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你们怎么回来了?”不过年过节的,白顶顶在这座房子里,能看见她父母同时出现,她显得格处惊喜。

“顶顶你过来!”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着白顶顶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她招手让白顶顶到她跟前来。

“妈妈!”白顶顶看着母亲三春辉般的笑意,心里甜滋滋的,她冲到了母亲怀里撒起娇来。

“都那么大了还撒娇!”母亲爱怜的抚顺着白顶顶乌黑的直发,脸上依旧堆着笑意。

“再大,那不也是您的孩子吗?”白顶顶双手环着母亲的腰,她多希望这样的时刻能多一点。

“顶顶啊,妈这次来是有件事要通知你!”母亲收敛了笑容,不觉向父亲看了一眼。

“什么事呀?”白顶顶如一只懒懒猫咪,赖在母亲怀里。

“我和你爸离婚了!”母亲心中一衡,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白顶顶。

“行,离就离吧,反正自至始自终我都是多余的。”白顶顶反弹性的离父母远了些,她的泪涌了出来,她期望的父母可不是这样的。

白顶顶每次一将临近节假日便盼望父母的归来,不曾想这一次盼来的是父母离异的消息。

“顶顶你也大了,有些事我想你能明白的!”母亲也站了起来,她拿起纸巾想要给白顶顶擦拭眼角的泪。

“我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明白!”白顶顶挥舞着手,她真不想长大,不想操那么多的心。

“白顶顶你能不能不要胡闹!”父亲看白顶顶吵吵闹闹的,心里也烦躁起来,一股无名之火涌向心头。

“好,我不闹,我不闹!”白顶顶带着哭腔,连连往后退,她失望了,带着对父母的失望,对家的失望她冲出了家门。

“顶顶,你去哪里呀?”母亲在白顶顶身后扯着噪子叫她,却没能唤回她的一个回头。

“为什么?”她问自己为什么,却寻找不到答案。夜好黑,白顶顶躲在角落里尽情的落泪,她这般只是因为她生在了个富有的家庭吗?

“小姑娘,你哭什么呢?”一个黑衣白发的老者突然出现了,他弯腰对白顶顶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老头你想干什么?”白顶顶看他手里拿着粗绳,身子不觉向后移了移。

“这不是明罢着的嘛,你问什么问?”老者依旧对她笑,只是这笑在白顶顶听起来,有些慎的慌。

“我...可告诉你啊,绑架可是犯法的!”白顶顶咽了咽口水,出门遇匪这种事也只有她白顶顶能遇到。她慌乱的四处张望寻找生机,却已是无路可逃。

“我不怕!”说罢,那绳子自己动起来,绑住了白顶顶,最后那老者连她的头也用布袋罩了起来。

“怎样,绑来了吗?”白顶顶被丢在了地上,一有些熟悉的女声闯入她的耳膜。

“弄是弄来了,只是怕主人会不会同意!”那老者说话的声音带点犹豫,像是怕惹怒了他的主子。

“行先这样吧,让我看看那丫头!”话音落,白顶顶头上的布袋被揭开,一道强烈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待缓和之后,映入她眼帘的是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

“凌纪?”当白顶顶的目光触及身则之人时,她万万没想到会是她的同班同学凌纪。

“怎么没想到吧?还有你更想不到的呢!”凌纪蹲下来,与白顶顶同处同一高度,冰冷的手捏了捏白顶顶的脸。

“呵,是没想到,你难不成想把我做实验?”白顶顶绽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要做突验什么的,也该是方一池那样的怪人,伦不到她可爱美丽的白顶顶呀。

“做实验那到不至于,只是抽你点血!”凌纪拍了拍白顶顶的小脸,做出一副很同情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