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你当咸鱼,臭死你得了~”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林剑懵逼的想着。

倒是赵亮琢磨出点味儿,坏笑的用肩膀顶了顶林剑,“贱哥,看来嫂子对你期望很大啊~”

林剑白了他一眼,“滚犊子,瞎扯什么,你嫂子还没出生呢~”

“我靠,还是贱哥您黑!”

。。。

晚宴,梁立军也是下了大手笔,从星级酒店请了位大厨过来亲自掌勺,这出场费就不便宜,更何况晚宴上用的那些顶级食材。

林剑不光看到了伊比利亚火腿,还看到了新鲜的贝隆生蚝,天啦噜,梁立军也是懂行的吃货。

生蚝又叫牡蛎,华夏人爱吃,老外更爱吃,《圣经》上生蚝被奉为神品,称生蚝是“海之神力”,在法国一位伟大的皇帝拿破仑也曾经说了许多关于生蚝的妙语,最出名的无疑是那句‘牡蛎征服敌人和女人的最佳食品’,你品你细品!

莎士比亚说过更加夸张的话,他声称,“谁拥有牡蛎,谁就拥有世界。”

而法国的著名小说家巴尔扎克则是创造了吃生蚝的记录,平均每天吃了144只生蚝,前无古人是肯定的,后面有没有来者可就不知道了。

现在人们吃的多了才开始了解,原来在这万恶的资本主义世界,生蚝不单单是人类盘子里的美味,吃了还有助于男性分泌荷尔蒙,懂得都懂!这真不是开车,只是单纯的探讨食物的营养!

莫泊桑在《我的叔叔于勒》一书中,用短短几十字,完美的描写出人们对生蚝的印象,“父亲忽然看见两位先生在请两位打扮漂亮的太太吃牡蛎,一个衣服褴褛的年老水手拿小刀撬开牡蛎壳,递给了两位先生,再由他们传给两位太太。

他们的吃法也很文雅,一方精致的手帕托着蛎壳,把嘴稍稍向前伸着,免得弄脏了衣服;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就把汁水喝了进去,蛎壳就扔在海里。”

这一段描写,让人不自禁的在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场景:迎面而来的阵阵海风,夹杂着淡淡的海水咸味,嘴唇和舌头触碰到嫩滑柔软、鲜美多汁的蚝肉,那是不可言喻的来自海洋的滋味,仿佛一条鱼儿在海中畅游。

在希腊的传说中,牡蛎是代表爱的食物,如果维纳斯是诞生于美丽的大海一枚洁白的贝壳之上,牡蛎恐怕就是她留给世人最后的引诱。

牡蛎就像爱情故事里的美丽女主角,她外表是嶙峋的坚壳,沉默而高傲的紧闭双唇,不会轻易向你吐露爱的话语,但当你能够打开她的心房,红唇将毫无保留的向你张开,而你将毫无保留的欣赏这时间最纯洁的身体,那是如此的柔软。

牡蛎有很多美丽的名字,“神赐魔食”、“根之源”、“海中牛奶”,为人熟知的名字是蚝,而在17世纪法国享乐主义者食谱中则记录说“进入牡蛎的世界就像掀开熟睡中女人的长袖,你必须小心翼翼。不然熟睡中的女人会清醒,在清醒的世界里,一切的意乱情迷都瞬间消失。”

白色略带透明的肉裸露着,轻微地收缩着,带着海水咸味的汁液,诱人无比。

经过挑逗后的牡蛎,分泌的第二道水才是拥有大海记忆的水,正如一位著名的牡蛎专家说过“你在品尝大海,正是这样,只有喝上一口海水,才能感受到大海的魔力。”

不同国家有着不同的方法来品鉴这大海的魔力,自然也有那一片深邃海域的“代表之作”。

无论是长长的法国吉拉多、猫爪似的熊本蚝、扁扁的贝隆铜蚝;还是小个子的奥林匹亚蚝,甜甜的奶油味、海藻味、坚果味;或者是浓重的金属味,每种味道都存有不同海域的“记忆”。

众所周知高卢雄鸡从来不缺美食,这里靠近地中海,有着较为丰富的海洋资源,渔民们每年都可以捕捞大量的生蚝来满足市场的需求。

生蚝在法国被分为30多个品种,每种生蚝都各具特色,不过能被称作“蚝中之王“的只有一种——贝隆生蚝。

在法国有这样的俗语“字母不带R的月份,不吃牡蛎。”

这句话很符合贝隆生蚝的习性,身为蚝中之王,作为球级别的顶级美食,绝不是你想吃就可以吃到的。

吃贝隆生蚝的季节是每年9至12月,这个时候的生蚝肉汁甘美、清新滑嫩,才入口就有一股浓浓的奶香味,那感觉就像是一次浪漫的法式湿~吻。

贝隆生蚝主要产地位于距阿旺桥15公里,

距坎佩尔约30公里的贝隆河口,贝隆生蚝被刚刚捕捞上来的时候带有一股独特的金属味道,所以也被人叫做“铜蚝“,法国人经常笑称它天生自带一身铜臭味。

由于它的外观和贝类生差不多,都是扁平状,所以也被叫做‘扁型蚝’。

贝隆生蚝两面壳形状不等是不规则三角扇形,下壳厚大,略微一点凹陷,这里也是已知最先人工养殖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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