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人大着胆子道“师叔,那些个乌云是魔道中人弄来的吧?”

云叔子这才好气的点点头,又有人道“正魔两道已相安数百年,他们不是又要起什么事端了吧?”

“管他是谁要做什么,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谁说怕了,那魔族来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还饶不了他?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别人家还没来就夏吓的尿了裤子……”

“胥云峰,你别欺人太甚,想打架吗?……”

“打就打,老子早就想教训你这个搬弄是非的小人……”

一场讨论眼看就上演成私人恩怨,两人针锋相对仿佛随时都能大打出手,却又被各自身边的人架住,云叔子悠哉的品着茶悠闲自在,她淡淡的看着犹如在睡梦之中看着一场戏一般

慕千雪心不在焉,一心想确认洛秋玄是否是麒麟之身,目光不时地瞥向他,只是洛秋玄似满腹心事,纵使是立于众人之中也有一股生人莫近的冰冷之气,仿佛将自己与这乙轩堂的众人都隔绝了一般,明明人还是那个人。这让慕千雪心中的急切不自觉地便弱了几分,继而换上忐忑不安。目光微转,余光瞟向想着冷宁翔时仍有余悸,继而又有些恼怒与幽怨,扯了扯白隙爻的衣袖“师姐,以后你能不能白天不要在梦中修炼……”

白隙爻将她所有的情绪收入眼底,看着目光暗淡的冷宁翔缓缓道“他喜欢你”

第七章她们去我就去

慕千雪立马红了脸,微嗔的喊了句“师姐!”有些恼怒的回了句“谁要他喜欢了!”

她此时一心皆在洛秋玄身上,对于别人的好自然看不见,只是那人却始终没有看她一眼,他今日的转变又是那般明显,让人忍不住心颤。

白隙爻的余光见慕千雪如此模样,心中略显沉闷,瞥了洛秋玄冷俊的侧颜,心脏猛然一缩,刺痛是如此的明显,让她瞬间白了脸

此时云叔子放下茶杯,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她的身上“白隙爻,你来说说那日是怎么回事?”他一开口让原本剑拔弩张的两人立刻偃旗息鼓,皆是有些后怕的看着他,奈何那云叔子只是含笑的看着白隙爻对他们恍若未见

她一怔,缓缓起身,对这位对自己颇为照顾的长者有着几分敬意“这世间能兴云布雨者皆是大能之辈,虽说他功法有些奇特但进冷轩院如入无人之地便有些说不过去,想来应是哪位前辈来作客故意考校我们……”

云叔子眼前一亮,还未言语只听柳凝香的声音响起“无稽之谈!他那句话又做何解?简直是胡说八道!”她因与慕千雪有些恩怨曾被白隙爻出手教训心中记恨,再加上冷宁翔对慕千雪的喜欢便有些嫉恨于她,此时见云叔子问到白隙爻便有意为难于她,故意嘲讽刁难

白隙爻垂了眼眸不愿与其对持,但又在瞥见一旁的慕千雪时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鬼谷之人能在这冷轩院来去自如,自然是有人默许了的”

柳凝香哼了一声“那人未报家门,你是如何知晓那人是鬼谷之人的,我看你就是不懂装懂胡说八道,又或者说你是与那人串通好了的……”她这些话虽有些咄咄逼人之意却纯属胡言乱语、随口诬蔑,但因她身份特殊纵使如此妄言也无人敢说些什么,又因着此时问话之人是云叔子,知晓他偏袒一个人时的强势无理也是无人敢应声附和

果然她这话刚落云叔子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理也未理她便继续问白隙爻道“说说你是如何知晓的?”这般也是肯定了她的说法,柳凝香虽有些不甘,但看到云叔子扫过来的眼风微带凉意便不敢再言,怒瞪着白隙爻与慕千雪两人

白隙爻略一沉吟说了两个字“鬼幡”那乌云之后遮掩的黑气不正是鬼谷特有的鬼手幡吗?!

云叔子微微点头,又转向洛秋玄“洛秋玄,你说呢?”

洛秋玄似是没有料到云叔子会将话转到自己身上,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侧首看向白隙爻,漆黑的眼眸之中似有深渊盘旋,一晃而逝的光晕之后是波澜无惊的沉静“魂梦引”

鬼谷之中有三大术法,第一道拘天地幽魂织炼成幡,聚万千戾气怨憎于一幡,攻其神魂,是鬼谷之人的护身法器;第二术法称寻魂问道之术,乃是拘人生魂修炼法器或吞噬,以提高自身的修为,只不过此术太过逆天无道,被世人所不容;第三术法便是这魂梦引,拘人神魂入梦,梦有万千,以万千变幻留人神魂,迷失于梦幻之中,凡中此术者若无外力破解单凭入梦之人几乎不可破,于睡梦之中日日重复着心底最深的渴望,直至终老。三大术法有相似之处,却又各有不同,其相通之处便是凝练之所,三者合一,威力无比!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似是不信,想魂梦引一出凡修为低于施法者无人能够幸免,而那日来人的修为显然要比他们高,但他们这些人并不曾入梦,转念又一想那日白隙爻的异样,目光便有些复杂起来,不信探究中又有些劫后余生的惊悸,目光皆是望着云叔子等他来解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