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

月亮落了,东方的繁星渐渐稀疏起来,狼嚎也随之稀疏起来,这预示着天将明,何果夫不能再等了!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一队西突厥骑兵!

一开始何果夫想的是挑选十几个人悄悄潜伏到这队骑兵身边杀死他们,但随后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不理想,保不齐就有人翻身上马逃走。

想来想去,何果夫觉得一定要将这对骑兵引到足够近的距离再收拾他们,最好将他们的人和马分开,这样的话他们一定跑不了。

想到这里,何果夫悄悄起身,走到一匹战马前,将战马口中的枚取了出来,然后拽住马缰绳并用马鞭子狠狠的抽打战马。

战马立即吃痛嘶叫着想要逃走,何果夫死死拽住缰绳不让它走脱。

这几声嘶叫清晰的传到了正在四百步开外休息的西突厥骑兵耳中。

“什么声音?”

“好像是马叫声”

“马?”

这些人停止了交谈,侧着脑袋仔细听着。

过了一会儿,他们确定了,这就是马叫声,而且就在他们北边不远处。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马?”

“我去看看,或许是咱们大营中跑出来的”,说着,有一名西突厥军士向何果夫他们这里走来。

等到这名西突厥军士走到将近五十步距离上的时候,何果夫他们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人影。

何果夫马上拽着缰绳伏在地上,还是不让战马走脱。

等到这名西突厥军士走到三十步的距离上时,清楚的看到了何果夫手中牵得那匹战马。

西突厥军士心头一喜,自言自语一般说道:“你怎么跑到这里了?走吧,我带你回家”,说着,加快步子向战马走去。

等这名西突厥军士走到距离战马大约五步的时候,文搏兕突然暴起,直接向西突厥军士扑过去。

西突厥军士被突然出现的状况吓到了,一下子愣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文搏兕扣住了脖子,他刚要反抗,文搏兕直接一用力扭断了他的脖子。

过了大概两刻钟,余下的西突厥骑兵见向北查看情况的军士还未回来,心中都有有些疑惑:“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就在此时,何果夫又故技重施,拽住战马抽打着,战马的嘶叫声再一次传进了剩余西突厥骑兵的耳中。

“嗯?”,西突厥骑兵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拔出直刀来,向着战马嘶叫的方向走去。

而何果夫这一边,在杀死第一个人的时候,就已经命令附近周军军士取出骑兵使用的马弩来向南方瞄准。

这些西突厥骑兵距离何果夫大概五十步的时候,已经能看见轮廓了,等到这些人走到三十步的时候,何果夫果断下令放箭。

刹那间,一百多张马弩齐发,瞬间放倒了所有的西突厥骑兵。

何果夫看着面前的贼人倒下,刚松一口气,没想到一名西突厥军士突然从死人堆里爬了起来,拼命向后跑去。

何果夫急了,大吼道:“拦住他!快拦住他!”

文搏兕当即翻身上马,策马追赶过去。

这名西突厥军士听见身后有马蹄声,自知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于是选择停下杀死文搏兕再抢了他的战马再走。

可这名西突厥军士显然低估文搏兕了,他刚刚停下准备转身和文搏兕接战的时候,文搏兕已经举着马槊向他刺过来。

这一击十分致命,直接将西突厥军士的脖子贯穿,鲜血马上喷溅出来,染了文搏兕一身。

虽然人都被杀死了,但何果夫还是没有完全放松,直到他派遣的人将西突厥骑兵的战马全部牵回来并杀死之后,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这一劫算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

斗转星移,月落日出。

至寅时五刻,东边已然有了一些亮光,佛晓快到了,最紧张的时刻也要来了!

西突厥大营,早已穿戴好甲胄,端坐在牙帐中闭目养神的论赞婆突然睁开眼睛,一道凶光陡然亮出。

“鼓号!”

号兵得到命令之后,马上鼓足了腮帮子吹响了号角,西突厥大营顿时被唤醒。

军士们纷纷从草席上爬起来,快速的穿戴甲胄,同时嚼着昨晚就准备好的牛羊肉干。

三刻钟之后,整个大营的军士都在大营前集结完毕。此时东方翻起了鱼肚白,太阳就快出来了。

论赞婆与阿史那馁子骑着战马从营中走出,巡视着整齐的队伍,一时志得意满,仿佛宁胡城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待论赞婆巡视完毕之后,当即下令开拔。

一时间七万大军快速向宁胡城行进,因军士门脚踏而扬起的黄沙铺天盖地,掠过飘扬的旌旗向苍天涌去。

盘旋在天空中的鹰隼被吓坏了,急忙振翅避向远方。

但秃鹫却并不怕,它们似乎嗅到了死亡的味道,结队从远方飞来,大片大片停在丹霞群丘上,注视着开拔的西突厥大军。

另外一边,宁胡城内也是一片忙碌,寅时二刻许,号兵吹响了号角叫醒了所有人,军士们一面快速穿戴甲胄,一面嚼着胡饼补充体力。

等到西突厥大军向宁胡城挺进的时候,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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