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残魂此时若有眉眼,一定是瞪大了眼中看他:既然不信,又这般多的废话是为何?消遣他呢?还是自己?

洛秋玄不等他回答就伸手扒下了束在他身上的束神索,还不待他『露』出喜『色』,便搓吧搓吧的将这残魂『揉』捏到一起,而后运起功法直接将其吞噬了,直到最后消失,那残魂还出一个懵的状态,压根不知说着说着,自己怎么就成了对方的加餐了,不是之前两人还在讨价还价吗?

可怜的这残魂还以为在这讨价还价之中,有那么一丝生机,寻到逃出去的机会!

一切来得太过猝不及防,连恨都来不及酝酿,就这般彻底完了!

残魂的郁闷与错愕,暂且不说,就洛秋玄这颇具邪『性』的魔功出处,乃是地心石内,那布满神兽雕像的祭台上,他所吸收的神魔之力,只不过之前一直被他刻意的压着,而如今却是不管不顾的姿态。

但本以为吸收了这具残魂便能得到他的记忆,从而知晓他背后的阴谋以及所属,却不想这残魂之内留下的只是一个空白又残缺的魂魄,没有半点有用的信息。

显然他是低估了这道残魂的本体。

洛秋玄心中一沉,本就暴躁的心,更加暴戾了。

只是此时是在他识海,他所能做的也不过的胡『乱』的发泄一通,完不起任何作用。待停下之后,依旧满心所思所想都放在了白隙爻的身上,迫切的想要知晓她如何了。

那些不好的想法,没多过一秒钟就会将丝丝他包裹,满心的恐惧让他终是不管不顾的想要醒来,哪怕只是一瞬,只要能让他知晓白隙爻的现状就好。

而这时那些在他体内酣战的酒螨,也终于进入了尾声,经过激烈的厮杀,成千上万只酒螨最终只留下一了一只,一只吞噬了其他所有同类尸体与黑丝、只有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酒螨。

也不知那满肚子的同类尸体以及那些海『色』丝线都被吃到了哪里,为何除了比之前看起来有些大了些之外,再看不到其他的变化?

这只酒螨顺着他的血管爬呀爬,终于爬到了他眉心的位置,看着还没有消散下去的魂种,犹豫半响,最终一口咬在了那魂种之上。

正是这一口,断了洛秋玄心头的那根线,让他彻底的昏『迷』过去,不管是身体还是魂魄都无法在再保持清醒。

……

在陆拾叁走后,白隙爻看着洛秋玄面上的那些黑丝逐渐变淡、甚至消失,以为是陆拾叁用了什么秘法将其驱散,又在确定洛秋玄不会有生命危险后,终于放下心来,便倒在了洛秋玄的一侧昏睡了过去,期间一直抓着洛秋玄的手没有片刻的松开。

窗外并未走远的陆拾叁透过那微开的窗棂看到这样的一幕,眸光晦暗,带着无尽的无奈,最终化作了苦涩的一笑。

李季将他的表情收在眼中,不忍的提议道“让若是想要,就去争取,感情之事本就没有对错与绝对,我管大小姐对少主的态度,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能不能把握罢了,不然大小姐有岂会在危难之际为他挡剑?

李季只觉自己的判断是对,因而给了陆拾叁一个十分鼓励的眼神,怂恿他挖洛秋玄的墙角。

陆拾叁却是吓了一大跳,差点就蹦了起来,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尖道“你是说我和师姐?”随后满是不可思议“李叔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李季给了他一个哪哪都看出来、少在他面前隐瞒的表情,让陆拾叁嘴角一抽,随即想到了什么,面『色』十分古怪,古怪的李季都有点发『毛』。

陆拾叁最终摇了摇头,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很骨感,半分影儿都没有的事,也饿亏他说的如此认真。

陆拾叁看了他半响,最终只说了一句“李叔你不懂”但不懂在哪里他却没有说,看到那在出来是时被他随手丢出来的天降草,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直接丢下李季奔向天降草,在其想要逃跑时,一把将其捉住,那顺溜的,比捉小鸡还要容易,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只听他对天降草道“对我师姐有敌意是么?说说这敌意是从何而来?”

天降草口不能言,自然不会回他,陆拾叁揪着它的一片花瓣继续道“本来么,作为我师姐的口粮库,纵使如今已经不为我师姐所用,也不应当对我师姐怀有这般大的敌意的,可是有了什么什么误会?”

本来天降草被他再次捉住便满是忐忑,怕他会直接这段了自己的根茎,吓得之缩脖子,但停了陆拾叁的这几句话,想着对方不是个无礼的,便对陆拾叁有所改观,挥动着自己的‘衣袖’,还未看出它表达的是什么的意思,便又听陆拾叁到“不开口就算你是漠默认了”

天降草“……”

它开口说话吗?也不看看它现在是什么样子,当或它开了口,还不被当成妖怪怪物打?虽然他本身便是个妖。

陆拾叁又道“既然是误会,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误会就误会呗,可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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