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发现阿爹此刻也有了难得的安静,往常但凡我说点有见解的话他都会泼点冷水什么的,这次却很反常,这反而让我更有了自豪和信心。

“东帝何许大神,怎会不知泰峰之事,何况东帝是天下唯一能近身泰峰的神。”我抬眼看了眼阿爹和祖君,不见他们反驳,我继续道:“万物修行都离不开灵气与精华来润养,泰神威力巨大,更需灵气与精华。东帝是唯一近身泰峰而修炼的神,因此。。。。”

我不再说下去,想必祖君和阿爹也知道我的话意了,好一会儿祖君点点头,对我道:“继续。”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泰峰之奇早有,并非后来事,东帝怎能不晓得?依东帝修为定早已参透,东帝不曾讲过有关泰神丝毫,不是不知,或许是有意不讲,抑或是,为了保护。”

阿爹和祖君听罢一下起身,眼神缥缈,好一会儿才对望一眼,祖君拍手说道:“妙啊,我怎么没想到?”

阿爹也点头,然后对着祖君道:“经阿霓一说,似乎不假。我们只想着泰神的神力,却没怀疑过东帝的做法。”阿爹边说边回想,突然再望向祖君:“东帝与泰神,若知其便知其一。”

祖君点点头,然后低头想了想,一手在木案上敲打着:“东帝和泰神的神识共出,必有关联。”

我也觉得是,否则此事不会如此巧合,“或许是泰神苏醒中感受到了东帝所在,以神识唤醒东帝。若泰神乃创世大神,又主万物魂魄,他定有以神识苏醒神识,以魂魄疗养魂魄的能力。”

祖君听罢满是赞成,阿爹也不得不佩服我的分析能力。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阿爹和祖君一心为寻东帝,自然不会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

但愿经过这事后,阿爹对我就别再总泼冷水,损我面子了。但经过这件事后,祖君对我却是更加另眼相看,祖君对我从来都是放养。

祖君回来后独自休养了些时日,这段期间无人去打扰。

这日,阿爹便要把我再次送回玉清境去学习,阿哥送了我一块圆形神木,说我也快修炼神识的本领,这神木是巫族的大巫生前木杖同出一辙,本年存已久,在炽寒山一巨蛇腹中所取,巨蛇藏于胆内,供其精华与灵力,经百万年润养后早已具有提神醒目,对脑发育极有帮助的本事,我不难说这是阿哥有意讲我脑痴。而另一方面,这圆木毕竟还有助于神识的修炼,神识便是通过意念来产生行为的本事,神识能洞察世间你所想之事,神识就像人的精神,可以感应万物,最厉害的还能产生严重的攻击性。正如祖君所言,那泰神便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可用浅许神识进行攻击的大神。

神识,便是意念,道行法力不高者是无法探知对方神识来于何人,若是被神识修为极高的人攻击,便会导致精神奔溃,严重损伤精气神。因而神识和法力不同,法力是实实在在的能够看见的,法力所损害之处也是能够看见的。

这块神木阿哥未取名,也不知其名,只知源于一位大巫。阿哥说赠与我,便是我的宝贝,让我自己取个名字,增进我与神木之间的感情,我便命为木骨。因蛇为寒体,那炽寒山终年是雪,方使这木骨十几步开外就能感受到它的寒度。我属火性,阿哥却给了我至寒灵物,也不知对我是好是坏。再说那炽寒山,本是天北处的临山,天北素来为火天,常有火焰喷射,温度也高的惊人,而唯独炽寒山终年是雪,丝毫未受天北气候影响。

回到玉清境后,除了师父外,几位师兄师姐都出来迎我。大家一同向阿爹行了礼,便最先是五师兄慌忙问我历了火劫是否法力增进不少?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对着他呵呵的干笑两声。五师兄一直追问,他与我年龄相近,却比我早入玉清境好些年,虽是不如四师兄,可好歹他占了先来后到的优势。如他那般不羞不臊的人,以往知道法力比不过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四师兄,便会说自己晚拜师些。可现下我比他还晚拜师些,年龄虽也相差不大但毕竟小他好些年份,若我也比过了他,那他就真没有了面子。

五师兄等着我回话,我伸了伸拳头道:“五师兄是忘了我走前说的话吧?你若想试试我的本事,我倒无妨的。”

五师兄吞了吞唾沫,然后也干笑两声:“哪能啊师妹,我这不关心你嘛,师兄也是一番好心啊。”

我听后心中大笑,好心?哎,五师兄你是欺负我貌美心善人老实吧?就你那点小心事,我还不知晓了?我便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大师兄说道:“呵呵,那我多谢五师兄的一番,好,心,啊。”

五师兄听我这般说,也端起了师兄的架子来,咳了两声,挺了挺胸板对我道:“想来你也快渡雷劫了,你最会掐算,怕是也算出日子了吧?”五师兄看了我一眼,然后故作疼惜的样子拍着胸口一捶一顿道:“师兄,好,是,心,疼,哦!”五师兄早知道我会发火,因此说完便一溜烟的躲在了大师兄身后。

大师兄见我伸出拳头要去讨公道,忙伸手止住我,笑着说:“好了小六,其实小五所说不假,虽然你这次下山是为了浴火,但不久怕又要渡雷劫,可别大意了,这些时日定要勤加修炼。”

我乖乖地“哦”了一声,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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