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拍完戏后就回到了帝都的公寓,还没来得及收拾行李,一个电话就把林鹿带到了咖啡店。

“这里,林鹿!”

林鹿从车上下来,带着黑色口罩、墨镜,就往咖啡店走去。

“娇娇,找我什么事啊!”林鹿笑吟吟地问。

“我其实很早之前就应该来找你!”看着张娇娇严肃的神色,林鹿笑了笑:“喂?是不是当警察当久了,要不要这么正式?”

张娇娇并没有说话,这让林鹿很奇怪。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林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用勺子搅着咖啡,漫不经心地说。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样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

“娇娇,人都会长大的!”林鹿挺懒散的眯了下眸,喝了一口咖啡,唇角掠了一丝邪肆的笑。

“好,我不跟你说这些。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还爱着司景吗?”

“……”林鹿摇咖啡的手一顿,很快就认真地看着张娇娇说:“和你有关系吗?”

“林鹿,如果你不爱请不要再招惹他!”张娇娇认真地说。

林鹿:“……”

“当年,你不知道司景他差点就死了……”

“什么?”林鹿看着张娇娇咬住下唇,“你再说一遍!”

显然听到这个消息,林鹿好像无法呼吸了,像溺水的鱼……

“好了,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后,司景他找你找的有多疯狂!要不是许嘉珩即使在游乐场里发现他,他就要自杀了!他嘴里一直在说要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张娇娇怒道。

听到这儿,林鹿的眼眶已经充满了泪水。

“林鹿,你当年一走百了了,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他?”张娇娇质问道。

她接着说:“你无法想象。即使他被救了过来,那种毫无求生欲的眼神,至今还刻在我的脑海里!所以我是作为你们的朋友,才来找你的。”

林鹿此时也没有刚才那副样子,她原以为对所有的事情表现的不在乎的样子,就可以表现出对司景不在乎的样子。可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遇见司景这两个字还是会在乎,还是会心痛……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当然如果你们在一起我祝福你们!最后,恭喜你!回国!”张娇娇看着眼前呆掉的林鹿,心想:林鹿,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我不希望你们再受伤!

“许嘉珩还在等我,我先走了!”张娇娇拿起包包就走了。

林鹿再也忍不住了,她墨镜下是泪流满面……

“娇娇,你跟林鹿谈的怎么样?”许嘉珩在驾驶座上通过反光镜看着娇娇。

“该说的我都说了,哎!你那可怜的兄弟!”

“辛苦老婆了!”

林鹿在那里坐了很久……

有一种失落,不能说,只能靠感受;有一种悲凉,不能说,只能靠敛藏,有一种喜欢,只能靠欺骗来隐瞒;有一种心痛,叫作“爱”不能语。

如果我不在乎你,我不会为你笑;不会变得这么脆弱;不会在意你做的每件事;不会静静的想着你发呆;不会记住你说的每句话:不会为你心痛;不会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你;不会这么轻易地让痛苦折磨自己……这一切只因为我在乎......

“小祖宗,你去哪了?”莉姐的电话打断了林鹿的思路。

“我在xx咖啡店。”林鹿哽咽道。

“我正好去接你,顺便和你谈谈下一步的发展!”莉姐似乎发觉林鹿的不正常,便去接她。

公寓。

电梯门打开,林鹿先迈步走在前面,比后面的莉姐早几步从电梯间出来经过转角,抬眼就看到了家门口站着的人。

他也看到了她,冲着她嘴角一勾。

她第一反应是赶紧回过头,伸出手掌让莉姐止步,开口却紧张又慌乱:“莉姐,我……有点不舒服,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

莉姐向前指了指:“不差这几步,送到你进门。”

林鹿往电梯间轻推她:“不不不,你快回去休息”,莉姐看着她不明所以,一步步由着她向前推,直到莉姐被莫名其妙的塞进电梯,一脸茫然的看着渐渐闭合的电梯门外面的林鹿正在挥手说再见。

......

林鹿看着电梯门关上,向下行进,才放心离开电梯间,回到自己家门口。

男人就这样肆意高挺又旁若无人的站在她的门前,司景此刻还穿西服,外套被他脱下来搭在手肘,西服上衣敞开穿着,露出里面的白衬衫,衬衫前两颗扣子没有系,领带也被解开,松散的半搭在胸前,平分五分慷懒五分随意。

许久不见,从深夜探访改成了家门蹲守。

林鹿走过去,站在他半米远的位置,没好气的看着司景,一时间不知道该先讲问询还是该先声责备。

她此刻空白的大脑没有想好任何方案来应对这个总是出其不意的男人。

倒是司景先开口,眼神里带着挑衅,痞痞的说:“开门啊,刚谁说的,有点不舒服……”

林鹿瞪他一眼:“……”

司景嘴角轻挑,一副败类的表情,可惜了这一身斯文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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