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瑾瑜是为了看自己手臂上的胎记,夏文宬倒也是直接将自己的手臂转了转,让他看的更加的清楚些。

随即便又开口道:“这个啊,是我们夏家人独有的标志,凡事流着夏家人的血脉都会有这个胎记!若是我说的没错,你和辞儿手臂上也是在相同的地方有这样的一个胎记,只不过你们的比我的颜色要浅一点对吧!”

白瑾瑜点点头对夏文宬的话表示默认!

只是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疑虑,而这丝疑虑很快便被夏文宬打消:“我也知你们对我还是有着怀疑,若是想要验证,还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

话落,便抽出了一把匕首轻轻划开了自己的手指。

见此,白瑾瑜不由得有些担忧,却听见夏文宬的话:“伸出你的左臂!”

白瑾瑜依言伸出了左臂,见夏文宬将手指上流出的血滴在距离胎记约有一指的地方,而神奇的是,白瑾瑜手臂上原是浅浅的胎记,颜色竟然慢慢的开始变得艳丽,图案也是更加的清晰!

“这……”

白瑾瑜不觉有些惊讶,看着他慢慢变得比以前清晰比以前明显的胎记,顿时觉得很是神奇!

夏文宬看着像个小孩子似的白瑾瑜不由的笑了笑,面上也是很自豪的对着白瑾瑜轻声道:“只有夏家人的血脉才会让这个胎记变得如此,所以,你也不用再怀疑我,若是不信,你可以让旁的人试试看,这个胎记是否会有变化!”

白瑾瑜听着夏文宬的话变也是觉得有些尴尬,没想到舅舅一直都知晓他们尚未真正的信任他!

随后白瑾瑜对着夏文宬揖了揖手很是歉意的道了句:“还请舅舅莫怪我们的无理!”

夏文宬摆了摆手但笑一声无妨!

白瑾瑜便转身向着席亦琛与白夙辞的方向走去,而看着白瑾瑜的背影,夏文宬心中也是淡淡的有些怅然,这两个孩子都不容易啊!

待白瑾瑜回去后,白夙辞便笑着对白瑾瑜道:“怎么样哥哥,他是不是也有同我们一样的胎记?”

白瑾瑜点了点头:“何止是胎记,还有更神奇的事情!”

白夙辞这下好奇了:“什么事情?”

白瑾瑜抬起手臂露出来让白夙辞看着他慢慢退下去的胎记:“你瞧瞧!”

白夙辞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惊讶:“这,怎么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于是白瑾瑜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与了白夙辞听,如此一听白夙辞则是更加的惊讶了,只觉得这件事果真是神奇!

若是不信,等我这胎记恢复如常后,让王爷试试,看看这胎记是否有变化!

白夙辞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席亦琛则是在一旁无奈的笑笑,自己这都还没答应,这小妮子自己竟然答应的如此爽快,合着这不是割得她自己的手啊!

见白夙辞似是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时,无奈席亦琛只能在她身后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白夙辞这才想起来,席亦琛站在自己身后,便急忙笑道:“王爷就先委屈你了替我们验证一下呗,如此也能让王爷确信一下,也是很好的对不对!”

席亦琛能怎么办,只能忍着了,等到白瑾瑜手臂上的胎记恢复如常后,席亦琛便割破手指将血滴在了另一边离着胎记一指的地方,众人盯着胎记看,然而那胎记却并没有一丝变化!

如此便是印证了夏文宬所说的确是真的!

白夙辞抬头看了看白瑾瑜,声音也是淡淡道:“哥哥,我们……是不是得跟舅舅道个歉,毕竟我们一直都不曾相信过他,若是我们,如此定是会很生气的!”

白瑾瑜点了点头:“的确该如此,不如就现在我们二人去给他道个歉吧!如此也尽量让咱们这来之不易的亲情莫因如此而生了嫌隙!”

白夙辞点点头看着白瑾瑜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随后对着席亦琛道:“王爷,那我和哥哥先过去了!”

而席亦琛却急忙制止住白夙辞:“等等,我和你们一起去!”

于是三人便向着夏文宬走去,席亦琛能去倒是让夏文宬着实吃了一惊,看着他对自己拱手作揖对自己说望先生莫怪的话时,夏文宬只觉得这个少年郎不似传闻中的那般狂傲不羁!

看着自己的外甥向自己道歉,夏文宬只觉得心中一阵热浪翻滚,便急忙说了句:“无妨无妨!”

这件事便以如此的形式告终,而一行人也是抓紧时间向着盛京赶去,一路上休息的时间也变得少了些,如此倒是让白夙辞对那些士兵们很是歉意!

不出五日席亦琛与白夙辞等人已是策马归京,东泽皇则是早早地接到消息,便出宫来到城门口,一直负手而立站在城门上方等候着席亦琛的归来。

而这一路上,白夙辞则是强忍着不适一直同席亦琛同乘一骥,自然也是听席亦琛说了他将他们快要归京的消息告诉了东泽皇还有府中人!

看着远远的一条长长的队伍,东泽皇看着走在最前方,黑色的骏马身上稳稳的坐着一青一白两个身影,唇边更是不由自主的漾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

他的儿子果然是最让他放心的,而他这个王妃,也是娶对了,果真是应了那个预言!

而站在东泽皇一旁的白业衡看着那骏马上巧笑嫣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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