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旺、林晨、李潇然三人,一直在山庄里带到了临近傍晚才回去。

临走前,齐桂天带着自己的数个弟子亲自出门相送,一直穿过了山庄外的那片竹林,这才止住脚步。

林晨转身对齐桂天抱了一拳,说道:“齐老先生,今日赠剑之情,在下铭记于心,日后齐老先生若是有什么需要之处,只需派人告知一声,在下必定赶来相助!”

齐桂天也不推辞,笑道:“好,这话可就这么说定了!今日你我结下善缘,以后老夫若是有事找上门,还望林小友不要推辞啊!”

“那是自然的!”林晨点点头,而后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齐老先生就送到这里吧,我们自行回去即可。”

齐桂天亦是点了点头,微微让开一个侧身位,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就此别过了。”

“告辞!”三人异口同声地朝着齐桂天抱了抱拳,而后便是转身走下了山。

没有了外人,所以一路上,牧家旺便是面色不善地盯着林晨,而林晨则觉得如果不是李潇然说漏了嘴,那也不会这样,所以他面色不善地盯着李潇然。

另一边,李潇然本想当做没看见的,但仔细一想,反正都是迟早要知道的,他提前一点说出来又怎么了?心里这般想着,他便是觉得理直气壮起来,于是挺了挺胸,目光亦是朝着林晨和牧家旺瞪了回去。

他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一路走回了荆州城。

另一边,齐桂天的目光一直目送着这三兄弟远去,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时,这才将目光给收回来,看了看天空,自语道:“天要下雨了!”

“师父,这明明是大晴天呀,为什么说要下雨?”跟在一旁的齐澈心不解。

齐桂天不语。

…………

入夜。

因为林晨受了伤,所以牧家旺特意命后厨杀了一只老母鸡,又加入红枣、枸杞等物煮了一锅鸡汤,到了晚一些,他又神神秘秘地拿了一个小瓶子走进林晨的房间里。

“大哥,你大晚上鬼鬼祟祟地干什么?”林晨问道,但目光却落到了牧家旺手中的小瓶子上,因为他为闻到了酒香味。

牧家旺关上门,不满地说道:“亏我有好东西还念着你,而你这没良心的居然说我鬼鬼祟祟?这是我家,我用得着鬼鬼祟祟么?只不过这种东西不好拿出来……”

他说着,便是把手中的小瓶子给放到桌上。

“这是……酒?”林晨问道。

牧家旺点了点头,说道:“对呀,这是蛇胆酒,我听说这酒也是大补之物,所以就寻思着给你弄点过来。只不过我爹书房里收藏的也不多,所以只能给你均出来这么一小瓶而已。”

林晨打开这小瓶子,除了一股酒香之外,还有一股浓郁到刺鼻的药味。

他连忙将瓶口给塞上,脸色有些哭笑不得,说道:“大哥,你搞错了。这蛇胆酒虽然是大补之物,但补的可不是我这种……所以,还是算了吧。”

“搞错了?”牧家旺疑惑。

林晨低语一句,牧家旺脸色古怪,但最终还是将这小瓶酒给收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地休息吧。”牧家旺起身,而后说道。

他本想给林晨送点补物过来,却没想到搞错了,此刻当真是一脸尴尬。

牧家旺顺手关上林晨房间的房门,但临走前,又回头看了看。他给林晨送补药是一回事,但主要的,还是想要来问一问,林晨和他那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今晚是问不成了。

牧家旺的心里想着,便是摇了摇,又叹了口气。

“一切看天意吧。”

他知道牧月娇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若是两人真心喜欢的话,那他也不会反对什么。

…………

林晨和李潇然两人将牧月娇给护送了回来,又去拜访了酒棋居士齐桂天,那么他们在这荆州城里的事情,也算是处理完毕了,再加上时间日渐临近藏剑山庄举办的八荒论剑,所以林晨在修养了几天之后,便是和李潇然向牧府辞行。

“这么快就要走了?”牧运昌问道:“可是犬子招待不周?”

林晨摇头道:“牧家主误会了,大哥待我们很好,只不过我们两人已经在此打扰多日,又怎么好意思再继续打扰?再加上,距离藏剑山庄举办八荒论剑的时间日渐临近,再前往藏剑山庄之前,我们两个还要先去湘楚一趟,所以时间紧迫,也就不好再这里继续呆着了。”

“八荒论剑?”牧运昌身为荆州城的副城主,自然是听说过八荒论剑这种江湖盛会的,而林晨和李潇然身为江湖中人,想必也是对这种盛会很期待,想要去一览江湖高手的风采吧?

听得林晨这么说,牧运昌也就不好再劝了。毕竟八荒论剑这种盛会可不是每年都有的,它每次举办时,都会吸引整个南州年轻一辈的目光,而论剑结束后所排出来的前十位,便是在名义上属于代表整个南州江湖上年轻一辈最强的十个人,无论走到哪,都会被万众瞩目。以林晨和李潇然这般年纪,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对此事抱有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

心里这般想着,牧运昌也没有再说什么。

林晨和李潇然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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