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的老将怒喝道:“你可知指使仆人杀人是何罪?”

陆玄拱了拱手,说道:“还请将军明察,是这些人图谋我的谋生技艺,欲逼迫我家仆人说出,我家仆人不从就被打死。按唐律,杀人者以命抵之,小子何罪之有?”

老将一愣,这少年郎竟还敢狡辩?他仆人是贱人,卢家的族人可是良人,这能比?

“你仆人是贱人,良杀贱,不足以死,你不知么?”老将冷冷的对着陆玄说道。

“将军可去查,官府中可有我仆人的契约,若无,我仆人就是良人。良杀良,以命抵之。”陆玄一脸从容,老九可没有在官府立下契约,说是仆人也是老九临死前让他安心口头应下而已。

老将的脸已经沉了下来,“那你怎说他是你仆人?”

“还望将军明察,此人临死前想成为我的仆人,小子不想让他死不瞑目,故而应下。”陆玄回答道。

老将有些不耐烦了,眼帘子一垂,手一挥,喝道:“带走!”他什么时候跟人讲道理了?只不过是看着小子年少,多训说两句而已。

陆玄也不反抗,任他们绑住,说道:“将军,小子对律法不清楚,只不过这案件应该由大理寺处理,将军应该没有权利抓小子吧?”

老将冷冷的瞥陆玄一眼,道:“小子,我程咬金抓人,可需要理由?”

程咬金?陆玄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就知道坏菜了,怎么碰上这个滚刀肉?落到这个滚刀肉手里,下场还能好?

陆玄想把王三喊出来,随后想想王三也未必能打得过程咬金众人,也就作罢。

既然无法自救,陆玄只能寄托于王三和三蹦子能早点通知他娘,告诉他娘他被抓了。按照王家的能量,应该可以把他救出来吧。

让人把死的人都带上,程咬金大手一挥,骑兵们顿时远去。现在就等卢家的人发难了,只是这小子的谋生技艺是什么?王家的人都凯觑,想必也是个来钱玩意。

……

就在程咬金离开不久,在长安的卢家人就收到了消息。御史台中,一个监察御史看着手中纸条,脸色阴沉,喃喃自语道:“打死我家旁支子弟一人,仆人数人,被程咬金带走?谁有这般胆子?”

“不过程咬金带走也是个麻烦事,这滚刀肉不好惹啊!先弹劾吧,这事也不该他管。”监察御史这般想着,正准备写折子的时候,又见一个信鸽飞进来,便取下纸条,拆开来看。

“王匹夫幼女之子?”看到这里,监察御史轻笑道,“这就有趣多了,得给博陵崔氏送个信儿去。”

说完就迅速写了一张纸条,拿出一个信鸽,把纸条绑在信鸽脚上,放飞。

嗯…不过折子得写,这般想着的监察御史便又坐了下来,写起了折子。

快餐店那边,一个乞丐般模样的人,找到张守城,急切的对他说道:“范阳卢氏旁支子弟图谋发豆芽秘技,打死老九。少爷见状大怒,让王三石打死范阳卢氏旁支众一人、仆人数人。后被程咬金抓去,速速告诉夫人,晚了少爷恐遭不测。”

张守城一惊,连忙跑到他的马前,翻身骑上去,向着陆家村飞速赶去。到了宅院,张守城直接进去里面找到王筠,原封不动的说道:“夫人,范阳卢氏旁支子弟图谋豆芽秘术,打死苦人巷的老九。少爷见状大怒,让王三石打死范阳卢氏旁支众一人、仆人数人,之后被程咬金抓去。”

顿了顿,张守城急切的说道:“夫人,你赶紧让人救少爷啊,程咬金那浑货军中无人不知啊。”

王筠闻言吓得花容之色,焦急的说道:“怎么会这样?玄儿现在被抓到哪了?”

“夫人,少爷下落还在探查中。”对着正在来回走着的王筠说道。

来回走了几次的王筠,渐渐冷静了下来,朝着外面喊道:“老根叔,准备马车,去我阿耶那里。”

说完,王筠转头对着张守城说道:“你让那些人继续探查消息,另外让人传一条消息,就说范阳卢氏子弟为抢无父少年郎谋生秘技,生生打死少年郎仆从逼他就犯,少年郎抵死不从,奋起反抗失手打死范阳卢氏子弟。这个消息你尽快散播到长安城各处,晓不晓得?”

儿子被一个浑货抓走,能这么快冷静下来的王筠,也不愧是世家之女。

“是,夫人!”说完张守城就往外走。王筠也脚步匆匆的拉着翠兰跟在后面走着。

坐在马车里的王筠,又对着老根叔说道:“老根叔,你去让那些人做好准备,一旦玄儿有什么不测,立刻血洗长安城卢氏族人,鸡犬皆不留!”

说这话时,王筠的声音冰的就像冬天的冰渣子,使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是,夫人!”领了命的老根叔就立刻去安排了。一会儿,老根叔回来,就驾驶着马车向长安城的王府赶去。

“阿耶…你可要救玄儿啊!”一见到银发老者,王筠就跪着在地上哭诉道。

“唉…”银发老者叹了一声,扶起自己这个小女儿,“阿福已经告诉我了,我已经让你大哥二哥上了奏折。”

“谢谢阿耶!”王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福身说道。

看着虽然流着眼泪但脸色明显好转了很多的小女子,银发很是欣慰,看来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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