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我住手!”城墙之上,白潇高声喝道。她不想给凌霄带来的是一无所有,更不想看到生灵涂炭。

可下头的人混战在一起,又那得谁会听白潇的一言半句。唯有凌霄楞神看了她一眼,就因为这一眼他被别人有机可趁。

“对不起!今日恐怕娶不了你了!”刀已经插入了他的身体,可他担心的,还是她这边。

她终掉下一滴泪来,袖带一挥,带子便将凌霄带到了她的身旁。直至看到他满身的伤,她才知道她是不忍心看到他这般的。

睡一会吧,接下来的我帮你,她的这些伤是她带来的,那么谁要是再敢伤他,她不允许!

“南唐的太子!你可退兵?风祈,你可退兵!”白潇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的问着。

“不,又怎样?”南唐的太子不仅不为所动,反到是一脸,玩味的反问她。

“怎样?杀了你们如何?”白潇说出的话很冷,但是城底下的那些人,却像是在看笑话一般。

“哦?那来吧!”南唐太子,一副静看好戏的样子,他看起来张扬,不屑于世。

只见白潇退掉一袭红衣,光辉照在她雪一般的肌肤上,她如同九天的神女。抖动她手腕,脚骨上的银玲,一股靡靡之音灌入众人的耳膜,后又深入骨髓,直达每一个神经。

白潇扭动着腰肢,那铃乐也随即发出,那些有欲望的,已经沉入了逍遥的幻境之中,那些没有欲望的,直接,七孔流血而死。可以说白潇的舞是杀人最好的利器,从前师傅教她的时候,就命她不是万不得已万不可用。

“好!很好!”南唐太子一边拍着手,一边赞扬道,而白潇的舞也因为他的这一声戛然而止。

“你无事?”白潇愁眉不解,他为何会无事?除非他不是人...正想着,南唐太子便纵身一跃,来到了白潇的身边。

“潇,不会忘了夜崖子了吧?”他笑的妩媚而多情,衣袖往白潇面上一挥,关于他的记忆便涌现在了白潇的脑海里。

“为何要这样待我?”如若不是他控制她,她又何必会走到这一步。

“为何?自然是要你杀了他!”夜崖子先是自问,而后又愤恨的指着躺在地上的凌霄,仿佛他与他的仇怨不止于国与国的挣斗。

“不,不可能,我不会杀他的!”白潇一边摇着头,心里却深知,她已经被他控制,她将要做些不得已的事情。

“看来,你已经忘了你是谁,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你是谁的。”他说着说着,却又笑了起来,夜崖子更像是着了魔一般。

“不,不要!”白潇连连后退,夜崖子却驱身而上,拉住了她的手腕。

“来,听话!”他温笑着,抚摸这她的柔发,白潇的脸色便变得再无温度了。

“杀了他!”夜崖子命令一下,白潇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拾起刀来,步步逼近仍然在沉睡的凌霄。

“啾”一声凤鸣划破长空,正是白潇将剑刺入了它的身体。原本那剑是插入凌霄的胸膛的,谁也不曾想,它却帮他挡了剑。

只见得那剑口处,并未留一滴血,慢慢的那凤儿,化做一缕金光。然后又渐渐的融入白潇的身体里,当她再次挣开眼时,神采气度已经不是人们认识的那个她。

“夜崖子,我回来了!”她笑着看向夜崖子,他终于为她找回了她的妖身。

“阿姐!但是我还有一事没有完成!”夜崖子先是一阵惊喜,后又将矛头指向凌霄,此时的凌霄已然苏醒。

“不要!”在白潇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夜崖子已然将一掌击向了凌霄,看他吐了一口子的血已然是活不成了,这才罢手,而白潇却还是动不了。因身体原神不稳,身体过虚,白潇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醉酒仙来得有点迟,他摇了摇头后,带走了凌霄的身体,只剩下仍然在摇晃的数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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