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日期已经过去了三天,他在不在还是另外一说,如今有这大阵护着,我们且要想想要如何躲避阵中掌控之人,探到陆拾叁的消息”

话虽是这般说,但他心里隐隐有些后悔怎么整?不该是找人来分散她的注意的,哪怕他们之间的情义并非是男女之情,他亦是有些醋了。

但洛秋玄这些年惯于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纵使心有不爽依旧没有表露半分。

白隙爻仔细看着那透明如无物的护城大阵,总觉得这手法有些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

然,她对阵法本就不精,纵使见过也不能保证在不惊动里面的人的情况将其破除,至于洛秋玄,她并不知晓他对阵法的造诣有多少,最为简单直爆的法子便是

“我可以将这整座成,连带着那山谷一起拘进梦境之中……”

介时或许不用他们去破,里面的人自己便会出来,只是这样做之后……

“你想成为众矢之的吗?你又知晓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若是在你梦境之中便有人能够将你制住呢?你待如何?”

洛秋玄对她的天真很是,梦境虽然是她的一大依仗,却并非不能破“你可知这挽玥城与没落谷最为鱼龙混杂,各个势力庞杂,高手无数?”这般莽撞行事,介时怎么死的都不知。

面对的洛秋玄的训斥,白隙爻很想说一说她并非没有成算,如今的梦境已不是之前那般的脆弱,再加上她本身的改变,只要她想,梦境便会与她彻底融为一体,而加了朽木与赤金木的梦境亦不是谁都能破的开。

再说,梦境之所以称为梦境,它最大的特点便是与梦相关联,世人无不有梦,她大可利用这一点,将这挽玥城与没落谷的人悉数拘入梦境之中,且还能不被其发现,亦或者以梦道之术来窥探他人心底秘密。

但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洛秋玄,她的第一反应竟是心虚的发讪,咕哝了一句“这不是还有你嘛……”

依赖满满,蠢的差点咬了舌,踌躇了一瞬,委婉的说了句“其实我可以进入他们的梦境,去看看”

洛秋玄扬起的嘴角微微一沉。

因着白隙爻的原因,在不知道白隙爻还活着的那些年中,他曾经看过不少与梦道之术有关的古籍,亦知晓以梦探寻他人隐秘心思的诡异,能挖出他人内心深处连自己都忘却的事情,还能不让其发现。

但同样的也有人在使用这道术法时,没能及时逃脱,直接被那梦的主人给困在梦境中,成了那人梦中的禁、脔,而他本体也因着魂魄的不能回归,最终腐烂消散,整个人死亡的都莫名其妙,他人相帮都无从下手。

因而哪怕是白隙爻的梦境给他带来多大的便捷,梦境所见又是怎样的震撼,他都不曾太过高看,亦不会让白隙爻太过冒险。

但显然白隙爻自己并没有这个觉悟,现实想要拘整座城池入梦,再是入梦去看,都不曾深思过其中的危险,一旦被反噬,她自己将会如何!

而洛秋玄同样入了误区,白隙爻从来都是让自己占于主导,所有的人或梦都是从他人那里直接拘进自己的梦境之中,在自己的地盘,底气自然要足上许多,纵使那些人当真是难以对付,她亦可以强行的将其推出自己的梦境。

如今的白隙爻有着凤凰的传承,亦是将那凤舞九天之术练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在加上梦境相辅,她早已不是当初在冷轩院中的她,亦不是被逼的无路可退时,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梦境所在是她的依仗,更是属于‘家’的范畴,亦是她最后的居所。

洛秋玄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声音带着几分沉冷“不需要,我洛北渊还没有让女人冲锋陷阵的习惯!”

说罢他变幻了模样,走向了那些同样被阻的众人之中。

白隙爻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的背影,有一股无力感将她包裹,眉头轻轻蹙起,最终还是迟疑的拿出面纱维帽,将自己挡了个严实,亦步亦趋跟在洛秋玄的身后。

洛秋玄所化之人面容的普通,就连那身上浑然天成的气势也收敛了许多,一眼看过去只是一个修为中上的修士。

而当白隙爻刻意掩藏了自己的气息与存在感,跟在洛秋玄的身后,若不刻意去看,便很容易忽略她的存在。

洛秋玄走了一段路后,又回身去看白隙爻,见她又是这般,眸色微微一变,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待白隙爻走近,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继而十指相扣,牵着并肩她而行。

虽然隔着维帽看不清白隙爻的表情,洛秋玄亦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并肩而行也看不清宽大衣袖下交握的手,但却莫名给人一种十分恩爱的画面,仿佛谁也插不进去一般。

此时的挽玥城已是十分的敏感,稍微有一点的风吹草动,就会引起他人的注意,更何况洛秋玄即便刻意收敛了气势,那一身的气度仍旧不能彻底掩去,白隙爻的存在感虽低,但若要去看,亦是难掩风华。

他们的到来让许多人蠢蠢欲动,却又都在观望,探究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们,待他们走到众人的中间,终于有人起身迎了上来

“这位道友也是有亲人被困在这吗?”

洛秋玄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那人一副果然如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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