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人是何身份!“神使眼中却露出了狂热至极的目光,歇斯底里大笑道,“因为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全都会为我陪葬......”

“不好!”易行之心下一惊,飞身上前捏住了神使的下巴。

可惜有些迟了。

神使已然咽下了藏于口中的毒药,眼中正渗出丝丝黑血,再也回天乏术。

“唉,亡命之徒。”易行之放开了手,对此亦只能摇头叹息,“嘴里竟是永远含着毒药,真不知道那罗天教给你们灌了些什么迷魂汤。”

神使的身躯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却还留了最后一口气,并未立刻死去。

他胸口如风箱般起伏,仍是挣扎着偏头看向了易行之,用虚弱至极的声音询问道:“我……我快要回归罗天之母的怀抱了……死去之人便能永远保守秘密。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何,竟会这般厉害?”

“这倒也不算什么秘密。你没看错,你们都没有看错——我体内确实不存丝毫内力。”易行之俯下身去,在神使耳边轻声说道,“我用的东西,叫做‘真元’。”

“你!”神使目眦欲裂,大喝一声,就此咽气了。

“也不知这人到底明不明白真元是什么?”易行之耸耸肩,伸手摘去了神使裹在头上的黑布。

只见黑布之下,那神使的面容甚为苍老;金发碧眼,鼻头内钩,典型的塞外西域人士特征。

易行之在他身上摸索一阵,只从他怀里摸出了一本书,此外再无所获。

《罗天离魂掌》,这是此书封皮上用西域文写下的名字。

翻开查看,书中内容佶屈聱牙,甚是晦涩难懂。易行之只是粗通西域文,感到有些不知所云。

“还是等回家再去问问母亲算了。”易行之合上书,收入怀中。

灯台已燃尽了最后一点灯油,火光缓缓消失。

拂手阖上神使双眼,易行之转身离开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