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上的那一家服装店坐落于卢斯卡镇偏北的区域,就单单从地图上观察,它附近的建筑并不是很多的样子,但实际上的情况还需要等到安格烈·卡温顿到达目的地之后才能够得知。

按照地图上面的路线,安格烈·卡温顿朝着服装店的方向走去,卢斯卡镇的范围并不大,仅仅几分钟的时间,他就来到了那一家服装店的附近。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走过短短的一段距离,走在街道上的行人是肉眼可见地在减少,直到街道上此时就剩下安格烈·卡温顿他一个人的地步。

他面前的这一家服装店可能是因为建成的时间太过于久远了,店铺招牌上面的“卢欧洛服饰”的字样一大半都褪了色,两边灰白的墙体上面爬满了细密的裂纹,一阵风吹过,仿佛就要把上面的濒临掉落的碎块吹到地上。

“卢欧洛服饰”这家服装店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垂垂老矣的长辈,感觉时刻都有可能就此咽气。如同这家服装店一般,周围的区域也是呈现出一副衰败的模样,大约七八十岁的老婆婆守着的一家面包店,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都未曾翻新过的街道路面,零星地散布着一些低矮的房屋,

若不是可以透过房屋的窗户看见里面时不时走过的人影,安格烈·卡温顿差点就以为这些房屋是已经遭人废弃,不再被使用了的。

这个地方的情况与卢斯卡镇的中心区域的景象相差得天南地北,而且两个区域之间就连一点点缓冲的地带都没有,看起来宛如把两个差异很大的世界强行拼接在了一起。

安格烈·卡温顿先暂且在这一块区域里面排查了一遍,每个地方都尽量地走到,没有发现献祭仪式法阵的存在的迹象,他转头看了一眼破败不看的“卢欧洛服饰”服装店,最后就是这里了。

“卢欧洛服饰”的大门是木制的,上面的每一块地方都遍布着各种各样的划痕以及一些霉斑,安格烈·卡温顿的手掌才刚刚碰到这扇门,它就像是不堪病痛的重负一般,直接吱呀地叫了出来,而且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光是听见这种声音,就可以给人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服装店内部的空间并不是很大,挂在货架上面待出售的衣物也并不多,而且大都款式过时,这些衣服的布料甚至都不需要去伸手抚摸,光是使用眼睛看着,就已经能够感觉得到制作材料的劣质了。

店铺内收银台后面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伏在收银台的桌面上,可能是昨夜的睡眠质量并不好,他打着哈欠看起来像是要补眠的样子,略微的秃顶很是引人注目。

见有客人进了店铺里面,中年男人也没有起身欢迎的迹象,抬起头半睁着眼睛看着安格烈·卡温顿,似乎做出这样的动作已经是尽了他最大的努力。

这位中年男人没有搭理自己,安格烈·卡温顿也乐得没有多余的麻烦,就这个样子在服装店里面四处走动起来,仔仔细细地将这一家服装店的大厅探查了一遍之后,他依旧是没有发现献祭仪式法阵的痕迹。

就在安格烈·卡温顿一脸平静地接受这个结果,转身离开这一家服装店的时候,大门的吱呀声停顿了一下,随后又再一次响起来。

他转过头来,才看到服装店的里面的这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见了,现在端坐在了收银台后面的,是一个大概刚刚成年的孩子,对方正一脸微笑地看着大门前的安格烈·卡温顿。

对方嘴角弯起的弧度刚刚好,哪怕明知道这个微笑只是装模做样出来的,也不由得让别人对这个微笑的主人报以好感。

“欢迎光临,先生,不知道您想要本店提供什么样子的服务呢?”

这家服装店里面的样子,也随着收银台后面的店员的变化而发生了剧烈的改变。

同样面积的空间,之前的货架随意摆放,占满了店铺内部的空间,让来到这家服装店里的人,基本上没有了可以落脚的地方,而现在的货架却井井有条,在视觉上就已经让来到这里的客人身心舒爽了。

至于货架上出售的衣物,虽然品质依旧不是最顶尖的,但是材料已经无法让普通的镇民可以挑剔的了。

这些变化看起来是一个好的变化,安格烈·卡温顿却因为这些开始心里发寒,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世界,是暮气沉沉的中年男人?还是朝气蓬勃的青年?

大门老旧而发出的持续性的吱呀的声音同样消失不见,现在的服装店大门也早已不复那种千疮百孔的模样,刷着白色的油漆,透过中间嵌着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们。

“先生,是一时半会没有想要要做什么吗?您可以慢慢思考,我不着急的。”

这位看起来刚刚成年的服装店的店员,看着自己面前的顾客环视四周,像是在为什么发愁的样子,于是提醒了一下。

“没事,我只是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要干嘛了。”

安格烈·卡温顿随意地搪塞了一下店员。

“那您慢慢思考,这里有一个凳子,也可以坐着歇一会。”

店员只当这位顾客是过来服装店了散散步的,就没有再给予他更多的关注了。

安格烈·卡温顿半推开门,将自己的半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