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身处的石屋子换了几次,当叶轻飘从着急中醒过来的时候,她脑子刚好换到清醒的状态,身边的一切也似乎才刚成为一个新的。

她仰望着天花板,突然觉得顶上的某一块有些与众不同,她使劲眯了眼,发现那上面竟有自己曾经做过的标记。

一直以来,似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在消失,难得有主动出现在自己屋子的,叶轻飘一激动立马挺身坐了起来——手下似乎也有些怪怪的感觉,她一把抓至眼前:一块红色的布料。

是苏桂的?

心里还没有答案叶轻飘就发现左右墙壁上都分别有不同形式的标记。她不能肯定是否皆为这一次自己的伙伴们留下来的,不过她脑子里冒出另一个想法,她把手指头放在齿间翻个身跪在地上,时间不多了,必须快些……

一阵锥心的疼痛,叶轻飘把冒着血的手指伸向面前的石板,可是……

默契啊……

就在叶轻飘打算写字的石板上,那里早已有着红色的字迹:不动自能相聚。

虽说叶轻飘打算写的并不是这几个字,但意思也就是这个意思。她能看得出这是寸言的笔记,且被不止一次在上面重复加深过字迹的颜色。

她突然高兴起来,这次是自己能掌控的高兴,不是这石屋子驱使的。

自这之后的第二次石屋子启动,叶轻飘看到了门那边红色的身影,她们甚至都控制着自己的意志朝对方挥了挥手,但谁都没有去到对方那里。

叶轻飘心想:看来大家都看到过寸言的字了。

第六次石板停止移动、屋子恢复平静的时候,更云出现在了叶轻飘的屋子,或者说叶轻飘出现在了更云的屋子,也或者说是他俩一起出现在了别的屋子。总之,情况就是他们凑到一起了。

吸取卷堆的经验教训,这次叶轻飘和更云站到同一块石板上还不算,当估摸着石板移动的时间快到的时候,叶轻飘直接让更云背着她,她也像个猴子一般紧紧黏在更云背上。

之后的移动,有时屋子里的石板上会出现之前已经出现过的标记,有时干干净净。屋子如同预设好一般,到点就动,不厌其烦。后来叶轻飘和更云都倦了,懒得再去数到底是第几次了。这之后的好长时间都没有什么突破,两人开始觉得无聊。

正愁着,石屋子又开始故伎重演。

这次两人又同时再次看到门那头苏桂的红色衣服,撇开叶轻飘单独见到她的那次不算,就更云他们俩那都是第二次见了,可另外两个人却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两人正失望呢,只见眼前红色一晃,苏桂直接跳了进来,进来之后的第一眼却不是看叶轻飘和更云,而是穿过他俩直接看他们身后,紧接着开始原地蹦跳着欢欣鼓舞。

更云背着叶轻飘往后一看,寸言也背着卷堆几乎与苏桂同步跳到这一间。

相互背着别人的两队人一高兴,赶紧朝着对方过去。

屋子平静下来,大家把背上的人放下来,准备商量进一步的对策。都抖着衣服互相打量时,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寸言扫一圈所有人,眼睛一瞪努嘴向刚刚苏桂站过的地方……

呃,苏桂丢了!

明明已经聚在同一间,但这都能丢……

四人赶紧挤到同一块石板上去,大家都没法把脑袋恢复正常思考的时间调到同一个点上,只能各自思考着,尽量表达着,碰运气看自己正常的时候有没有人也是能正常看明白、能理解的。

差不多快到下一次石板移动的时候,寻找苏桂的对策还没能想出来。眼下必须解决的问题是这四个人可不能再走散了。

不知有没有用,但四个人还是想办法连成一体:以更云为中心,因为他个头最大,他依旧背着叶轻飘,寸言和卷堆一人踩着他一只脚同时手挂在他肩上。

更云豆大的汗水如雨直下,脚上生痛的感觉好在这屋子有那神奇的力量让他间歇地只感觉得到欢乐!

好不容易挨到石屋子平静下来,不仅是更云,大家都累坏了,纷纷从他身上散落下来。

当四人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时候,大家同时看到的一眼差点让所有人同时灵魂出窍——

苏桂正俯头笑眯眯地看着大家!

天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来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你是鬼吗?神出鬼没的……”更云感叹一声后,翻个身趴了下去。

可他还没趴结实呢,突觉哪里不对,便僵了似地一动不动,他反应了一下翻身又回来,只有背部一点着力,四肢向上抬着看着自己的伙伴们……

只见那四人都不停地剧烈点头。更云十分不愿意相信,他用手指反指着自己,用疑问的眼神再次向伙伴们求证……

“我们都听到呐……”四人异口同声。

更云翻坐回来,双手拍了几下,确定无疑,听觉恢复了。也没有很高兴,确切地说是还没来得及太高兴,因为现在五人同时身处的石屋子又独自开始了它的正常运作:身处其间的人无比欢心,且这种欢心是恢复听觉这种事情不可比拟的。当然啦,经历的次数多了,在恢复正常知觉的时候再回味这样的欢心难免会有些受侮辱的感觉——因为这种欢心实在是索然无味,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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