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的武林大会,你会来吗?

魔君萧鸣刚忙完,进群就看到这么个劲爆消息,突然有点想见见这个胆识过人的群主了。

孟九掐着手指算了算,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来。”

刚发完这条消息,她眼角余光便见和尚端着药走了进来,孟九匆匆跟他们告别,

“空聊,觉海来了。”

魔君萧鸣:“……”

是条汉子。

天下第一剑客:“……”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一直崇拜的觉海大师会不会失身?

啊啊啊!!!

不行,他得喝几壶酒静静。

孟九眼中含笑,看着走进来,站在她床边的僧人,眼底有着说不清的温柔缱绻,

“多谢了,和尚。”

觉海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紧,

“施主何必如此戏弄贫僧,贫僧是出家人……”

孟九抬起酥若无骨的手,拉住和尚握紧拳头的手,没心没肺扯起嘴角笑,

“出家人怎么了,不也是人吗?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很正常啊!”

她一根根捋直和尚手指,握在手中,

“而且……你心动了,不是吗?”

觉海眸光闪烁了一下,脚步往后略略撤一步,不着痕迹挣开她的手,俯身帮她上药,

“施主恢复的很快。”

他垂首低眉收回手,正准备站直身子的时候,脖颈就被一双白玉胳膊揽住了。

一时间,两人的距离就很近了。

眼对着眼,鼻对着鼻,唇……也对着唇。

近的再凑上那么一分,就能亲上。

觉海怔住了。

屋内油灯的光逐渐暗下去,只余弯月从窗棱间照进来,照亮了几许跳跃的尘埃。

孟九弯起眼睛,娇娇低语,

“和尚,今晚不走了好不好,晚上一个人睡好冷,你陪陪我……好么?”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僧人的后颈,视线在他五官贪婪的描绘。

和尚长得真好。

如果此时她有绘画工具,想必会忍不住想要把他描摹下来,让这不染尘埃、满是慈悲的眼角眉梢,添上别的颜色。

红尘三千丈,想把觉海拉下来看看。

身随心动。

她凑了过去,动作极缓极慢的贴上他的唇。

觉海内心天人交战。

理智上他该将人推开,可情感上……

他做不到。

从第一面,看到她满身是血躺在雪地里,本来他觉得不闲事,都走出百米远了。

结果,他回头了。

把她带回了竹舍。

男女授受不亲,他不知吗?

他知道的很。

可还是控制不住。

他额头急出薄汗,那汗滴沿着面部轮廓淌下,划过了和尚修长的脖颈,便悄无声息,克制又隐忍地没入衣衽之中。

孟九将他一把勾上架子床,咬上他的喉结,

“和尚,咱们十几辈子的缘分了,你一直都是我的……”

觉海听到这话,呼吸忽然浊了几分,也重了几分之后,语气不似平时高冷孤傲,有了几许凡尘气息,

“十几世?”

孟九俯视着他,小手指尖缠绕在他的腰带上,一点一点拉开,人月白僧袍以眼尖的速度散落,精壮胸膛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弯起眼睛,欣赏片刻,说,

“是啊!你推不开我,是本能,刻在灵魂里的。”

否则以自己这大伤初愈的身子,怎么能推倒他。

还不是他潜意识里的纵容。

这个道理孟九懂,觉海更懂,自入十方寺以来,他负满门之众望,苦修禅法二十余年,根基深厚,定力也惊人。

但在孟九面前,之前的种种,均都不管用了。

他在心中默念谐语,一直不知所措的双手,试探着落在孟九的腰上,他用这双捧着经书、捻着佛珠的手去抱她、安抚她,

“你还有伤。”

他不怀疑孟九说的话,本身见到她,救她,再到一丝不苟的伺候,在他人生里,从未有过。

从的是心,就如现在这般。

孟九含笑看着他,手指抚过他头上的受戒,手指缓慢下移,抚过他漂亮、干净的脸颊,落在他的肩上,

“不碍事。”

她偏头,摘下发间的玉簪,乌黑如绸的长发落下来,落在半松散的纱衣上,

“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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