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得了宝剑,很是欢喜,在大都城的集市里继续闲逛,忽然听见前面人声鼎沸,煞是热闹,加快了步伐,看看前面有什么好玩的,郭襄打小就喜热闹,做什么事呢也不拘小节,像极了他的外公东邪,加上又喜欢结交各类奇人异士,江湖中人都称她为小东邪。

郭襄走上前去,见众人都在围观,郭襄踮起脚,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小姑娘,别在往里面挤了,没什么好看的。”一位年长的人对郭襄说道。

“大叔,这里面甚是热闹,我一时心起,麻烦您让一让,我也瞧上一瞧。”

“好吧,姑娘家的,也这么喜欢看热闹。”说罢,这位大叔把自己的位置给了郭襄。

郭襄连忙道谢,走到这位大叔的位置上,看着里面,原来就是一头小驴儿,在做着一些表演,这小驴颇有灵性,小驴旁边有一赤膀汉子,对着小驴发号施令,小驴就能做出相应的动作。

“各位兄弟父老,在下来自山东,以养驴,训驴为生,今日来到大都宝地,献上微末技艺,请诸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那赤膀汉子说罢,双手抱拳,向围观之人行礼,另外一名小孩拿着铜盘,在人群外举着。

“那汉子,你这技艺也没什么观赏性的,来点儿有意思的,大爷我重重有赏。”一身着上好绸缎的年轻人说道。

赤膀汉子:“这位爷,一看就是富贵之人,既然如此说了,那我就让我家的小驴,给您表演一个绝活。”

赤膀汉子话说罢向小驴施了一个口令,这小驴立马就倒在地上,四蹄朝天,赤膀汉子又让小孩拿过来几只碗,分别放在小驴的蹄子上,前三只碗放上去,没有任何问题,郭襄看了都连连称奇,待第四只碗即将要放上去的时候,那头小驴似乎失了平衡,只听见“啪啪”几声下来,所有的碗都碎了,那赤膀汉子的脸色甚是难看。

“这不行啊,大伙儿散了吧,一点意思都没有。”那年轻一说,围观的人越来越少了,只有郭襄站在那里。

赤膀汉子见众人都走了,心中很是恼火,拿出鞭子狠狠的抽了这小驴几鞭子,小驴受不住疼,嘶哑了几声。

郭襄见赤膀汉子抽打小驴,心下不忍,叫道:“这位大哥,你的小驴是你养大的,也是你一手调教的,今日出了差池,你如此狠心抽打它,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赤膀汉子:“小姑娘,我自打我的驴儿,与你何干?”

郭襄:“我只见驴儿可怜,劝你休要再抽打与他。”

赤膀汉子:“这是我的事,不用你这个女娃娃指手画脚。”

郭襄见这汉子冥顽不灵,又要举起鞭子准备抽打小驴,手中风陵宝剑出鞘,郭襄纵身一跃,风陵剑挡住鞭子下落,郭襄手腕向上一抖,剑尖碰触鞭绳,那鞭绳就断了。

赤膀汉子见郭襄年纪轻轻,长相又如此清秀可人,更没想到郭襄剑法精湛。鞭子一脱手,着实下了一跳,连忙对郭襄说:“女侠饶命啊,我与小儿从山东来到大都,身上盘缠已经用尽,全靠这头小驴,赚些零钱,我父子二人好生存下去啊。”

那小孩吓得哭了起来:“爹,我们不找娘亲了,我们回家吧,这里太危险了,爹爹,我害怕。”

郭襄收起风陵剑,见眼前父子二人既害怕,又伤心,郭襄见那孩子哭的伤心便抱了起来温柔道:“别哭,别哭,姐姐呢不是恶人,只是不忍小驴在受伤害。”

那小孩听着郭襄如此温柔的说着,点了点头。

郭襄对赤膀汉子说:“适才我听说,你父子二人是前来寻人的?”

赤膀汉子说:“不瞒女侠,这孩子的娘前年跟我拌了嘴,就来了大都,孩子思母心切,我们就远到这里前来寻找,来到大都后,所带的银两用完了,只得训小驴表演为生。”

郭襄道:“原来大哥是寻人呢,这样吧,你把小驴给我,我呢,也不白要,我给你些银两,你就把小驴卖给我吧。”

赤膀汉子:“这驴儿不如马儿,脚程也不快,女侠要它作甚。”

“爹爹,您就卖给这位漂亮的大姐姐吧,咱们有了银子,就能继续寻找母亲了。”那小孩说道。

郭襄心里想着这小孩如此可怜,他的母亲怎么忍心离开他,想罢,把小孩放下来,从怀中拿出几十两银子,递给这位赤膀汉子。

赤膀汉子接过银两,十分感激,将小驴牵了过来,交到郭襄的手上,这小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走到郭襄面前,就往郭襄身上蹭着,像是许久未见的主人一般。

郭襄得了小驴,与父子二人道别后,郭襄骑着小驴,准备找家客栈休息一下。

就这样一驴一剑漫步在大都的街道上,郭襄心想:“糟了,居然忘记换上男装了,爹爹百般交代,我却忘了。”郭襄眉头紧锁,落日的余晖现在她可爱清秀的脸庞上,显的格外美丽,白色的纱裙随着风飘动起来,手中提着风陵剑,骑着驴儿,算了,女装就装吧,反正我的相貌也很一般,无所谓危不危险了。

来到一家客栈,郭襄正准备进去,看到前面街上有一群元兵队列整齐的走着,好像也是朝着这个客栈来的,郭襄抬头一看,心想:“原来这是清雨楼啊,我怎么到这儿来了,姐夫被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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