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桌子却不伤桌上碗分毫,准确到细微的控制力。无声息间将桌子化为尘粉,对刀术的运用达到了极致,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若不是上面一只碗压破,恐怕这桌子会一直撑着,场面让人夺目。

这就是侠王府三大府主的战力吗?那他们凌驾于三位府主之上的侠王又是何等强大。这是在像我们示威,现场没有同等战力存在的情况下,果然肆无忌惮。

然而形势比人强,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输人不输阵,这时候怨气起来会显得很没有度量,刚好除了离开的霍正气在座的都是好看子的人。

唐显最先起身,抱拳道:“既然暮刀府主决定收徒,观礼仪式自然会前往观看,如此的话三日后西山唐门唐显定会携门下弟子上门。”说完唐显也不等其他人,带门下唐门子弟离开望月楼,同样柳暮白示意在外面守卫的铁甲卫队让开道路,不加阻拦。

唐显之后,大河天下盟也是抱拳离开这里,说起来他们这些势力也不在乎一人一城的得失,能屹立在乱世数百年之久的家族门派,哪一个能没点隐藏的手段,哪一家能没几个逆天的弟子。不成仙人终为蝼蚁,只有达到武道的巅峰,像是剑仙那样的武道仙人才能摆脱世俗的控制,真正的逍遥于人世之间。

转眼间望月楼内只剩下柳暮白一行人还有自始至终都坐在椅子上的白衣。

说起来有些奇怪,在柳暮白的想象中此时白衣应该会显的略微害怕一些,刚刚自己一刀砍碎桌子,那种力量别人没有感受到,但坐在桌子身边的闻人白衣不可能也感受不到,自己可是用刀意将他也笼罩在其中了,虽然不会伤害到他但心理上会给人一种身处刀山的错觉,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毫无反应。

“你不怕我。”柳暮白问。

“呵呵,很奇怪啊?我为什么要怕你,就凭你能一刀砍碎桌子。”白衣反问。说实在的白衣一点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只是突然桌子就粉碎了,他现在倒是不怕就是有点慌。

“看来你胆子很大,大的我都有些意外了,而能让我意外的事情现在已经不多了。”柳暮白说道,在他眼中白衣的笑脸是对他最大的讽刺,当然他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出手。

“如果只是因为这些就能让你意外,那不得不说以后你还会遇见更多。”说大话谁不会,只要不是动手,前世这么多文学作品的熏陶下,说话比恨白衣从来不怕没话说。

“哈哈哈,这才有点想我柳暮白的弟子,初出天下就能引起难过两个大型门派的争抢,甚至不惜引起战争。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如何知道你在寒月城的,但能引来南国乃至南国以外的门派争抢你,你这一生就已经可以作为一个传奇存在了,今天过后南国各大家族门派中都会流传着你的名字,很多天赋可怕的人会以你为目标,抱着打败你的抱负走上南国的舞台,以后行走天下免不得会引起天下间青年俊才的挑战。三日后我会收你为徒,你会成为我柳暮白关门弟子,回到侠王府后我会给你安排最严厉的训练,知道你出师的那一天开始征战天下。”柳暮白仰天一笑,直接安排好白衣的人生,他在白衣入门前便要教会他一个道理,我能操控你的人生是因为我比你强,不想让人操控你不想成为别人的一枚棋子,那就努力变强,变的比所有人都强,成为操纵棋子的棋手。

白衣挠了挠后脑勺,他对柳暮白说的没有丁点兴趣,自言自语仿佛又在说给他人:“我从小就在古村生活,那里虽然贫困,但有村长的念道,有小伙伴的陪伴,有村里大爷大娘的照顾,有李秀才的教书声。虽然我是个孤儿,但大家从来不拿我当外人,对我真的很好,本来的我应该实在大家的祝福中去天海城儒林学院求学的,但是因为你们,我来到了这里,一个不属于我的地方,经历了普通人一生都可能经历不了的事,而且这样的生活应该还会一直持续下去,因为你们的存在,我的求学路无法进行,被迫走上一条不是我选择也不是我认同的路。所以我会报复,报复那些强迫我做出选择的人,如果你也是这样强迫做出选择,那你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还真是一个一点情面都不留的小家伙啊。当着府主的面都敢说出这样话,真的很佩服这小子的勇气。不过你还别说,我发现这小子的脾气还真的很像咱们侠王,我记得侠王小时候那年被老侠王带到咱们侠王府强迫拜师的那年,他也是这样说的,不过他报复成功了,把老侠王的位子夺了去,现在他变成了侠王,真是世事弄人啊。”谷莫衣看着倔强的白衣,回想起以前当代侠王初到侠王府的事情,一转眼现在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柳暮白紧紧盯着白衣,一个不寻常的少年想控制自己的命运这没有错,谁都不能说他有错,然而想要打成这个目的是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就是你的野心吗?想要报复我可以,朝着武道仙人的路走,当你走到尽头打到顶峰成就仙人之位的时候,你就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命运。等到那时候,没有人会也没有人敢去控制你,想干什么都随你的心走。但是现在你就是一个弱鸡,弱者没有说话的权利,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你的威胁只会让你以后的生活更加痛苦。带他回侠王府驻地,好好收拾一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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