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行的疑『惑』,也是旁边孟羊等人的疑『惑』。

本来就该如此。

在眼下的局势下,程宏作为一个总兵,他的军机令牌是何等重要之物,怎么可能不带在身上?

陈泽想要对方的军机令牌,那么也该让唐天行去向程宏下手才是,怎么反而偏偏要去程宏之前所在的城池?

他现在人都不在那里,军机令牌又怎么可能会在?

面对众人的疑『惑』,陈泽摇了摇头,道:“他不会将令牌带在身上。”

“而且你们别忘了,在程宏那里,其实是有两种令牌的。”

两种?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陈明脑筋转得快,犹豫道:“公子的意思是……白烈帝国的令牌?”

“不错!”

陈泽点头,沉声道:“其实在南特行省这里,一直是少了一个人的。”

少一个人?

这话众人就没怎么听明白了。

特别是即将要去执行任务的唐天行,更是歪着脑袋看着陈泽,并没有理解这话中的意思。

陈泽道:“程宏,一个人统领了青阳帝国与白烈帝国的联合大军,他是怎么做到的?”

“即便是用了些欺瞒的手段,可表面上的功夫,他还是应该做足的。”

“特别是,又是谁将白烈帝国的军队带到南特行省,并且交给他的?”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恍然。

还是陈明问道:“公子的意思是,白烈帝国那边也该有一个最高统帅才是?”

陈泽点头道:“至少在表面上,是该如此。”

“否则单凭程宏一人,如何服众?”

话音落下,众皆默然。

仔细想了想,陈泽说得确实在理,无论如何,程宏眼下还作为青阳帝国的将领,就算是要对手下的将士们有所交代,那也该有一个交接的对象才是。

所以在明面上,程宏这支部队应该是由两位将领共同指挥的,除了他之外,在白烈帝国那边还有一个作为傀儡般的将领存在。

“而且你们可以再想想。”

陈泽笑笑,又接着说道。

他很喜欢这种方式。

倒不是在向部下解『惑』的时候,可以炫耀一下智商上的优越感,而是他一直以来就有这样的习惯,通过讲解,可以再将思路回顾一次,同时,也可以集众人之力,来看看这计划中是否还有错漏之处。

所谓三个臭皮匠也能顶一个诸葛亮,再者,又有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失必有一得的说法。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万能的,有时候想得越多,就越有可能有所偏差。

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这里,陈泽这才道:“这次的『骚』『乱』主要集中在青阳帝国这边,所以由程宏来处理自是再适合不过的,那么在这种时候,那位白烈帝国的将领自然不适合出面,而且既然是程宏权处理,他自然就没要必要跑到前线来,留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难道不好么?”

“那么再说回程宏。”

他一下一下点着鼻子,目光深邃无比。

“程宏既然是白烈帝国的『奸』细,而又是目前青阳帝国的最高统帅,他难道就不心虚么?”

“封锁线上的『骚』『乱』,何蒙的借口乃是他的令牌被人偷窃,这固然是个借口,程宏也应该会这会认为,可再怎么说,这件事还是会给程宏提一个醒。”

“他的军机令牌可是事关重大的,绝对不容有失!”

“而在之前,他为了将咱们潜入封锁线的人给留住,刻意多等了一段时间才结束了『骚』『乱』,然而又并没有抓到人。”

“居合城头是有响箭放出,可谁能保证,潜入进去的人就那么一个?”

“在封锁线这里,到底还有没有咱们的人在潜伏,程宏必定会考虑到这一点。”

“所以在封锁线这里,并不安!”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见众人都面『露』沉思之『色』,稍待片刻之后,又接着道:“特别是,如果他此刻身上带着白烈帝国的令牌,一旦被偷,他指望这些青阳帝国的士兵替他找回来么?”

“还有,就之前何蒙所说,他虽然是很相信程宏的,但在青阳帝国的将领中,对程宏颇有微词的不在少数,那么也即是说,就算是青阳帝国的军机令牌,程宏也不敢堂而皇之地带在身上,而他自己又留在青阳帝国的兵营里。”

“说到底,他也是个『奸』细,作为『奸』细,就得多想很多层,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所以我认为,程宏跑来前线之前,必定会将令牌给留在城里,由那位与他联合掌控大军的白烈将领来保管!”

话及此处,如孟羊郭子等不是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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