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房中众人都惊住了。

逐良弼说得非常清楚,他说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寺景。

“来人,抓住他们。”逐良弼紧接着开口。

寺景不等守卫上来,径直来到逐良弼面前说:“你说话可要讲证据!我和那位爷素不相识,我为何要杀他?”

“哼,逐祥多了一个心眼,安排李怀查验那长刀客的尸体,恐怕还不能发现,这种所谓的罕见的毒,就是你使出来的!”逐良弼冷声说。

寺景等人顿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当时在兽人竞斗场上,寺景用银钢笔中的水母刺刺中长刀客,这才导致长刀客发狂,进而扑上了寺景架着的长刀上。

当时很多人都看见了这一幕,但是没有人真正的追究过这长刀客的死因,还有就是当时长刀客为什么会发狂也是一个疑点。

现在想来的话,应该是中毒了。

而刚才寺景自己也说过,峪东岱尸体中的毒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毒,这和长刀客尸体所呈现出来的反应,是一模一样的。

而寺景是目前所知的,唯一的使用过这种毒的人,所以逐良弼认为寺景就是凶手。

至于寺景究竟是受了哪家的指派,要暗杀峪东岱,这就要严刑拷打之下才能知道了。

明白过来的寺景上前一步说:“你怎么就不问问这毒的起源是在什么地方?”

“休得放肆!我就不信在逐府的拷打之下,你还能如此张狂?!来人,将这几个人抓起来!”

逐良弼的眼中,寺景、陆甲还有甘大力不过是几个身份低微的兽人,别说是普通人见了在座的各位都要颤颤巍巍,何况这几个兽人?

再想起来,寺景等人刚刚进来的时候的表现,以及在兽人竞斗场上不俗的表现,要是说他们不是那个家族中豢养的高手的话,逐良弼打死都不会相信。

现在只有先把人控制在逐家手中,才能在第一时间中知道,究竟是谁要害他逐良弼!

“慢!逐家不如先等他说完如何?”藤心开口制止。

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的话,藤心都不认为这几个兽人会是凶手,既然是凶手的话,应该离这件事情越远越好,可为什么要在藤心去房舍的时候,就站出来愿意接受前来验尸的事情呢?

这表明,这几个兽人在来逐府之前,是完全不知道死的人究竟是谁。

逐良弼这么做,未免实在武断。

何况听寺景刚才说,为什么不问问这毒的起源,这说明这几个兽人好像是知道些什么?

逐良弼见藤心制止,只能干瞪眼,现在对这件事情能做主的人,除了藤心没有别人。

如果不出意外的峪容应该已经在赶往困兽岛的路上了,等到那个时候的话,峪容所要的只是一个真相和凶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着一群人聒噪!

“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藤心转身问寺景。

寺景回头看看陆甲,他知道在这种场合中,陆甲一向是不喜欢说话的,包括之前在方舟上的时候,陆甲都是让他断案,所以现在陆甲不说话,也就表示了默认。

“这东西原本不是我的!”寺景从口袋中拿出银钢笔。

让后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要想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不如问问这位老六?”寺景转头对着老六。

老六还是和在方舟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瘦弱干瘪的一个老头,但实际上,这个人隐藏之深,手段之残忍,寺景和陆甲是有目共睹的。

老六笑着捋了捋胡须,上前说:“这位小兄弟,我与你素未谋面,不知你所指何物?更不知你所言是什么?”

寺景愣住了,他真的愣住了,这老头说得云淡风轻与寺景、陆甲素未谋面?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刘明明究竟是怎么死的,这件事情老六心中是最清楚的。

对于之前在方舟上发生的事情,这人竟然能矢口否认?

“休要胡乱攀咬!老六跟随我宫家数十年,何时与兽人相识,我却不知道?”宫术安开口说。

“好!你要说不认识我,行!那刘海生呢?刘明明呢?你潜伏在方舟上数十年的时间,究竟是为了什么?”

寺景非常愤怒,这老头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在下已经说了,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说的什么刘海生,还有什么方舟?我是跟着宫老爷来到困兽岛的,一同坐着宫家的船,实在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老六有些义愤填膺,对于寺景的指认他显得非常生气,对于寺景的污蔑,老六已经保持了最好的风度。

“你!”寺景气得浑身发抖。

他实在是小看这老货了,老六不承认之前在方舟上面发生的所有事情,是不是说明其实这次暗杀峪东岱的人是老六?!

此时此刻,逐良弼反而不说话了,其实他最希望的结果,就是峪东岱的死是宫术安所谓,只要坐实了这一点,不仅逐家和峪家的关系更近一步,而且武德恐怕即将承受来自峪家的怒火。

到那个时候,逐良弼完全有把握和峪家一起,彻底吃掉武德!

藤心现在完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从言语中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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