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说,

“如果他实在不依不饶,就告诉他,只要培养好下一任接班人,我就可以考虑收他。”

左牧失笑,

“他能信吗?”

培养个接班人好歹也要十五六年,到时他们都老了,挥个剑说不定都费劲,还收徒,开什么玩笑。

孟九嘴角一勾,倚在左牧怀里笑吟吟道,

“管他信不信,反正这是最后的希望,做不做随他。”

左牧弯腰,凑在她的耳畔低声说,

“我看你就是个大骗子。”

尽瞎忽悠人。

孟九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怎么可能,我可实诚了。”

说着,就伸手探进衣襟在他腹肌上摸了把,柔软的指腹羽毛般拂过,惹得左牧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指,

“别闹,你不是有事说吗?”

孟九轻轻一笑,划开他松散的腰带,

“我要说的可是大事,没点甜头,嘴太涩,说不出口。”

孟九的主动调动起左牧的热情,他喉结微微攒动了一下,无奈的语气满是想要把她溺死在其中的宠溺,

“怎么就被你吃的死死的了?”

他哑着嗓子笑了,一双潋滟生辉的眼睛望进她瞳中,似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拖进那浓郁的旖旎里。

女子一笑倾城,可现在这般形容左牧,竟是分毫不差。

杀伤力太大。

孟九根本抵抗不住,她双手抚过他的面庞,往后微仰,白里带一点红送过去,

“你说反了,左牧!”

明明她才是牡丹花下死的那个。

……

………

折腾到半夜,孟九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左牧贪恋的在她身边躺了一会儿,方才悄悄起身。

待收拾好一切。

左牧望着她的睡颜,俯下身子,指尖划过她的面颊,听她绵长的呼吸声,最后在她额头烙下一吻,

“磨人精。”

次日。

孟九和左牧一同从楼上下来,正好瞧见坐在靠窗喝茶的‘徐洪泉’,她拉了拉男人的袖口,

“看到没,就那个,一直想见你。”

左牧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很普通一男子,没什么特殊,他印象中也没这号人,

“说名字了吗?”

孟九摇了摇头,

“没有。”

她对姿色一般的男子没兴趣,自是不会过多关注,名字更是别提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王伶之从另一廊头下来,正好看到他们,有片刻诧异,

“这不是左将军吗?怎么到这乡旮旯里来了。”

左牧闻言,黑眸中的柔情尽散,抬眼的瞬间又恢复了往日清冷淡然,

“王伶之?七杀之一,以前竟没看出来。”

难怪他怎么查都只发现六人在活动,原来还有一个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还是醉欢阁的头牌。

王伶之微笑起来,

“卖笑之人而已,左将军言重了。”

七人里,他的存在感最低,如果不是脑子灵活点,兴许都活不到现在。

孟九目光在王伶之身上停留一刹,随即看向左牧,

“我饿了,边吃边聊,嗯?”

左牧牵起她的袖子,

“抱歉。”

孟九来了兴趣,

“你做什么了?”

左牧:“……”

没做什么,就是话太多,耽误她吃早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