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到现在,潼洛米没产生过这样的成就感。

在如此之多--甚至还包括国王的人面前制造震撼的效果。

所有人注意力的焦点都在他的身上!

除了解脱那只病入膏肓的老马有点内疚之外,震撼了马其顿帝国的每一位将领,还包括他们的国王。

这支步枪在这个时代是一个神话一样的武器,它发射出的子弹在数千年前的时空,就好像宙斯投掷的闪电一样威力惊人。

仅凭借这一点就能在马其顿的勇士们中间受到顶礼膜拜。

潼洛米和亚历山大一同步出宫殿,他还派了一个随从拿着长矛和步枪。那个卫兵小心翼翼地托着步枪,仿佛捧着一支魔杖,样子十分可笑。他们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奇怪的东西会发出那么大的响声和喷出火焰。

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寻找翘胡子的瓦西里,潼洛米一直担心他会二到让马其顿卫兵切成碎片。

忽然一阵奇怪的呜呜声传来,潼洛米和亚历山大循声望去,看见一处墙下烟尘滚滚,十多个马其顿人乱成一团。

二人连忙跑上前去,看见一件黑色的大氅丢在地上,瓦西里和一条黑色的大狗滚做一团。

几个战士拼劲全力将他们分开。

只见大狗蜷缩着身子,不停的吠叫,头上淌出殷红的鲜血。

“怎么回事?”

“呸呸呸,”瓦里西吐出嘴里的狗毛。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尘。

“妈的,我正和这几个哥们儿讲我杀人的痛快故事,这条该死的狗竟然偷偷跳过去咬了我的马屁股一口。要知道这匹马可救过我的命。我来不及去找我的大刀,不得不扑过去,这条狗不那么好对付,我只能双手掐住这条该死狗的脖子,这样一来就只剩下牙齿这种攻击手段了......”

众人闻言,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哄笑声。

“在这场战斗中,你赢得了什么?”亚历山大嘲讽道。

“让它知道,我瓦西里,一个哥萨克骑兵,甚至连他的马都不是好惹的!”

“我很纳闷,是谁最先管你叫疯子瓦西里的?”

“一个有识之士”瓦西里双手叉腰,骄傲的说。

“好了,我希望闹剧到此结束。”亚历山大扔下一块银币,给狗的主人。

他拉着潼洛米的胳膊,“现在到我该学习的时间了,带着你的朋友和我去见我的老师。”

“你的老师?”

“对,伟大的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的学生。”亚历山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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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里士多德住在佩拉的一个偏僻角落,他的住宅一点也不像拉斐尔在梵蒂冈签署厅那副著名的《雅典学派》的画一样,有着高高的穹顶和富丽堂皇的金色装饰。而是简单的圆顶石头房子和一座小花园。

这会儿,也许是历史上最著名的学者亚里士多德正在花园里悠闲地浇着他那些说不上名字的植物。

人们将马栓在花园外面,走了进去。

“老师,”亚历山大向哲学家介绍到,这是我的朋友:“托勒密和瓦西里,他们自称是来自未来的人”。

潼洛米突然意识到托勒密这个称呼似乎要在这个时代跟随他的一生了,冥冥之中他无力摆脱这个与“埃及托勒密王朝”开国帝王一样的称谓。

“来自未来?”亚里士多德摇着头说。他把浇花壶中的水泼向瓦西里。

瓦西里像个猴子一样的怪叫着闪开了。

“还没有出生的人如何会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敏捷?”哲学家反问。

......潼洛米有点头疼起来。

说服一个哲学家该有多难?

即使他是人类历史上最聪明的人,这发展了好几千年的科学怎样才能简洁快速地让他理解?

“告诉他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在大学学习吗?”瓦西里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道。

“大学是什么学派?”

......

一大块牛肉在火焰上嗞嗞作响,金黄色的油滴到火里传出的爆燃声勾人心魄。

瓦西里小心翼翼地转动着炙烤着的美味,时不时地将各种香料洒在上面,间或会有一阵香气传过来,人们的肚皮被引得咕咕直叫。

享受整个丰盛晚餐的过程中,通过谈话潼洛米大致了解到了一些有价值信息:

此时的亚历山大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人。

他跟随他的父亲四处征战来积累战争经验,其他时间则跟随他的老师--大名鼎鼎的亚里士多德学习哲学、科学、艺术、文学,闲暇时还能和帝国的武士切磋搏斗的技巧。

和传说中的一样,他的确是个天才,十几岁年纪已经在文化和政治领域有了自己的见解,在格斗技巧方面十分精通。

帝国之中大多数认为他是腓力二世的继承人,但目前困扰他的是父亲新娶的年轻妻子,以及刚刚出生的小王子。

瓦西里则是一个粗俗的笨蛋,他对科学、文学几乎一无所知。常常脏话连篇,举止怪异滑稽,但是一提到作战,就立即显得勇猛果敢,无所畏惧,拼杀技巧独到凶狠,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好手。

他生于公元一八七三年,参加了日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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