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马惜蕊双手环抱,她到是要看眼前的这位想要做些什么。

“你...你太猖狂了,你可知我柳韵儿是赵毅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看马惜蕊一脸不屑,柳韵儿气到发抖。

“我看你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非得学什么深闺怨妇。”这种女人马惜蕊可见多了,事情还没弄明白呢,就赶快跑来兴师问罪。

“再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夺你正妻之位了,如此愚不可及,也难怪赵毅会看不上你!”

“我看你一副狐媚子样,也难保你不会去勾引他!”柳韵儿自觉气势已被马惜蕊压倒,她不甘的单手插腰,一手指着马惜蕊骂。

“柳韵儿,你一副泼妇样,怎配为我赵毅之妻?”赵毅跳下马,他的眼里从来到没有有过柳韵儿,他们只不过是俩个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爷,你不知道那些个下人是如何的嘲笑我的!”柳韵儿楚楚可怜的跑到赵毅面前,仿佛她的委屈耻辱都是来自马惜蕊。

“柳韵儿,我告诉你,要不是父亲把你强塞给我,你以为我会娶你?你最好不要奢求得太多!”赵毅侧过脸去,不去看柳韵儿的那张脸,在他眼里柳韵儿的气息都令他讨厌。

“爷,你怎么说也太伤韵儿的心了!”柳韵儿手衣袖抹着泪,逃离了马场。

“你如此对你夫人似乎不太好吧?”马惜蕊叹了口气,在这个乱世里想要生存,就必须相互依存。

“我对她做不到风花雪月,花前月下,也别给她太多期望才是!”如果有一天休了柳韵儿还她自由,她的牵绊也不会太多。

(3)

夜凉如水,马惜蕊坐在窗台边赏花,赏月,一向性子野的她,到是不想那么快的回到南楚。

“唉!”今夜无眠,马惜蕊无奈的叹了口气!

“丫头?你为何叹气?”方一池从窗外跳了进来,把马惜蕊吓得那是花容失色。

“啊~你吓我一跳,我说你不能走正门吗?”马惜蕊抚了抚噗嗵直跳的心,这方一池早晚非得吓死了她不可。

“呵,那不是爷的风格!”方一池撩了撩额前的发,同马惜蕊坐在了一起。

“那个,你的风格太清奇了些!”马惜蕊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在她眼中,方一池就是个倒霉鬼。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叹气呢?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去收拾他!”方一池逼马惜蕊直视他,这一刻他在她眼中看到了白顶顶才会有的眼神。

“没有人欺我!”马惜蕊撇过头去不去看方一池,她感觉方一池好熟悉,好像和他已经相识了千万年。

“你放心,爷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说到惩冶人,还是挺有一手的!”方一池先是对马惜蕊展颜一笑,后又一副得意。

“走,爷带你潇洒去!”见马惜蕊不应他,方一池索性直接托着她往外走。

“我不去!”马惜蕊一边想要甩开方一池的手,一边表示抗议。

月朗星稀,树影斑驳,那微波荡起的湖畔是,他俩一双唯美的倩影。

“来,喝酒!”方一池将一壶酒递给马惜蕊,自己手中却还有一壶。

“我,我不会喝酒!”马惜蕊低下头,如此良辰美景,她怕是不能陪他了。

“来,只要你试过,就会爱上这种滋味的!”他的嗓音如清泉回响,又像是在蛊惑着马惜蕊。

“那我试试哈!”马惜蕊接住他手中的酒壶,轻轻的抿了一口。

“嗯,别有一番风味!”说着她又多饮了几口。

方一池瞧着马惜蕊,唇角不觉扬起了丝丝笑意。若是他没有一身的病痛,若是她还是那个白顶顶,那该多好呀!

“酒能解忧,你又忧愁些什么,方一池?”没喝过酒的马惜蕊,才喝了两口,便有了些醉意。

“你走吧!”方一池紧皱眉头,脸色突变,措不及防的,他对马惜蕊来了这样一句话。

“方一池你怎么了?”他额前沁出的汗水告诉马惜蕊,他有事,他在强忍着什么。

“他叫你走,你就走,别那么多费话!”凌纪突然出现,她扶起方一池的同时,还不忘推了推马惜蕊。

“方一池,是你让我来的,你现在又让我走,你是个什么意思!”马惜蕊盯着方一池,她厉声的质问他,她把他当成了好友,难不成他也只是个见色忘义的烂人。

“凌纪别管她,我们快走!”方一池有些熬不住了,他要逃,逃到没有马惜蕊的地方去。

“好,我们走!”凌纪挑眉对马惜蕊一笑,带着方一池消失在了夜色里。

“方一池,你个混蛋!”马惜蕊冲着方一池和凌纪消失的方向喊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