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武轻轻摇了摇头,声色平静道:“不太好说啊……”

白瑾瑜同样是皱着眉头望向那根本看不清任何事物的远处……

看着远处那片白茫茫的天际,白瑾瑜眉头并未有任何舒展,声音中带着一抹怅然道:“五月的季节,如此大的雾倒是不合常理啊!”

邵明武同样看着那雾霭缭绕将天地间融于一色的青白色,声色淡淡道:“这洛县地处的位置比较奇特,所以它所出现的现象也是常理之中的!”

邵明武扭头看了看身旁的白瑾瑜,面色平静道:“想必参将还有些不了解这洛县的情况,那里……”

邵明武抬手指了指自己东南方向,虽是无法看清楚,但方向感很好的他依旧知晓自己所指的地方是何处!

“那里便是这洛县所依傍的山脉,也是这次泥洪发生的山,想必参将也知晓,这山上的花草就是在咱们将近腊月时节那些花才刚刚开始凋零。”

白瑾瑜也是凝眸认真的听着邵明武的话,在心中仔细的思量着,虽然自己少时跟随大军外出征战,也是见过不少惊奇的事情。

可却是极少碰到像邵将军所说的那种事情。

“若是在咱们盛京,十月之后所有的花都开始凋谢,何必等到腊月!”

邵明武笑笑,对着白瑾瑜道:“是啊,大千世界各有不同,所以这些事情啊,都是有些许的不同之处。”

白瑾瑜点点头,自也是认同了邵明武的话,毕竟天地自然之间,人类是无法决定它的变化的事情的!

而东泽盛京,萧寒运着轻功,也没有片刻的停留,吃的也只是在路上草草解决,片刻不敢耽误的向着盛京赶去。

一路上萧寒也碰到了不少暗处的人,却是不知是哪一方的!

萧寒只能稍作乔装打扮,才堪堪避过那些人。

行了不过五日,萧寒便将东西送到了东泽皇宫,东泽皇则是看到了萧寒送来的东西后顿时震怒。

立即召集文武百官上朝,而那些官员一时间不知东泽皇到底要作何。

这也不是早朝的时候,都过了晌午了,这陛下又召集他们来上朝,除非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待来到昭德门前,户部尚书林颐看着同样是身着朝服匆匆赶来的工部尚书季怀远便急忙对着他拱了拱手道:“季大人,你也是被陛下叫来的?”

季怀远看了看林颐,轻轻点了点头,却是并未说什么。

而此时白业衡正穿着丞相的朝服向着昭德殿走去,而林颐却是对着白业衡声音中带着丝丝的酸气道:“呦,是左相大人啊!瞧瞧,平日里一般不露面的左相大人都来了,恐怕不是小事啊,你说是不是季大人?”

季怀远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白业衡,声色平淡的说了句:“露不露面是丞相大人说了算,咱们算得着哪门子的人能让大人天天与咱们碰面,再说,人家家里可是有个温香软玉,恐怕也没心思想咱们!”

看了看眉头紧皱却是并不言语的白业衡,季怀远对着林颐说道:“林大人还是要记住一句话,祸从口出,病从口入,对于心思歹毒的人来说,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要记住,任何事情都要三缄其口才是!”

季怀远说完后便也不在理会白业衡与林颐,越过他们二人便向着昭德殿走去。

相较于林颐来说,季怀远心思更为深沉一些,不同于林颐那般行事鲁莽,季怀远更是考虑的长久一些。

他这个深谙说多错多这个道理,所以,他一般都是听旁人说,自己却是不发表任何的言论。

说白了,他季怀远是个聪明人,可若是为何说季怀远明明是个聪明人却依旧是站在右相那一派,这这件事却是有些缘由了!

季怀远有个嫡亲妹妹,名唤季湘湘,长的随不算是倾国倾城,可也算是清丽脱俗,小家碧玉。

性子也是温和娴静,不似平常人家的那些个小姐一般勾心斗角。

而年轻时的白业衡当然也是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少年郎,长相俊秀,也是迷倒了不少的闺阁女子。

只是那时,还未出现姜姨娘,也没有夏文竹。

那时候,白业衡一心为社稷,并没有想要成亲的念头,直至在他外出游历时碰到了让他为之心动的夏文竹。

待白业衡带着夏文竹回到东泽国向皇帝请求赐婚时,让当时万千闺阁女子的心破碎了。

众人皆是嫉妒这夏文竹到底是何许人,可奈何白业衡将人保护的太好,直到成亲之后,众人才见到了可谓是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的绝色女子。

因此更是有无数女子更是暗自垂泪,暗恨自己的长相不能让白业衡倾心。

而这些人中,自是也包括了季怀远的妹妹。

只是这季湘湘却是个不争的性子,虽是不同于其他家的小姐那般哭天抢地,而她只是暗自伤心。

季怀远则是看着自家妹妹如此伤心,也于心不忍,于是借着自己与白业衡的交情便将白业衡约到了酒楼进行了一番交谈。

意思大致是将自己妹妹的心思说与了白业衡听,而且希望白业衡能接纳季湘湘,哪怕是让她做个平妻也好。

而且他也说了季湘湘的性子温和,定是不会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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