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浞忽然心头一凛,拦住了正要去通报的楚寒竹,然后问道:“师侄,你这位师叔是姓玉!”

楚寒竹被韩浞这一问,也是有些莫名,

虽不知韩浞为何会有此一问,但楚寒竹依旧轻点了螓首,说道:“正是姓玉,乃是家师祖罗敷真人的最小弟子,俗名玉师道的就是了!”

韩浞听了楚寒竹答话又是微微一惊,没想到楚寒竹的这位玉师叔竟然还是罗敷真人的亲传弟子!

韩浞当然听说过罗敷真人,也知道这位真人乃是瑶池仙宗“碧瑶五仙”之一,与自家昆仑派“玉虚七子”齐名。

而罗敷真人又号作“太真夫人”,来头极大,不仅是是瑶池仙宗开山祖师,西方白帝西王母之女,更是如今瑶池仙宗第二代掌教。

“只是不知这位罗敷真人弟子的玉师道,是不是之前在寒潭秘洞中,那两位瑶池派女弟子提到过的那位‘玉师叔’!”

韩浞心下不禁有些惴惴。

楚寒竹听韩浞问得突然,当下也是有些犹疑,语气一转便问道:“莫非……韩师叔与鄙派玉师叔相识?”

结果还没等韩浞回话,就听他身后张清语气有些惊奇地问道:“楚师姐所说这位玉师道师叔,难道就是那位得了纯阳飞剑‘少阳剑’的玉师叔?”

楚寒竹一听张清这话,立刻就露出了恍然神色,只道自己师叔的名声竟已经传到玉虚宫去了,也是笑了笑,然后才向张清说道:“的确是得了少阳剑的那位玉师道师叔!”

张清这一问,也算是为韩浞解了围,否则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回楚寒竹的问话。

总不能够告诉楚寒竹说,自己是在埋伏你瑶池弟子,等待当那背后黄雀的时候,听前面两只小螳螂说得……

不过此刻韩浞得了张清相助,也就能用同样的说辞,遮掩了说道:“我也是时常听闻少阳神剑威名,对令师叔一番奇遇也是艳羡得很。能得纯阳飞剑投效,玉师姐此番在道门一辈当中也真是声名卓著了”

韩浞本是在刻意恭维,可楚寒竹一听他这话,却反倒有些担忧起来,心中暗道:“只求我家师叔的那些凶恶名声没有一道流传过去,否则我瑶池仙宗的颜面堪忧啊!”

两人各有心思,倒也就没在这几句话头上多做纠缠。

随后楚寒竹向韩浞与张清微微点了点头,再次请他们稍候了,才又架起遁光,往那玲珑阁内去通报。

等楚寒竹一走,韩浞不由得挥袖擦了擦额头冷汗,然后才默默在心中算计着道:

“此‘玉’,当是彼‘玉’无疑了!”

“如此一来的话,雪魂珠是决计不能显露的,还有冰魄神光也须得藏好了,否则也容易被人察觉出巧合来……”

“好在如今知道我修炼了这门神光的也只有我师许玄龄真人,若是收敛了不在人前卖弄,当就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思量了片刻,韩浞连忙将身上宝贝点算清楚了,哪些该藏,哪些能露,心中也急急盘算了一道。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雪魂珠!

不过这宝贝藏在了摘星玉楼,乃是韩浞力所能及,可以用来安置宝物的一处最隐秘所在,想来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然后便是寒螭的妖尸与金丹,也是颇为惹眼。

不过关于这些韩浞之前也有打算,想着只要隐藏了容貌,拿到西海罗礁海市上去,换成不显眼的宝贝或是灵物,便算是首尾干净。

“对了,当日那紫衣房师妹还有只玉兔,说是能够嗅出太液神水的气味……还好如今那真水也被我养在玉楼之内,素娘也没带出来,总算是侥幸!”

韩浞当真是有些庆幸,那玉兔连深藏地下百多丈的寒潭秘洞都能够嗅了出来,而素娘偏偏又曾经躲在那寒潭水底,凭借太液神水修炼了五年。

这要是遇上了,不止素娘,只怕连带着韩浞也得被当场揭穿!

一番盘算完毕,又再三确认了身上没留什么蛛丝马迹,韩浞这才算是安下了心来。

楚寒竹也恰好在此时去而复返,到了韩浞面前便向他说道:“韩师叔,鄙派玉师叔请四位入阁内奉茶叙话!”

韩浞点了点头,道了句“有劳师侄”,然后才领了张清,华仙童,杨金蝉三人,随着楚寒竹按下云头,进了玲珑阁内。

……

才刚入宝阁,韩浞便见迎面走来两人。

当先的是一个气质冷冽女子,一袭青衣劲袍束了襟袖,像极了那江湖游侠儿一般。

而这女子身后跟着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女童,模样颇为娇俏可爱,比之华仙童用出了九分功力时,似还要乖巧几分。

不过比起这小女童,韩浞第一眼却是看向了她怀中正抱着的一只雪白玉兔。

没等韩浞看仔细,当先那劲袍女子就到了韩浞面前不远,一打稽首便对韩浞说道:“可是玉虚宫韩师弟当面?”

韩浞也极其自然地目光一转,将先前异样轻轻遮掩过去,然后连忙回礼稽首道:“正是韩浞,见过瑶池玉师姐!”

接着韩浞又将身后张清,华仙童,杨金蝉唤上来,逐一给玉师道见过了礼后,才见玉师道将身后小女童也给拉上前来,说道:“这是小徒宇文珊……珊儿,快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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