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副将都快要把这事忘了,如果不是想要见到她得隔很远的话,说不定他早就已经彻底忘了。

说起来他本来应该是一个很记仇的人,可是对着樊冬雪他就是记不了仇。

“没事,你想怎么做是你的权利,虽然我始终觉得你不应该让那个小子靠近你。”没错,龚副将始终觉得樊夏雨的身份不配。

“……”算了,不说了,一旦说她家小孩不好,她就脾气吧就不怎么好。

为了不吵架,还是不说这个了。

樊冬雪转移话题,“你觉得身体怎么样了?”

“好的差不多了,多谢将军的关心。”

“嘿嘿,客气了,再这么说你也是因为救我才会变成这样的。”

“能够救得了将军,是属下的福气。”龚副将这人固然有一些受规矩的,不过也不是携恩图报的人。

“唉,你再多养一段时间吧。”虽然她有一些心急想要回去看她家小孩还有爷爷。

樊冬雪此时身边并没有人可用,所以就连送信也做不到,希望他们没有相信她真的死了,不然不知道得伤心成什么样。

樊冬雪虽然心急,但是也不至于带着一个伤的没有好全的人赶路。

军营里面的事她一直都想不起来,况且她也相信这里面也是有能人的,并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而且她还真的是不愿意再度和自己曾经崇拜的人对上。

这个国家将来究竟如何,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她只想把家里的人保护好。

所以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赶紧回去。

“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龚副将这几天也发现了樊冬雪的急躁。

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想回家还是想会军营,这些天外面的传闻他也有一些耳闻,所以他也能够体谅樊冬雪。

“好了?”

“嗯,你今天好全了。”但是还没有恢复到最强壮的时候。

说起来龚副将不刮胡子的时候倒还像是一个糙汉子,这胡子一没了让人更像是一个书生。

樊冬雪也是最近才见到他挂了胡子的这一面的,没想到还挺俊俏的。

“那我们悄悄的回京吧,只是想要通过一层层的手续,有一些麻烦啊。”

樊冬雪也知道她这个时候想要回去不是这么容易的,此时差不多也算是一个死人了,而且她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再有深不知鬼不觉的回去,难啊。

“这件事情如果你愿意等两日的话,我倒是能让人办好。”龚副将承诺道。

他以前混的可广泛了,所以交的朋友也多,想要拿到个路引也不是难事。

“那就拜托了。”樊冬雪虽然有一些怀疑,不过她觉得龚副将不像是说大话的人。

龚副将果然没有说大话,不过两日,樊冬雪需要的东西就拿到了。

只是他们要回去路上还要花一段时间。

而京都也早就变了天了,樊老将军被气得卧病在床,但是上面的那个竟然丝毫情面都不讲,想要这样就把他们赶走。

樊夏雨从来就不是不温顺乖巧的人,乖巧他也从来只表现在樊冬雪的面前。

傅缘这个时候又不在,不然的话他还能够对皇帝有一些威慑。

至于付樽,他倒是还在,可是他说的话都被人无视了,说起来那就是一个有地位却没有实权的人。

不仅如此,他因为几次三番的说情还被皇帝给禁足了。

他对皇帝的怨气越来越大了,樊冬雪是什么样的人他能不了解吗?樊小妞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冤家之罪何患无辞嘛。

可是他无能为力,他现在被困在这里连个消息都传不出去,也不知道他那对无良的爹娘到底去哪儿了。

直到见到了樊夏雨。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不对,你怎么进来的?”付樽见到樊夏雨的时候也是十分的惊讶。

他这个地方此时被围的水泄不通,而且樊府也被围的水泄不通,所以他是怎么跑出来又潜进来的。

“只要有心就能够进来。”樊夏雨此事早就已经卸去了乖巧的面孔,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

“我就说你怎么可能真的是那般乖巧的人嘛,现在总算是露出马脚了吧。”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自己是乖巧的人,乖巧也只是对着姐姐,可是那人现在竟然对姐姐的名声下手。”他就不能再忍了。

“我也觉得上面的那位做的不地道啊。”付樽现在也急多不爽那个把他给禁足了的人。

虽然他们怎么也算是亲戚,但是连父母都没有管他,哪里轮得到他来管了,而且他说的话也没有错。

“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

“你想做什么?”

“给上面的那个一个教训,让他明白姐姐就是这么好欺负。”

“樊小妞本来就不是好欺负的好吗?”

“不管怎么样他败坏姐姐的名声,还残害爷爷,怎么样都不能够放过他。”樊夏雨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仰人鼻息的小孩了。

这些年,他的自尊心与野心都逐渐的涨大,对上面的那个越了解他就越看不起。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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