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立德接着说道:“‘九一八’事变让日本尝到了甜头,不但因此解决了国内经济危机,还储备了大量的战争资源。事变后五年到十年,日本肯定会图谋对华战争,甚至是展开全面侵华战争。当初日俄战争、甲午战争,日本人以小搏大,都获得了胜利。这些胜利让这个国家与民族变得更加狂妄与贪婪!‘九一八’事变,他们再次以小搏大,他们又赌赢了。他们下一次或许会赌更大的!这只是我的猜测,当然也不一定,发生的机会一定很大,因为它是一头恶狼!贪婪与狂妄,会让日本永远不会满足!”

胡立德眼光看向了杨安:“安杨,你没有跟我们讲你的过去和家里的情况,我想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杨安想在这个时候把一切都告诉大家,话到嘴边却又被胡立德用手势止住了说话。胡立德略有迟疑继续说道:“刚才最后说的,大家都要守口如瓶,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主要是防止失言说了出去,这关系到我们大家的身家性命。”

“大哥,放心!”满屯、大贵异口同声地说道。杨安、叶茗也连忙点头。

“安杨,你和我们也是有缘。对你的感觉,我有些复杂,我承认有我死去的侄儿这一层因素在里面。其实从一见面,我就希望你这一生好好的!你这段时间的锻炼应该还不错,你也特别能吃苦。原本等过了这段时间看你有什么打算,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因为这个见鬼的世道,我还想让你练习一下枪支的使用,现在想看看你的想法。”

“在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但现在我想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要练一练。”杨安肯定地答道。听到胡立德的询问,杨安有些意外,但先前听到他讲述“九.一八事变”经过,激起了杨安的血性,想到这个乱世,会使用枪支无疑多了一份保命的本领,自己的安全也多了一份保障。当然,他知道这是有风险的,还在猜测胡立德的枪支是不是从东北带来的。

“德哥,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你们下点面条吃。”叶茗有一些担心,但并没有多大意外。

“安杨,从现在起,你将接受全面的训练。今年夏天你已经学会了游泳、跑步,还进行了臂力、下肢力量的训练,日语的学习还要加码,时间或许不够,你的其它课程都要停下来。再出去拉车,你要继续与满屯叔练习日语口语,你还要背上和步枪一样重的东西。下一步,码头上要是有烟草、茶叶、稻谷等轻一些的货物,也会安排你去干一干搬运的活。”

杨安不敢想象胡立德会作哪些安排,这些安排自己能不能够坚持下来,最后心想还是随遇而安吧。

“满屯、大贵,到时我还会教你们练习手枪的使用,还有战斗班组、战斗排战术,这些都是我曾经琢磨出来的,以前在北大营还没有整成熟就没有推开练习,下一步我们一起来推敲、练习。”

吃过面条,大家都躺下休息。胡立德、叶茗还和平常一样的时间起床,一个要去码头上看一看有没有活干,一个要去学校上课。

这天,胡立德一天都没有回来。午饭后,杨安没有休息,自己学习日语。下午3点,杨安按照于满屯先前的交代,把他喊了起来。于满屯简单地洗了把脸,关上院子大门,喊过杨安,打开床头的箱子,从里面很快提出一包衣服,一包棉絮,取出一个小的木质钱箱,就见到了箱子的底板。底板是木头本色,只见满屯在底板两头中间部位一按,中间一条木板由三块小木板拼成,两个小木板竟然撬起,提起这两个撬起的木板,就把整个底板提了出来。原来这是一个机关,底部木板由一些小块木板拼接而成,每条都由两三块,板缝均匀,如果不注意,还会以为当初是为了节约木料,用边角料做内部的衬板。满屯取出底板后,又给杨安示意了两遍取出的方法。

杨安没有想到自己在这房间睡了三个多月,竟然不知道这其貌不扬的木箱里面竟另有乾坤,里面放有钱箱不说,下面还有机关,竟然还放有枪支。

于满屯取出底板,只见底部沿箱底对角线放有一支步枪,还有不少子弹。但都是用塑料袋装着的。于满屯取出步枪,一边从袋子取枪,一边说道:“那个箱子和这个一样,下面是驳壳枪。”说完,他让杨安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捡到床上,将步枪和5发子弹、一个弹桥放到了桌子上。

“关于枪支,国民政府是有法律规定的:私人所有的枪支,经查验烙印后,便可领到枪支执照,公开使用;政府对已经登记的枪支,负责切实保障,任何军队、任何团警均不准借用或劫取。倘有不登记的,不但政府不予保障,且按规定以私藏军火论罪,要处以两年有期徒刑,并将枪支没收。但是,有很多有钱人购枪,有登记的,有部分登记的。大哥在洪帮里有个小位置,有一支手枪是经过登记的。所以,我们训练也是要注意保密和安全。这枪支、子弹用自制的塑料袋装着,就是防止枪油特殊的气味散发出来。同时,也能防潮。”

“这支步枪是德国毛瑟98k步枪,现在有八九成新,是黑市上买的,它产自于德国毛瑟兵工厂。这支枪的性能参数你一定要牢记,你德叔一定会考验你的,必须滚瓜烂熟。”

于满屯接着指着枪支部件逐一介绍了枪的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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