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崇二人在王家寨停留半日时间,之后便回了蛇王山。至于那传法石碑,不管王司礼如何处理都无所谓了。

几日后,传法石碑的效果还没有展现出来,来自余思学院的客人却来到了蛇王山。

一袭白衣,雪中行来。一个俊朗男子,走过刻着“法源派”的石碑,来到矗立千年的迷穀树前。

“你是谁,是来加入我们法源派的吗?”祝小虎问。

“不是”,男子淡淡地回答,“孙觉呢?我来找他。”

“你找掌门?你是什么人?”

对于祝小虎这种杂鱼,男子半句话都懒得多说,转而看向迷穀树上红红的果子。祝小虎受了轻视,眼睛里凶光一闪便想要施展法术,让他尝尝瞧不起人的下场。

“小虎,来者是客,莫要失了礼数。”

法源派在蛇王山上的活动区域也就前山一小片范围,巴掌大一个地方,但凡来个人,谁都能发现咯。

掌门到场,祝小虎熄了放肆一番的想法,走到孙觉右后方冒充起金童玉女来。

男子一礼,“余思学院公孙玉,特来拜会法源派掌门。”

孙觉回礼,“我就是孙觉。”

“前些日子南宫院长派人来我余思学院求援,学院特派我前来处理贵派修炼禁术一事,还望孙掌门配合一二。”

“哦?”,孙觉笑道,“不知如何个配合法。”

“交出禁术,解散法源派,不再跨出蛇王山半步。”

公孙玉一脸认真之色,似是没发觉自己言语是有多好笑。祝小虎哈哈大笑起来了,孙觉亦觉好笑,这白面小子莫不是修炼伤了脑子。

孙觉:“我若是说,没法配合呢。”

公孙玉的语气并无明显变化,只是这杀气却是赤裸裸地渗透出来,“此山之上,鸡犬不留。”

孙觉眯上眼睛,看着公孙玉的脸,公孙玉同样回敬。“年轻人,好大的口气,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个鸡犬不留法。”

公孙玉:“嘴上威胁自然是没用,我余思学院不日将组建卫道军,不知成千上万人围攻你蛇王山,你们有谁能逃得性命?”

孙觉:“既然如此,那你们打上来就是了,何必提前来通知我,莫不是觉得一句话就能吓住我。”

公孙玉露出些许不屑,言到:“院长不愿杀人,只希望你们能识时务,老实认罪。”

孙觉:“院长仁心,孙某自愧不如,我这法源派却是不会解散的。阁下请回吧。”

“愚蠢!既然你执迷不悟,那便让整个蛇王山给你陪葬好了。对了,听闻你们还刻了石碑传播禁术,孙掌门还是不要连累无辜的好。”

孙觉:“不劳阁下费心。”

祝小虎听着公孙玉在这大放厥词,胸中怒火渐旺,“小子,你滚不滚?再说屁话我一刀砍了你。”

公孙玉斜睨祝小虎,再不走可能就有些危险了,“告辞”,公孙玉衣袖一摆,转身下山而去。

学院组建卫道军动作极大,孙觉等人不可能无知无觉,提前告知也是无妨。至于公孙玉此次的目的,无非就是威胁一二,主要还是院长下令,公孙玉只好来走这一趟,尝试说服。若是依公孙玉自己的想法,到时领着军队前来,不服就扫平他们。

公孙玉的造访对蛇王山而言不过是小小波澜,军队组建不是一朝一夕之功,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招收弟子,扩充帮派实力。

轻身术并非什么高深法术,纵然西华境人毫无修炼法术的经验,但是半月时间也足够一些人摸索着练个差不多了。

冬末春初,法源派迎来了第五人,孙东明。孙东明的到来好似打开了一道门,法源派的弟子们纷纷从门里跳了出来。

待到第一场春雨落下之时,法源派二代弟子已是有二十三人。这些新入门弟子各自在蛇王山前山寻了个地方修筑木屋,作为居所。

法源派长老张崇向来独自在后山修炼,不常在众人面前露面,以至于张崇负责管束并指点法术修炼的几名弟子都是跟着祝小虎厮混。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孙觉看帮派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不由颇感欣喜,于是召集门人,在迷穀树下议事。法源派弟子渐多,议事时如何就坐便不能如上次张崇四人议事那样随意了。孙觉背靠迷穀树而坐,孙恪三、张崇二位长老分别坐在左右。二十三名弟子分作两排,在孙觉前面组成一个弧形,朝向孙觉三人。

孙觉:“我法源派弟子增长迅速,本座深感欣慰。能得在座各位加入本派,张长老提议所立传法石碑可谓功不可没。本座决定赐下法术一道,以奖励张崇长老对我派的巨大贡献。”

张崇有些惊喜,之前孙觉可没跟他提过会再传他一道法术,“多谢掌门赐法。”

“诸位弟子新居陆续落成,我意传下一道灵目术以为祝贺,并且全派上下都可习练,此术有窥见他人修为之能,而且修炼起来十分简单。”

众弟子齐声回答:“谢掌门赐法。”

“另外,祝小虎为帮派出力不少,本座有意任其为首席大弟子,以为众弟子效仿之榜样,你们可有异议?”

弟子中有一人名为祝小山,此刻开口道:“祝小虎师兄做大弟子可谓众望所归。他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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