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各司其主,互不相干,从此悲悯怜惜更是不值得再付出一分一毫!

只是,她们拿着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当真以为王妃会吃吗?这些东西与王妃的点心根本没法比,谁会放着美味的东西不吃而去吃些如同猪食一般的东西!

东菱远远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东和,也并未有将她扶起来的打算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现在的东和于东菱来说,是死是活与她无关,东和已经不值得她同情。

一路上,下人们见着东菱皆是很客气的唤着东菱一声姑娘,东菱也是点头致意,只不过是东菱的脸色让他们没再敢多说什么。

一路上,东菱很是气愤的回到了浮清苑去向白夙辞复命。

白夙辞瞧着东菱手中拎着两个食盒,一个她认识,一个却是她从未见过的,便问道:“你这去了一趟皇宫,怎的又多了个食盒,难道是陛下赏赐的?”

东菱看着席亦琛也在便对着席亦琛与白夙辞福了福身便将两个食盒放在了桌子上,面色有些难看的说道:“王爷,王妃,夏公公还有事着急回宫让奴婢来向主子说一声,还望王爷王妃莫要怪罪!”

白夙辞笑道:“这有何怪罪的!咱们又不是非要让人进来才肯罢休!”

唇边露出浅浅的笑容看着东菱又继续道:“对了,陛下觉得今日这点心如何?”

东菱点点头,面带浅笑笑道:“王妃放心,陛下喜欢的不得了!

而且啊……”

东菱稍稍卖了个关子:“王妃您不知道,陛下非常喜欢您自己雕刻的那个酒壶,若不是奴婢说王妃需要这应景的酒壶来装酒酿,恐怕它就回不来了!”

听到此,白夙辞不由得笑了笑,看向席亦琛不由得就笑出了声:“王爷,您说,我这还敢往皇宫送东西吗?这送个东西还得担心自己的东西被惦记上,若不是我嘱咐了东菱,恐怕我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席亦琛挑挑眉,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父皇竟是看的上这些东西,当真是让他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父皇能瞧得上说明了阿辞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

白夙辞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又看着另一个食盒问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白夙辞便瞧着东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东菱将事情向白夙辞交代了一遍却见白夙辞同样是面色难看。

“王妃,东和……奴婢真的一点都不可怜她了!”

东菱有些生气,她真的对东和的做法很是气愤!

白夙辞倒是不在意,毕竟一个从来都没有和自己同心的人自己倒也没有多少愤怒,左右是自己当初怜悯她罢了,既然她都已经有了决定了,那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在做什么了!

“王爷,让人来瞧瞧这点心中到底掺了些什么吧!”

席亦琛从东菱开始说起时心中便升起了一丝怒气,这到底是养了个白眼狼,阿辞怜惜她,如今竟是还想伙同旁人暗害主子,当真是狼心狗肺。

“来人!”

席亦琛对着外面喊了一声,便见小厮急忙跑了进来对着席亦琛与白夙辞恭敬地行礼:“王爷王妃!”

席亦琛直接对着小厮吩咐道:“去请张府医来!”

小厮看出了席亦琛面色不愉便急忙向着张府医的院子跑去!

东菱将东和的食盒盖子打开放在一边,那摆放整齐尚算精巧的点心便安安静静的的躺在碟中!

白夙辞上前瞧了一眼,捏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随即皱了皱眉头将点心放下!

席亦琛瞧着白夙辞的模样便问道:“发现什么不对了?”

白夙辞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还是等到张府医来了检查一番再说吧!”

东菱见此便将从宫中带回的食盒拿下去清洗!

“阿辞怎么看这件事?”

席亦琛因着东和这件事心中的暴戾开始慢慢的翻涌,那让东和下毒的小丫头原是白木兮的贴身侍婢,想不到,她当真是有胆子随意进出祁王府!

若非之前她已经被发现而阿辞却选择撒网抓鱼,恐怕她早已经被五马分尸了!

白木兮这贱女人的手竟想伸的如此的长,恐怕他不光是有对阿辞下毒这么一个想法罢!

白木兮的此番做法当真是让自己彻底恶心到了!想想自己当初……

那个舍身救自己的小姑娘究竟因何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

白夙辞看着席亦琛面色微微有些严肃:“阿琛,你知道,我的味觉和嗅觉异于常人,刚刚,我并未从这点心中闻出什么,所以我才说等到让张府医来了再确定一下!”

“不管有没有东西,这东和与那巧玲都得付出代价!”

席亦琛本就不是那种任人欺辱的人,几个丫鬟想在他的王府中掀起风浪,这当真是在落他祁王府的面子,打他席亦琛的脸!

若不是因为鱼儿还未钓到,早就将这几个女人抓起来收拾了!

白夙辞怎会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便笑着拍了拍席亦琛的肩膀:“王爷如此倒是让我觉得有些沉不住气了!”

席亦琛看着白夙辞很是认真的说道:“不是沉不住气,只是觉得她们存了害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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