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的妹妹有先天的心脏病,长年要吃药来养着,而家里的钱却都被父亲给败光了。

“姐我好难受!”林依依向用手肘拱了拱林晓晓,她的额沁出了冷汗,呼吸也更加困难。

“快来吃药!”林晓晓为林依依递去两颗药片,心痛的为她顺气。

“姐,药快没有了,是不是没有药,我就要死了?”林依依面上恢复了平静,仿佛不畏惧,死亡的降临。

“依依放心,药再贵,姐也会帮你买回来的!”林晓晓对林依依温声一笑,家道在艰难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并这唯一的妹妹。

放学的路上,有位大姐,向她怀里塞了张传单,林晓晓被那陪酒一职给吸引住了。只要陪一轮酒,她就能拿到500元,她父母一天的工资加起来也没那么多。

金钱的诱惑,她走上了灯红酒绿的生活,一天到晚,对一群男人陪着笑脸。

“你不打算上学了是吗?”林晓晓醉熏熏的回到出租屋内,迎接她的是林依依劈头盖脸的质问。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晓晓也不想这样啊,可现在也只有她能撑起这个家了。

“如果,你不回去上学,我宁愿我死!”说着,林依依将,林晓晓买来的药一粒粒的倒在了马桶里。

“好,我回去!”林晓晓,夺过林依依手中所剩无几的药,答应道。

“你为了我变成这样我很心痛你知道吗?”姐妹俩抱在一样,坐在地上痛哭,命运对她们实在是不公。

林晓晓是回学校上学了,每到夜晚,她还是会偷偷的去卖酒。通常大半夜的才睡觉,第二天身体却又跟不上,学习也是有心无力的。

“呵呵,你不还有我嘛!”白顶顶挽住林晓晓的手,若让她早些知道,她定会向她伸手援助的。

“我以为,像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是不愿跟我们这些贫民来往的。”林晓晓扯出一抹笑,她在白顶顶面前是那样的自悲。

“原来,你是这样看待有钱人的呀?这样可不行哦!”藤萝花之下,白顶顶捏了捏林晓晓的鼻子。他们的友谊,也许就此展开了。

“你知道的,我家那么大,却没有人收拾。晓晓愿不愿意来我家帮忙呀,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工资的。”白顶顶对林晓晓灿烂一笑,她这样做,也是帮她的一种方式。

“好!”林晓晓点点头,得此朋友,她今生之幸。

“哟,挺高兴的嘛!”方一池凭空出现在了,白顶顶和林晓晓眼前。

“不高兴,难道要哭啊?”白顶顶对方一池做了个鬼脸,她对他的忽现忽离,已经习以为常。

“你哭比笑好看!”方一池戏谑一笑,双手环于胸前。

“你。。。。”白顶顶用手指着方一池的鼻子,想要破口大骂,却又忍了过去。

“我再劝你一句,离顾洁羽远一点,他没安好心!”方一池一而再的劝告白顶顶,谁知这斯根本就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没安好心的是你吧?”白顶顶甩开方一池的手,嫌弃的跳到一边去。

“等你缺胳膊,断腿时,不要后悔就行了!”说完方一池又消失不见了,方一池总在顶顶这里讨到一身的气,他这又是何苦呢。

“他有病,咱们不理他!”白顶顶转身对林晓晓笑了笑,心里却把方一池祖宗十八代都诅咒光了。

(2)

清晨鸟儿还在枝头欢唱,白顶顶却已骑着自行车往学校使去。

“顶顶!不要坐呀!”林晓晓大声惊呼,可白顶顶却还是坐了下去。

“晓晓怎么了?”白顶顶不知道,她的课桌位,为什么坐不得。当她扭头看向林晓晓时,凌纪却挡住了她的视线。

“听说,你和我男神走得很近呀?”凌纪披头散发,口中还嚼着口香糖,真是一点学生样也没有。更可气的是她将一条腿跨在了白顶顶的课桌上,那气势要多流氓有多流氓。

“我都不知你男神是谁,怎么走得近?”白顶顶对凌纪的话噗之以鼻,她的男神有本事自己看好呀。

“你别给我装不知道!”凌纪手指着白顶顶,她觉得她就是在装傻充愣。

“把你的臭手拿开!”白顶顶突的站起来,打掉凌纪指着她脑门的手与她对视,她要让她知道,她白顶顶也不是任人欺压的。

“白顶顶你来大姨妈了弄得到处都是,还上窜下跳的,也不怕血崩呀?”身后,凌纪的两个同伙,捂着嘴巴嘲笑白顶顶,而林晓晓正被这俩同伙挤在了身后,不得上前。

“红墨水?”白顶顶闻言,用手抹了一下臀部,果然手上有一片红色的墨迹。

“你们太过份了!”白顶顶的怒气猛的从腹部窜了上来,真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走开!”方一池突然出现,声音还是毫无温度,并且挤掉了,站在他课桌旁的凌纪。恰巧的是,白顶顶向凌纪挥去的那怒气一拳,正好落在了方一池那英俊的脸上。

“你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呀?”方一池擒住了白顶顶的手痛骂道,不会他的侧脸上已青了一块。

“对不起,我打错人了!”白顶顶不好意思的抽回自己的手,在他面前她第一次感到尴尬。

“方一池,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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