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什么才算?一个浪花拍上甲板,众人被冰冷的海水浇透。

“你情我愿,有什么好奇怪的?”陆甲说。

刘海生彻底被点燃了,虽然说在峪原也有权贵会养男宠,但终究是无比下贱的人才会从事,刘家再怎么,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

陆甲这么说,岂不是说刘明明自甘脱落?

“闭嘴!”刘海生猛然举起杀猪刀,往陆甲头顶劈下。

曹东想出手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而来。

刘海生臂力惊人,曾经凭着手中这把杀猪刀,连劈十二头猪,全部都是一刀劈开两半,从未有半点粘连。

陆甲抬手扣住刘海生的手腕,脚下的木板轰然裂开。

寺景急忙上前拉住刘海生。

“他口无遮拦,海哥不要计较!”

刘海生咬牙坚持数秒,终究不敌陆甲,手腕逐渐开始发麻,刘海生只得撤回手来。

“大哥,你注意言辞!注意言辞行不行?”寺景急忙在陆甲耳边低语。

“我只能说,凶手不是秦泰,也不是我。”陆甲若无其事收回手。

“你说什么?”刘海生现在心乱如麻。

海浪接连拍打在甲板上,所有人浑身抖湿透了,曹东建议,先入二等舱暂避风雨。

众人未动时,陆甲率先走进了二等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寺景现在急的不行。

“等下和你说。”陆甲开始拧衣服上的水。

人都进舱之后,众人围着停放在正中间的刘明明的尸体。

“秦爷,给个说法吧。”梁闯率先开口。

“那个,我....“这事秦泰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这辈子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今后即便是还在周子门,也不可能再跑船了。

这可是周子门最肥的肉啊,前面做了多少努力现在全部白费了。

秦泰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却一直盯着陆甲。

“你看他做什么?难不成你们是一伙儿的?”梁闯上前一步,衣服上滴滴答答的水流了一地。

“我来说吧,秦泰承诺给刘明明在武德盘个铺子,这样就可以摆脱海上的生活,细节我就不说了。”陆甲言简意赅,说完找了把椅子坐下来。

“你....你一直都在物资舱?”秦泰大脑一片空白。

陆甲既然提到细节,也就是说明,每次秦泰和刘明明约会的时候,陆甲都在。

陆甲不置可否。

“是你在害我?”秦泰伸出颤抖的手指向陆甲。

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通,究竟是谁要这么做?

现在除了陆甲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不是陆甲是谁?

“你有病啊,他只是说了他看见的事情。”寺景对秦泰非常不满,疯狗乱咬人说的就是秦泰。

“他说的是真的?”曹东转身问秦泰。

秦泰脸上分不清是海水还是汗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他木然的点点头。

“刚才我说过了,凶手不是他也不是我,他们只是有私情而已。”陆甲说。

“你少放屁,除了你们还有谁?”梁闯指着秦泰。

只要刘海生现在说一声,他立马会冲上去砍了秦泰,秦泰不过是周子门里小小一个方舟队长。

即便这件事情闹大了,后勤队后面还有漕门,这事儿说到哪儿,都是他们后勤队站理儿。

不能仗着周子门有权,就真的不把漕门放在眼里吧!

即便是宫家,都得让着漕门三分,后勤队遍布驼海,海上的兄弟是一家,今天这事儿要是交不出人来,梁闯首先就要砍了秦泰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