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宫相阁下或者说宫相阁下的妻妹利用了公主殿下,间接把手插到皇储殿下身上,犯了和金家族一样的错误么?”阿格莱塔发问,她不会反对阿尔费雷德的决定,但是这次,她觉得佩恩必有更使皇帝难以忍受的错误。

“不止如此,还有朕的新皇后。”

“什么?”

“说起来朕也许还应该感谢这个媒人,如果他没有抱着其他的目的的话。”阿尔费雷德颇为遗憾,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他不想再看到皇后和大臣过从甚密了。

“那么新皇后......?”阿格莱塔紧张起来,梅丽珊克如果和佩恩有牵连,她的背景......

“不能动她,她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朕还需要和凯麦忒的互助同盟。”梅丽珊克可以带来的东西决定即使她和佩恩有什么猫腻,阿尔费雷德也会娶她。

“那么陛下要因为这些事将佩恩和金家族一样处理么?”

“佩恩不是大威胁,只是朕不希望帝国的第一执政继续世袭而已,所以最好手段温和一些,不用像金家族一样。”阿尔费雷德看向阿格莱塔,“但是具体行事取决于你。”

“臣?”

“是的,你在这个计划中。”

“臣知道,但是臣可以理解为您要把这件事交给......我么?”阿格莱塔有些混乱,以至于自称都发生了变化。

“是的。”

“但是......”

“是你自己提醒朕的。”

“但是臣应该是您的一颗棋子,想一直以来那样,而不是执棋者。”

“恩,朕现在要你这颗王棋解决佩恩。”阿尔费雷德说,“莱塔,你难道以为你只是一个情妇的角色么?”

“臣不是您的情妇,是您的文书和秘书。”阿格莱塔说的非常认真,她一直以来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她比起其他的皇家情妇而言不过是更受皇帝信赖并且是精神上的红颜知己而已。

“朕现在很失望并且生气,气自己当初和你来往的方式让你有太多顾忌,失望与你的自知之明,过度的自知之明就是妄自菲薄。”

阿格莱塔在阿尔费雷德说话时一直在分析和观察,这是否是皇帝的一次试探?或者找一个机会除掉过于深入机密的自己?自己应该相信他么?

相信。万分之一秒,这是阿格莱塔得出答案的时间。倘若真的不幸,那么她甘之如饴。

“阿格莱塔·穆莱尔。”阿尔费雷德不用对视就知道阿格莱塔在听。

“是!”

“朕全权授权你解决佩恩的问题,请你负起所有责任。”

“所有责任?包括善后么?”

“朕希望可以有朝一日认命帝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宫相。”掷地有声。

“佩恩不是金,臣也不是陛下。”阿格莱塔没有正面回应皇帝的期待,因为她都记在心里。“臣希望分而化之。”

“放手去做。”

与此同时,卡梅洛特佩恩大宅(不是红公馆),狂欢中的宫相一家并不知道一柄达摩克里斯之剑已经渐渐悬于头顶。所以和佩恩的其它成员形成对比的不是亚历山大宫的那一对君臣,而是觥筹交错万千繁华之外遗世独立的弗朗西斯·佩恩。

“弗兰。”在取得对金家族全面胜利的庆祝会上,会注意到面无表情远离人群的外甥的人恐怕就只有佩恩——瑟斯特的幕后红姬琼琴芬了,因为这样场合的中心是她的姐姐,佩恩真正的女主人罗斯玛丽。

“琼妈妈。”弗朗西斯抬抬酒杯算作回应。

“是小姨。”琼琴芬纠正到。

“无所谓了,小姨。”弗朗西斯从善如流。

“这是......?”琼琴芬看到弗朗西斯手边谨慎包裹起来的瓶状物体。

“我一直想要的......那个。”

“焕红?”琼琴芬问道。

“嗯。”弗朗西斯点头。

“弗朗西斯!!!”人群中间,罗斯玛丽夫人朝儿子招手,想将他引到身边。弗朗西斯垂下双目,不经意的盯着杯中所剩无几的残液,当做没有看见,让罗斯玛丽夫人好不尴尬。好在弗朗西斯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不给母亲面子,罗斯玛丽夫人调整僵硬的面部表情,再一次融入她的世界里。

“怎么不过去,即使打个招呼、走个过场也好。”琼琴芬提起鼓腹敞口银壶替外甥把杯子续满。

“无聊。”一个单词也不肯多说。

“哪里无聊?”琼琴芬太了解这个外甥了,所以顺着他的话说。

“他们,因为什么这样兴奋?”弗朗西斯没有任何指向,琼琴芬却知道他说的是除去他们两人之外包括弗朗西斯父母在内的佩恩们。

“因为佩恩终于摆脱了金这个敌人。”

“那就值得这样?”

“你觉得不值得,但是有人觉得值得,小宫相阁下。”琼琴芬注意到弗朗西斯因为自己的称呼皱眉,但是也只是皱眉而已。“你不喜欢这个称呼?”

“无所谓喜不喜欢。”

“你的父亲是帝国的宫相,你是他的独子,就会是下一任宫相,这是你的宿命。”

“恩。”古井无波。

“弗兰,你还是不会对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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