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对她最大的尊重了!

思绪渐渐回笼,东菱看着笼屉上袅袅升起的蒸汽后那正在忙碌的身影,那个纤瘦的身影自己活的再艰难也要让她这个奴婢少受一点委屈……

这个人是她的主子啊!

东菱的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糯米的香气已经开始萦绕在她的鼻尖,可是她却不想将视线从那正在忙碌的身影上收回来!

“东菱,你这丫头在发什么呆,一刻钟到了,快些将笼屉拿下来,还想不想吃糯米糍了,若是这点心被你蒸坏了,到时候糯米糍可就没你的份了!”

东菱笑着看着白夙辞扭头对着自己说话的样子,她的王妃永远都是让人可望不可即,永远都有一种让人不可忽视的气质!

“想……”

仿佛并没有用大脑思考而直接从口中说了出来!

她怎么不想!

白夙辞到底没忍住笑了出来,她知道东菱是最喜欢吃糯米糍的了!

想想当年自己刚刚见到东菱的时候,那时候的东菱瘦瘦小小,母亲带着她回府的时候她穿的破破烂烂的,灰头土脸的样子让自己一度有些不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

后来替她擦洗干净后才发现那是一个长的很可爱的小姑娘,只是太过瘦弱,让人看了竟是觉得有些可怜。

那个时候,桌上放着唯一的一碟糯米糍,自己永远记得当时东陵那眼中的光芒,看着糯米糍的样子。某种啥时候的光亮,让自己永远都无法忘记那种渴望却又害怕得到的样子。

记得当时母亲看出东菱想要吃糯米糍的时候,便把那碟糯米糍推到了她的面前,东菱伸手又缩回来,继续伸手又缩回来。

看着他想要去拿,却又不敢拿。抬头望着母亲,又望着自己,有望向南一点糯米糍,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我们,目光在母亲和自己还有糯米糍之间来回晃动。当时自己只记得母亲笑得很温和。望着有些怯生生的样子,轻轻地安抚着她的情绪,让她放心的吃那一碟糯米糍。

是了,自己的母亲永远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对任何人都很温柔……

后来,东林吃着糯米糍,一边吃一边哭。最后整整一碟糯米糍都被他吃掉下的母亲差点儿让福州的医者前来为他诊治,毕竟糯米的东西。不利于消化而冬玲。一直都未吃过饱饭,甚至许久都没有吃过东西,突然间吃那么多,恐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负担。但到底他的身子比自己料想的要结实许多,竟然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下的母亲以后再也不敢让他敞开了吃只能。在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内,让他吃的高兴。因此,糯米糍于东林来说,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吃饱的东西。也是让他感受到温暖与活着的意义的时刻,所以这个糯米糍于他而言有着独特的意义,不仅仅是一道吃的东西,共事让她精神得到满足的依托!

“计是想吃,那手下的动作便要快一些,这糯米蒸的火候恐怕没有人能比你更清楚。想来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点心,都是你替我争的,如今除了你,恐怕我还真的不能相信其他的人,也就是你我二人能够搭配的如此有默契。不错,深得我心。”

白夙辞想着这么多年来,当真是东菱一直在替自己烧火,从府中母亲去世前一直到现在,当真是无一例外!

哪怕是他们当年在相府生活的异常艰难困苦,举步维艰的时候,自己哪怕是得了一点空想,要做点心,也都是东陵替自己烧火蒸点心,替自己打下手。这种默契这么多年啦!如今。若是已经改变的话,恐怕自己也是不适应,而这点心。该烧多久该有什么火候,想来东菱也已经是得心应手,就想自己做点心一样仿佛浑然天成!

“王妃当真是抬举东菱了,如今这话说的,不知是在夸奴婢还是在贬东菱呢,毕竟这么多年来,东菱一直跟着王妃,王菲心灵手巧,东陵想来也会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会受到王妃的影响。哪怕是学不到七八分,可皮毛却是能学到的!

王妃做点心,如此好吃,那若是一直跟在您身边的东陵,什么都不会,就连这钟点新的。技巧都不会的话,这么多年当真是和东和一样白白跟着你了!”

白夙辞听着东菱的话也是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丫头如今牙尖嘴利的。倒是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了。看来你不仅学到了些皮毛,不只是皮毛,甚至比你主子我更厉害些,我倒不是你的对手了!如今到真真的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呢。”

被白夙辞这打趣一顿,东菱抿唇笑了笑:“王妃可莫要这么说。东菱认错还不行吗?您是主子,东菱是奴婢,奴婢怎敢起到主子的头上。再者说,王妃觉得奴婢牙尖嘴利的,可是王妃,有句话不知奴婢当讲不当讲。”

白夙辞挑眉看着东菱那笑靥如花的样子便道:“我觉得你并非有什么好话要讲,但是作为你的主子,我很开明,你想说便说。”

东菱听白夙辞这话中洞悉了一切的样子眼珠咕噜一转,唇边已经挂上了浅浅的笑容,如同一只小狐狸一般:“那东菱便要说啦。这句话便是人们常说,有其主便有其仆。所以奴婢牙尖嘴利,想来也是受到了王妃的熏陶。主子如此,奴婢才能如此。”

看着白夙辞不变的面色,东菱嘿嘿一笑:“王妃莫要生气,奴婢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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