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妈妈因着席亦琛的话瞬间呆愣住,王爷亲自替王妃换,这……

席亦琛扭头看向身后没有动作的房妈妈,鹰眸含厉,低呵一声道:“还在愣着干什么,平日里你们便是如此伺候主子的?”

“王爷恕罪,老奴这就去!”房妈妈不敢再多想,到一旁耳房内替白夙辞找出了几身干净的里衣放到床头。

房妈妈正犹豫着自己到底是留下照顾王妃还是去房外候着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

房妈妈跑到门口看了一眼,原是一直跟在席亦琛身后的东菱,此时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站在门口。

此时因着东菱追赶席亦琛的速度太慢,跟在后方的萧寒实在看不过去,便上前伸手将人拎了起来,脚下如风般飞略至浮青苑。

甫一看到房妈妈出来,东菱便也顾不得其它,对房妈妈问道:“房妈妈,王妃如何了?”

被东菱如此一问,房妈妈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回答。

“妈妈你快说啊,到底怎么了?”东菱看着面露犹豫的房妈妈,以为王妃发生了什么事,“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说罢,抬脚便要进屋。刚迈出一步便被房妈妈一把抓住胳膊:“东菱,此时王爷正亲自替王妃收拾……”

“什么?”话未说完,东菱便瞪大双眸看向房妈妈,王爷亲自替王妃收拾,这不是……不行,旁人不知,自己可是知道王妃的心思。

此时王爷于王妃而言不过是名义上的丈夫,二人并未有什么感情,况且,王爷也不喜欢王妃。王妃也定是不会答应让王爷看她的身子……

若是王妃知道啦王爷替她收拾,这……指不定王妃会作何想象!

东菱倒是没有房妈妈那么多的顾虑,她是王妃的人,自是得替王妃考虑。想罢,便向着内室走去。

甫一进去内室,东菱便看到席亦琛正解着白夙辞的腰封,湿透的罩衫与披风被扔在一旁。

东菱深吸一口气道:“王爷,还是让奴婢来吧!”

席亦琛头也未回,声色平淡道:“不用!”

“王爷!”东菱再一次出声叫住席亦琛的动作,眸光坚定的看着席亦琛道:“若是此时王妃醒着,定是不会答应王爷此时的这番举动!”

被打断的席亦琛眸中微微愠怒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东菱双眸微眯声音低沉道:“她是本王的王妃!”

而东菱依旧不为所动,目光坚定的看着席亦琛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让席亦琛再也无法反驳的话。

“主子的确是您的王妃,可于主子而言,王爷您只是主子被迫嫁与的丈夫,您与主子并没有感情,若是仔细点说,你们依旧是陌生人!”

东菱的一番话,让原本打算留下照顾白夙辞的席亦琛登时愣住,心中顿感五味杂陈不知是何种滋味。

终究,席亦琛什么话也没说,从床榻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内室。

看着席亦琛离开,东菱手中麻利的替白夙辞脱下湿透的衣裳。好在原本湿透的墨发已被席亦琛仔细擦干,如今只需沐浴一番便好。

另一边,席亦琛走出房门,房妈妈一直等在门外,待看到席亦琛的身影后,便微微行了一礼紧接着快步进入室内。

萧寒看着面无表情的席亦琛心中稍稍疑惑:“王爷?”

席亦琛抬手止住萧寒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清冷的说了句:“走吧!”便率先走出了院子。

看着席亦琛的背影,萧寒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王爷竟有些颓然的气息。

扭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内室,心中虽是疑惑,却也知晓主子们的事情,自己还是少问为好。

想罢,便纵身离开浮青苑……

室内,看着房妈妈的身影,东菱只道了句:“妈妈可曾请了府医过来?”

房妈妈惊叹一声:“坏了,光顾着找衣物吩咐厨房那边,倒是把府医这件事落下了!”

烦恼啊抬手轻轻拍了拍前额嘟囔了一声:“人老了,脑子也不灵光了!”便走到门外吩咐院中的小厮去请府医。

东菱因着房妈妈的一番动作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也未多说什么。她心里也知道,房妈妈不知王妃发生了何事,定是自是无从下手,自己定是不能说什么。

东菱替白夙辞换好衣裳后便替白夙辞盖上了被子,此时白夙辞的脸色微微有些潮红,似是有种要感染风寒的可能。

东菱心下不由着急,王妃这身子刚好利索,到底是还有些虚弱,再染上风寒可如何是好!

此时房妈妈端着一碗姜汤走了进来,二人合力将姜汤给白夙辞灌了进去。

刚喂完姜汤,白夙辞稍稍有了一丝意识,而厨房那边送来了热水。房妈妈让人将热水倒进浴桶中,又吩咐着约摸一刻钟后再送碗姜汤过来后,便和东菱扶着白夙辞坐进浴桶。

待白夙辞被热水泡过一番后,身体微微舒畅了一些,东菱便伺候白夙辞更衣。白夙辞躺在床上又喝下了房妈妈端来的那碗姜汤后便又躺了下来。

虽说是稍稍清醒了一些,可头依旧是昏昏沉沉的,不一会儿白夙辞便又睡了过去。

此时府医也已来到浮青苑,东菱便让人进来诊治一番。

看着不语的府医,东菱面露急色问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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