老赢眼眶通红,狠狠挥拳往水面砸去,“学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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