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耶律齐与郭芙的房间里,郭芙见丈夫脸色不好,眼圈有些发黑,起身走到丈夫身边温柔道:“齐哥,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啊?昨晚没睡好么?”

耶律齐抱着郭芙,看着她那明亮美丽的大眼睛,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笑着说道:“芙妹,自从华山回到襄阳,一路上有太多的事情,且蒙古那边听闻已经要选出新的大汗了,我为襄阳城的安危所思,昨晚睡的不好。”

郭芙听丈夫这么说,很是欣慰,搂着丈夫温柔道:“齐哥,你为襄阳如此付出,爹爹若是知道你的心思,定是很高兴呢?”

耶律齐看着郭芙,对她说道:“咱们赶紧到大厅去吧,今日岳父大人要与众将士商议军事,我们不能迟到的。”

郭芙娇笑道:“嗯,爹爹谈事情,那咱们就赶紧过去吧。”

说罢,夫妻二人手挽着手走去大厅。

大厅之上,郭靖与吕文德将军坐在首席座位上,两侧坐满了守城将士各个统领,耶律齐夫妇走进厅内,向众人施礼,耶律齐看了一下,只有伤病未愈的弟弟,还有妹子郭襄不在厅中,其他众人均已来齐。看到岳父对自己示意,耶律齐夫妇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等待郭靖与吕将军商议军事。

郭靖开口道:“今日是郭某回到城中的第二天,昨夜回到城中已是晚上,犬子有负重托,昨日已重重责罚,今日我郭靖向吕将军,各位将士致歉了,说罢,抱拳一躬。”

吕将军站起身来:“郭大侠,小公子为人宅心仁厚,让他与久日混迹与官场之上的王太守博弈,也委实是难为小公子了,就算有错,我吕文德也实在是难辞其咎,我身为守城将军,竟让太守蒙骗与小公子,还请郭大侠惩罚与我。”

郭靖:“吕将军,不必为犬子开脱,昨日我已惩罚与他,今日咱们谈一下武器装备,与兵勇补足的事情。”

耶律齐道:“岳父大人,您手中有武穆遗书,可以操练兵勇,兵勇不足的事情可以从丐帮弟子中选出一部分,您如果觉得可行,我立刻传达下去。”

吕文德跟着说道:“城中十八岁青壮年也有不少,都对郭大侠爱国爱民的侠义精神所感动,有不少前来愿意来加入,保卫襄阳。”

郭靖站起身来,走到耶律齐面前:“齐儿,这样吧,你传达的时候就说愿意来的就来,不必强加于帮中弟子,两百人足矣。”又对吕将军说道:“城中的兵勇,你那边可以招募了,能有五百人就可以将襄阳四周守护的严丝合缝。”

耶律齐与吕将军听了郭靖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郭靖有道:“如今兵勇之事,就按咱们商议之事来办,现在咱们谈一谈武器装备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吕文德道:“郭大侠,现如今襄阳城内共有五家打造兵器之处,人手倒是不缺,缺的是打造武器装备的材料啊,现如今兵荒马乱,蒙古大军占领了我大宋许多土地,武器装备的材料是无法运到襄阳的。”

郭靖很清楚吕将军说的话,抱拳对众人说道:“郭某与诸位一同守卫了这襄阳城近三十年,人生的一大部分光景都是在这城中度过,多少次抵抗了蒙古大军的进攻,如今局面不同了,诸位,我郭靖在此盟誓,与城中将士百姓共存亡,拼死抵抗,愿意追随我的就留下,不愿意的早日离开逃命去吧。”

吕文德听到郭靖一番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心中敬佩之意更甚,自己身为朝廷将军,更应是责无旁贷与将士们,城内的百姓们奋战到底。

众人异口同声的大声说着:“我们同郭大侠一道,抵抗蒙古大军,誓与襄阳共存亡!!”

屋内,随着一阵阵的激情言语,并没有一人因为惧怕蒙古军队而离开这里,人人斗志昂扬,郭靖见大家如此,心里很是无比激动。

众人商议已决,分别离开议事厅,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郭破虏的房间里,郭襄坐在他的床前,小心翼翼的将汤药喂食给他,破虏见二姐眉间似有心事,待汤药喝完对郭襄说道:“二姐,看你似乎心事重重,为弟让你跟着忧心了。”

郭襄听了弟弟的话,将所成汤药的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对郭破虏说道:“弟弟,那日父亲责罚了你,姐姐心中也很难受,又知道你的性子过于老实,玩心眼耍心机的事你做不来,但是我们的父亲是当世大侠,回到城中发生了这等事,如若不责罚与你,怎么面对众多将士呢?”

郭破虏明白,他自己很清楚也很了解自己的父亲,为了大义,父亲可以放下一切,他面前的二姐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年蒙古大汗蒙哥亲率大军进攻襄阳,金轮国师将他二姐擒来用于要挟父亲,若不是杨过赶来的及时,恐怕二姐当年已葬于火海之中。“哦,对了,二姐,杨大哥,杨大嫂,为何不见归来?”

郭襄淡淡道:“大哥哥与杨大嫂十六年未见,在华山论剑之后,就离去了,至于去了那里,我想是回到古墓去了吧”

郭襄的心里忘不了在风陵渡见到杨过时的样子,忘不了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送上的三份大礼,更忘不了赐她三枚金针,答应她的种种事情都已做到,最忘不了在襄阳城外舍身将自己从火海之下救出,想到此处,不觉伤感,心里一阵隐隐作痛,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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