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为百姓凿井!”

陆玄抱着手,冷冷的看着面前鹿角县的县令。今天他到了鹿角县查看旱情时,发现鹿角县的田野里,十田九枯,百姓哀嚎不已!

“兴农县男,这不是没寻到凿井人嘛。”鹿角县县令悠然的喝着小酒,漫不经心的说道。

看到鹿角县县令这副模样,陆玄怒不可遏,抓起酒壶一把砸在地上,怒吼道:“一个星期了,你还没寻到凿井人,你是吃屎的吗!你知不知道,百姓们的庄稼都枯了!!!”

鹿角县县令闪避了一下,甩了甩袖子,道:“兴农县男,你虽然是县男,属正五品。虽然说我也是正五品,可我是上县县令,按品级说,我还高你半品。你这般,我可以告你不尊上官的!”

陆玄气急发笑,“那你去告啊!

置百姓的生死不顾,你TM还是个父母官?我草你全家的,还告我,我TM现在就去打死你这个尸位素餐之辈!”怒急的陆玄随手抄起一张凳子,含怒砸了过去!

鹿角县县令眼中中透出一抹惊恐,他想不到这兴农县男脾气这么暴躁,二话不说就拿凳子砸他。可是现在他避无可避,要是挨了这一凳子,他不死也残!

“啪…”

一个黑衣人从屋内冲出,一掌把凳子拍落在地上。

“兴农县男你休要放肆!我可是卢家之人,你要是打伤我,可是吃不了兜子走!本官说了,现在凿井人寻不到,我能怎么办?!”见自己的暗卫把凳子拍下,后怕之余的鹿角县县令卢慰安尖厉的喊道。

“卢家?”陆玄冷冷的笑了一声,原来是卢家的人,怪不得这鹿角县令这般有恃无恐。不过,就算卢家的人又如何?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不管你是哪家的人,陛下命我治理旱灾之事,我限你三天,给我凿好水井!否则,莫说你是卢家,就算是天皇老子,小爷一样剁了你!”陆玄眼神发狠,鹿角县百姓已经很惨了,可偏偏这个县令还不上心,居然还在悠然的喝着小酒,这怎能叫他不怒?!

情绪缓和下来的卢慰安听到这话,也是发怒了,“兴农县男,凿井人寻不到,恕本县令无法做到!”

这兴农县男端是可笑,那些贱民的庄稼死就死了,不死他家怎么放粮贷?不放粮贷他家怎么吞并那些还不起粮贷贱民的农田?这次旱灾本来就是扩大家族基业的好机会,他脑子抽了才去寻凿井人替那些贱民凿井!

“好!好的很!”

陆玄眼神发狠,对旁边的脸色发黑的李天说道:“李县令,麻烦你去寻一些凿井之人,我去跟陛下要天子剑!”

听到这话,卢慰安嗤笑一声,“这是本县事物,李县令管不着吧?再说,天子剑岂是你能请得到的?”

“你很快就不是了!”陆玄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等请到天子剑,他非要宰了这个家伙不可!

一路上,陆玄让王三石骑马带着他狂奔,下了马强忍着双腿间的火辣,急冲冲进了皇宫。

“陛下,臣恳请天子剑!”陆玄对着李世民行了一礼,说道。

“怎么突然跟朕要天子剑?”

李世民眼一凝,这陆玄要天子剑,莫非是旱情又加剧了?这两天,他陆陆续续受到一些县令的加急奏章,说旱情加剧,田地龟裂,庄稼枯死。现在他也在为此头疼,因为陆玄的方法施行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鹿角县县令,躲在县衙里喝着小酒,不为百姓寻凿井人凿水井,置百姓生死于不顾。臣过去质问他,却被其三番几次推脱。其品级高过臣,臣奈何不了他,所以恳请天子剑,斩了这等尸位素餐之辈!”

听到这话,李世民拧了一把眉头,怒道:“竟有此事?”长安附近各县,他可是记得早早传达了旨意,全力以赴为百姓凿水井的。

“臣之所言皆属实,若有不实之处,请取臣项上人头!”陆玄沉声说道。

“你小子言重了,卢慰安若是如此,朕革了他的职就是,不必请天子剑斩他!”见陆玄这般说,李世民笑着说道。只是现在非常时期,他也不想惹恼世家之人,否则此事旱情又得生风波。

“非常时期行非常事,陛下若是轻罚他,其他世家之人也会照做。这样,此次大旱之后,世家的基业又得扩大几番了!”陆玄直接挑明说了,那个卢慰安明显就是这个打算。如果不给这些世家人一个厉害,那么这次的旱情就无法解决!之前他劝李世民不要过分打压,那可不代表由着世家在其中捣乱。

闻言,李世民一顿,经过陆玄的提醒,他也想到了这一层。

“你说的对,非常时期行非常事!”李世民把挂在一边的佩剑拿了过来,递给陆玄,“朕现在赐你天子剑,若有人阻拦你治灾,你皆可先斩后奏!”

“谢陛下!”

看到陆玄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李世民对长孙无忌说道:“无忌,这陆玄到底是缺少了几分耐性!”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陛下所言不错,不过毕竟是年少。”

李世民笑了一声,“是年少啊,不过朕就是喜欢他这种干事情的劲头。”

长孙无忌也随着笑了笑,犹豫了片刻,便说道:“陛下,你把天子剑给陆玄,就不怕他捅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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