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林卫的初战胜利,给第五大道的各阀中枢卿府赢得了宝贵的准备时间。七大中枢卿府除了早已人去楼空的海伦芬府,都行动了起来。

真相大白后阿斯塔法财阀府人员也从被羁押中解放,不过其阀主哈伊德.阿斯塔法目前还被关押在国会大厦,从逃回来的罗阀士兵口中得知,恐怕凶多吉少了,其死讯从稍后被新闻中心推送来的信息也得到了证实。

联邦总统武田忠信也成为萨拉丁与海伦芬的橡皮图章,其实没人在意总统是怎么想的。虽然发出一大堆总统令,别说各财阀,就连老百姓也不屑。

各阀兵力迅速的集结,人数最多的是罗德里戈财阀军与刚刚恢复编制的阿斯塔法财阀军。但罗阀军才遭遇新败,阿阀军则群龙无首。两支部队士气都没有恢复,真打起来战斗力会打折扣。

但各阀府内卫的战斗力还是可以依赖的,即使是甘达地的内卫部队,也是其阀内万里挑一的好手。

暮阀的虎林卫,南阀的奥羽卫,马阀留在府内的亚历山大铁卫,甘阀曼尼普尔卫,以及罗阀的马丘卫,这些都是最忠诚于其阀主,也是最强大,装备最精良的武备。

经协商所有部队由郑常洛统一指挥,并将这五大财阀内卫共一千精锐装甲步兵都集中在了一起,驻扎在第五大道各要地。余下的一千八百名罗阀与阿阀的战争装甲步兵则固守从第三街区到第五街区的八个道口。

在初期的混乱过后各阀留在京畿的势力已经全部调度完成。但第五大道中段也被萨芬叛军八千台机甲围住,好在第四街区北口的一千台叛军装甲步兵冒进,被虎林卫一口吞下,逃跑的八九百台目前还溃不成军,以目前状况第四街区北口还是没有被封闭。

“常洛啊,你看看我们现在是否应该从第四街区撤退,看他们这架势支援应该源源不断。我们虽然有个小三千台装甲步兵,但能打的也就一千来台,其余的状况你也知道。看对方这架势,应该也不止眼前这万把台吧。”南云平八郎虽不通军事,也远不如郑家子精通兵法战阵,所以也只能以敌人数量来判断。

郑常洛面露忧色打道:“不妥啊,孙子兵法里有说围师必阙,目前七个口子都被叛军围的严严实实的,我们贸然从第四街区撤退,首先就会遭到防御第三与第五街区北口的部队夹击。到时候我们一边要面对追击,一边又要保护家眷物资,这种仗必败无疑。”

“贤胥啊,”南云平八郎一开口就意识到有些不妥,摇了摇头接着说,“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根据从第一大街传回的情报,那里还盘踞上万的叛军装甲步兵,如果此时合围过来,我们要面对六七倍的军力差,这点应该不是战斗力可以填补的吧。”

“南云大人说的是,”郑常洛也没管南云平八郎的口误,依然客客气气的回以官职称谓回道:“但目前局势我们应该让各府家眷与文职人员优先撤离,我等武人理当断后。

目前各府内撤离用的防护力场车辆都已经准备齐全了。只要没有被反力场武器直击,应该可以安全北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决定突击第三街区与第五街区南口,同时放松对第三第五街区北口的防御,把这两千台放进来。”

“这是为何?不应该进攻两个北口去牵制么?”南云平八郎不解的问到。

“这样突围意图太明显,我们也不可能真吃掉这两千机甲。万一突袭不成,让他们反应过来,派出个几百台来夹击我们的突围车队,一切都完了。

人只有在自以为得计时才会放松警惕,不如干脆北线佯败让他们进来。接下来的巷战就以我观察,敌人的单兵作战能力远不如我们,靠五卫联军足以应付。”

“确实,向南突围去费城华盛顿一线与摩根财阀军汇合更为合理些,所以尤弥尔和博格肯定也会做出如此判断。”南云平八郎也非常赞同这个说法。

“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南云大人可否应允?”郑常洛试探性的问南云平八郎,“您是否可以随六阀家眷,指挥协调他们安全撤退?”

“好吧,我也年纪大了,打仗就看贤婿的了。”其实南云平八郎也明白自己老迈不适合在军阵中作战,郑常洛也是出于一片好意。

其余中枢卿蒙托亚.罗德里戈病体严重不堪大任,艾西瓦娅.甘达地更不服众。指挥一个六大财阀贵胄子弟组成的逃亡队伍,也只有南云平八郎与郑常洛有这威望。

南云平八郎也认为郑常洛的分配更为合理一些,就答应后随即退出机甲,去了临时指挥中心,居中调度非战斗人员撤退了。

郑鸿博牵着木木在暮阀府大执事的调度下,随着人群有序走向自己所将乘坐的撤退车辆,与他同行的还有堂姑郑常馨与同岁的表姐万俟唯,还有哈默森大夫与老师朱亮。

狗木木是非常害怕响声的,特别是时不时而来的电磁炮音爆巨响,平时一直敲起来直摇的尾巴,此时却夹在两腿之间。

财阀府的防护力场早已打开,由于重型防护车的体积过于庞大,只能停靠在府外的停车场上,而从暮阀中枢府到停车场有三十米的距离。

战斗开始后,时不时有流弹在附近爆炸,为了防止意外这段距离上有几台暮阀机甲来回互送府内人员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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