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行为什么会在队伍中?

原因是这样的!

三日前,崔泽正坐在自己屋前的桃树下,摇着折扇哼哼着小调。

不想王路行突然就推门而入,气喘吁吁的,看上去像是一路从刺史府邸跑过来的。

崔泽坐在摇椅上,闭着眼,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直接问道:“王兄,你这如此着急忙慌的不知何故啊?”

王路行叉着腰喘着粗气,也没着急回答崔泽,看到崔泽坐在院里桃树下的摇椅上,闭着眼睛,很是惬意的样子,摇椅旁有一方桌,上有一壶和一杯,王路行也没有管那么多,直接过去,端起壶,对着壶嘴开始痛饮起来。

壶里的是茶水,崔泽已经泡了好一会了,听到王路行喘着气过来,他就知道这壶茶是要保不住了,只好闭着眼摇了摇头。

王路行喝了整整一壶茶水,这才缓过来,他一把把崔泽从摇椅上拉起来。

崔泽还在享受惬意的悠闲生活的时候,一只手就拉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拽就把他拉了起来,崔泽只好用无奈的看着王路行道:“王兄,你如此这般到底何故啊?”

王路行坐上摇椅,舒舒服服的躺在摇椅上,还呻吟了一声,让崔泽更是无奈的看着他。

“崔兄,你可不厚道啊,我待你如同兄弟,你却瞒我那么多的事情!”王路行一边舒服的躺在摇椅里,一边和崔泽说话。

“哦?不知祥宏何事瞒于王兄了?”崔泽挺纳闷的,自己啥时候瞒着王路行高了什么事了?

“你还狡辩?前几日你在硕集诗会上,一词夺魁,如此文采,你平日却对我言说不会写诗作词!这是何故?”王路行躺在摇椅上舒服的闭上眼,还不忘继续数落崔泽。

听到王路行的话语,崔泽不由得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对着王路行笑言道:“王兄这话就言重了,那日……”

刚想说出实情,可又想到长公主的命令,有说不让崔泽到处宣扬梦境之事,怕百姓误会。

只好突然停嘴,不知再说些什么。

王路行睁开眼睛,没好气的看着崔泽:“好啊,崔祥宏,名气大了就不认我这个兄弟了?这也不能告诉我?”

崔泽尴尬的看着王路行,转头一想再次言说道:“王兄,非是你所想,我只是那日醉酒,胡诌几句,哪有什么才学。”

王路行上下打量了一下崔泽,又想到平日崔泽虽是书生像,却是实在没看出来有什么才学,只好又闭上眼睛言道:“你倒是厉害,醉后胡言都能作出那等绝世的佳作,现在整个硕集都知道你崔泽崔祥宏了,就凭借这一首词就被称为硕集第一才子。

前些时日,我还听到对你这样说你的,,古今圣贤不胜数,诗文词句千百篇,不及硕集崔祥宏,犹想那日明月夜,明月词文犹绕耳。”

“这谁说的?怎么那么夸张?古今圣贤都不及我,这话我怎么感觉他是在讽刺我啊!”崔泽眉头皱了皱。

“咳,人家就是这样说的,你待如何?而且你的那首词句实在惊艳,如今士子文人和名妓花魁也在弹唱,甚至有人说,将你作词的那日定为桂月节,也就是每年的八月十五。”王路行坐起身来,又摸了摸茶壶,不过刚刚他的牛饮,早已将茶水喝干,壶中自是没有茶水了。

“他们还说啊,你最后的那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让人特别受感触,这桂月节的主要内容就是,亲人团聚,共同赏那月中仙子。”王路行失望的放下茶壶,又躺在摇椅上。

崔泽越听越楞,桂月节?这不就是华夏的中秋吗?我这是把华夏的中秋也给搬来了?

王路行见崔泽发愣,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就没下人吗?也没人过来斟茶。”

崔泽回过神,无奈的看着王路行道:“前些日子不是和我那二哥交恶吗,他让父亲把我的下人都撤走了。”

王路行无奈的看了崔泽一眼,用非常无奈的语气说道:“怎么?现在你都硕集第一才子了,你那别驾老爹还是不待见你?”

“硕集第一才子吗?呵呵,有什么用呢?庶出的还是庶出的,又能改变什么呢。”崔泽躲在地上,看着桃树,苦笑的回了王路行的话语。

王路行沉默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崔泽的肩膀道:“过些时日有事否?”

崔泽奇怪的看了看王路行问道:“你要作甚?”

“这不,过些时日那些文人才子就要在清风楼举办一场诗会吗?要不要一起去?我相信你这个硕集第一才子出场定是迷倒无数美姬啊!届时给我介绍几个,让我沾沾你这第一才子的光。”

王路行笑得猥琐,崔泽看着他那贱兮兮的笑容,一盆冷水就泼了下来道:“我怕是不能去了。”

王路行急了,拉着崔泽的胳膊道:“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得了个第一才子的名头就不关心兄弟我了啊?过分了啊!”

崔泽摊了摊手道:“过些时日我与人有约,要去一趟定州。”

“定州?”王路行怀疑的看着崔泽,又问道:“去定州干嘛?”

“游山玩水。”崔泽简简单单的回了四个字。

王路行气鼓鼓的靠在摇椅上,看上去很是气恼,又问崔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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