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突厥后队还来不及阻止起有效的防御文搏兕便已经率军攻了过来!

虽然论赞婆射死了传信的西突厥军士,但西突厥的军士已然看到了大营方向的滚滚黑烟,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营被攻占了!!”,西突厥大军后队顿时哗然,众军士不顾论赞婆的命令竟混乱了起来,已经有军士丢弃了军械,准备逃跑。

论赞婆马上策马冲上去斩杀了想要逃跑的军士,并振臂大呼道:“敢有言退者,斩!”

与此同时,贺拔韬也看到了西方冒起的滚滚浓烟,他知道时机成熟了!

“快,快开城门!”,贺拔韬大呼道。

早已等候多时的军士马上就打开了宁胡城西门。

贺拔韬举起马槊高喊道:“将士们!随我杀!!”

“杀!!”

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四千骑兵鱼贯出城门,绕宁胡城西门前的山丘右边出,缘着沼泽向正在进军的西突厥攻城步兵冲去。

西突厥攻城步兵根本就没料到宁胡城内的敌军会突然冲出来,竟一下子愣住了。

周军前两千军士趁着贼军愣神的功夫,取出早已上好弦的擎张弩来,搭上唯一的箭矢向前射击。

西突厥攻城部队顿时倒下一大片。

而后这两千大周军士扔掉擎张弩,左手持旁排护在胸前,整个身子放低掩在旁排之后,右手紧握马槊搭在旁排上,夹着马肚子奋力向前,以雁形阵向贼军冲击。

等到西突厥攻城步兵反应过来的时候,贺拔韬已经领军冲入阵中,力战向前。

在如此强力的冲击下,西突厥攻城步兵哪能抵抗住?许多人直接被马蹄践踏而死,只是一瞬间这些步兵便被击溃。

怕了!西突厥的攻城步兵害怕了!他们惊恐的望着气势如虹的大周骑兵,纷纷扔下军械向后跑去。

西突厥中军军士见前军的攻城步兵溃散,心中也慌乱起来,开始缓缓后退。

这一退,让不明情况的后方军士吃不消了,他们的站立空间被急剧压缩,于是他们便拼命向前挤。

如此一来,西突厥中军的阵型开始乱了,拥挤的空间甚至让一些军士不能抽出直刀来。

阿史那馁子见状,急命护在两翼的骑兵上前与贺拔韬的四千骑兵接战,自己则竭力大喊,以稳定军士们的军心。

“都不要挤!不要挤!!镇定,镇定!!”

另外一边,西突厥大军后队经过论赞婆的镇压刚刚稳下来,文搏兕便率军冲到了近前。

“驾!”

面对西突厥大军后队竖起的防御盾阵,文搏兕一抖马缰绳,狠夹马肚子,战马竟一跃而起,从盾牌上跳了过去。

文搏兕再一回身举起马槊刺死了一名举盾的西突厥军士,又抽出横刀来砍杀了几个。

一字长蛇的西突厥盾阵马槊出现了一个缺口,其余的大周骑兵便顺着这个缺口冲进来,左右冲杀。

“盾牌和步槊顶上去!顶上去!给我拦住他们!!”,论赞婆见文搏兕率军突入,急忙大喊道。

论赞婆的喊声被文搏兕听到了,文搏兕循声望去,见是论赞婆,当即拍马冲过去:“上次被你跑掉,耶耶我这次一定宰了你!!”

此时的文搏兕,就如同一只进了羊群的猛虎,西突厥军士见文搏兕前来,皆披靡不敢接战。

论赞婆也被文搏兕这股蛮力吓到了,他扔下混乱的军士拨马回转就逃,文搏兕在后面紧追不舍。

论赞婆一路向中军逃跑,一溜烟的功夫跑到了阿史那馁子的身边。

阿史那馁子见论赞婆如此狼狈便问:“你不是在后队指挥御敌吗?怎么回来了?”

论赞婆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后,后面······”

阿史那馁子回头望去,只见文搏兕挟雷霆之势而来!

“娘的!!”,阿史那馁子也不废话,提起骨朵便策马迎上去。

文搏兕见阿史那馁子迎上来,举起马槊便刺

这阿史那馁子也不是善茬,挥动短柄骨朵奋力格挡,竟一下将文搏兕的马槊击断。

两马一交错,双方拨马回转,策马向前再战。

文搏兕将断掉的马槊柄换到左手,右手抽出横刀来狠劈过去。

阿史那馁子再用骨朵格挡,兵刃相交火花四溅,文搏兕的横刀顿时被蹦出一个缺口。

阿史那馁子心中正得意,文搏兕左手挥动马槊短柄便向阿史那馁子的脑袋上砸去,阿史那馁子下意识抬起右臂格挡。

可文搏兕用尽了全力,阿史那馁子根本不能抵挡,右臂被打折了不说,巨大的冲击力又让阿史那馁子的右臂结结实实撞向脑袋。

阿史那馁子瞬间失去平衡,从战马上跌落下来,滚在地上,鲜血从头盔的右边流了出来。

“直娘贼!”,文搏兕大吼一声,从一名西突厥歩卒手中夺过一柄步槊,朝着阿史那馁子刺去。

阿史那馁子大惊,拽过身边的一名军士挡在身前。

文搏兕的步槊直接刺穿挡在阿史那馁子身前的军士,槊头擦着阿史那馁子的左脸而过,留下了一道一寸长的伤口。

一击不中,文搏兕又策马上前,举着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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