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
“要学费干嘛？我不要学费啊。”王嫣然愣了。
林凡装出一脸懵逼地样子：“诶？不要学费的吗？我在外城找人学点手艺都要交钱的，交很多，少一分别人都不愿意教。”
王嫣然恍然大悟，这才意识到林凡是个外城人，外城都是教出学生饿死师傅：“我不要你钱，你只要跟着我好好学习就行了，你学得好就是最棒的学费。”
林凡“大喜过望”：“谢谢你，美女老师，你真是个好人。”
王嫣然重新笑得眯起了眼睛。
一旁的朗多看傻了眼，他不明白剧情怎么突然发展成这样的。
一个外城泥腿子，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王嫣然的徒弟？？
诶？嫣然的徒弟，以后我就是他师叔了啊！
“来，叫声师叔听听。”朗多想占林凡便宜。
林凡现在有了靠山，果断翻了个白眼：“切~”
朗多又想发怒，但他瞬间看到了王嫣明显不善的脸，顿时不敢再吱声。
“走，徒弟，我教你怎么去投放老鼠药更高效，老鼠吃了这药之后可有意思了。”王嫣然带着林凡转身就走，边走边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朗多呆呆地看着林凡和王嫣然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世界好特么艹蛋。
你特么连别人名字都不知道，竟然就已经把收了别人当徒弟？！
太儿戏了吧！
但朗多转念一想王嫣然还没满18岁，又有些释然——这……也许就是“儿戏”吧，我特么的竟然一直在试图追一个孩子，想想真造孽啊……
林凡提着篮子和王嫣然一起走着，随口回答：“我叫龙傲天，美女老师你叫什么？”
龙傲天？！
王嫣然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突然觉得她这个便宜徒弟为什么没有因为名字太过嚣张被人打死在外城！
“我叫王嫣然，你可以喊我嫣然老师。”
“嗯，嫣然老师。”林凡装作兴奋地点头。
外城变异老鼠不少，老鼠洞也不难找。
林凡随着王嫣然来到了一个街边墙角，这里有一个老鼠洞。
王嫣然伸手一指：“就是这里，你把老鼠药拿出来一团，扔到洞穴口旁边，注意不要直接扔进去，四周没人了，老鼠就会出来吃的。”
林凡装模作样地扣了一块老鼠药在手里揉捏着，眼珠子悄悄直转，心中默默计算着把嫣然老师就地格杀后成功逃走的可能性。
结果他发现可能性很低，因为朗多那个孙子又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