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围着的晋升法阵在灵性的洗礼之下,痕迹变得更加明显,四种货币也在灵性的作用之下熔化为液体,被晋升法阵所吸收,合为了一体。

晋升法阵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灵性,被四个人身上的圣徽无意识地吸收着。

刚得到圣徽的威廉对其他人的圣徽升起了万分的好奇心,连衣服都懒得穿上,一会儿看看巴尔身上的圣徽,一会看看奥利弗身上的圣徽,然后跑到安格烈旁边观察他脖子侧面的圣徽。

“安格烈,你脖子侧面的圣徽颜色怎么变淡了,是我的错觉吗?”

“有吗?”

“嗯嗯,我们三个的圣徽上面的线条都是黑色的,你的是灰色的。”

威廉对比着安格烈和他们三个的不同,安格烈开始心生不安。

安格烈立马尝试着召唤出了自己的星使,伸出右手在面前凭空一抓,手上依旧出现了名为“愤怒之刺”的细剑,他悄悄松了一口气,但仔细一看,又有了一点担心。

原本“愤怒之刺”的剑柄末端的侧面镶嵌着一颗菱形的浅青色宝石,他以前使用“愤怒之刺”经历了那么多场战斗,这颗宝石都安然无恙,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但是不知为何,现在那块浅青色宝石的中心却出现了一道裂痕,这道裂痕非常明显,想让人关注不到都有点难。

安格烈拿着“愤怒之刺”在面前随意挥舞了几下,同之前相比,似乎并没有两样,轻轻松松带出几道剑气,击碎了不远处的小石块。

他心道不妙,没有发现问题才是现如今最大的问题,万一遭遇战斗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可能自己的性命也要搭了进去。

打定主意回家之前的时间里尽量避免激烈的战斗,等到回家之后再向父亲求助。

自己终究还是太嫩了,安格烈在心里这般鄙视自己。

他收回了“愤怒之刺”,一旁的威廉却还没有看过瘾,连忙向着安格烈询问。

“我们三个人什么时候也能拥有这样的武器啊?”

“什么?武器?你是说星使吧,只是我的星使刚好可以作为武器使用而已,并不是所有星使都是武器,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

“哦。”

威廉·杜莱尔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依旧有着很多问题想要询问安格烈。

“安格烈,我们现在就成为星眷者了?我感觉和以前相比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啊。”

他再次把过长的侍应生制服的衣袖挽了上去,但是本身天色已晚,这片空地中又只有巴尔带来的手提灯作为照明物,亮度有限,再加上没有仔细打理,挽上去的左手衣袖经常掉落下来。

“你们才刚刚晋升,当然没有什么变化,等你们用灵性把圣徽灌注满再谈变化吧。”

安格烈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着,眼睛半睁未睁,乍一看上去似乎很疲惫的样子,完全不像另外三个刚刚晋升为星眷者的人那般神清气爽,精力十足。

“已经没别的事了,要不我们先回营地去吧?”

巴尔·霍迪观察了一下大家的状态,安格烈精神萎靡、奥利弗神游天外以及精力过剩的威廉,随后向其他人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四个人一齐走出了洞穴,此时天色已晚,微弱的月光透过森林里枝叶的缝隙落下来,基本上起不到照明的作用,只能依靠手提灯的光线。

在森林中穿行,微风拂过,吹得树叶一直沙沙作响,时不时就有一声嚎叫从远处传来,不知道是什么生物躁动不安。

他们四个人很快就走回到了之前的驻扎的临时营地里面,没有生火,几个人匆匆吃掉几块干面包便入睡了,只留下尚无睡意的威廉以及一个手提灯守夜。

右手抱着外壁微微发烫的手提灯,看着不远处已经入睡的三个人,威廉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开始魂不守舍起来。

一夜无事。

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下面升起,下半夜交替守夜的奥利弗就叫醒了正在熟睡的三个人。

万幸的是,几天过去了,之前采集的月聆草还没有报废。他们几个人打算一鼓作气争取今天就把需要的月聆草采集完成,回去杜莱尔小镇提交委托。

或许是经历了一次大事件的缘故,他们几个人的运气变好了许多,还没有到中午,就将委托所需要份量的月聆草采集完成了。

回去的路上同样顺利无比,除去遇到了一伙不成气候的小强盗,当然这些强盗也无法成为他们四个人的阻碍。

四个人慢慢悠悠地走出了霜风森林的覆盖范围,然后又走了一段路程,距离杜莱尔小镇没有多远的时候,突然从路边蹦出来几个表情凶神恶煞的人来。

这几个人随即把他们四个人围了起来,奥利弗数了数,加起来一共是十一个人。

“站住!”

看起来像是领头的那一个拿着一把铁质长剑,剑刃上面没有缺口,比起其他人手上带着或多或少磨损的武器,显然是要好得多。

“废话不跟你们多说,把你们身上的前都留下来,就可以离开了。”

领头的人大约三四十岁,腰间别着一枚魔印,很明显是一个超凡者。与其他人乱七八糟的穿着服饰不同,他身上的衣服甚是整洁,看上去像是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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